了了天蓬星,又用了二个时辰从坤土宫中扮演出了天芮星……
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而照这种速度下去,少说也得十八个时辰。
秦阳推演出天芮星之后,感到一宫取三万六千点太过浪费,于是从第三宫震木宫开始,每宫只取一万八千个点进行推演。
秦阳用太极间境进行推演时,任瑶总有一种感觉,仿佛这个人和天地连在一起了一般,离她很远,像天上的一颗星辰,充满了令人膜拜的光辉。
她不知道自己是盼望秦阳成功呢还是盼望他失败,以她对阵法的了解来说,她知道秦阳必败无疑,这点毫无悬念,她见识过不少阵法高手,但没有一个人曾经成功地用这种几乎被人遗忘的方法破解过阵法。
这时她有些后悔和秦阳打的那个赌了,这个赌害得她失去了一个明确的态度。
秦阳赢了,意味着她可以在绝地生还,这使她盼望秦阳赢,虽然她知道不可能。
虽然她知道秦阳不可能赢,但她却不知不觉在想嫁不嫁给秦阳的问题了。
嫁不嫁秦阳,这是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也没有答案,说真的,秦阳绝对没有任何一个意图娶她为妻的人强,无论是相貌还是修为。但对那些人,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嫁不嫁的问题,虽然她还没有明确理解嫁给一个人意味着什么,爱情是什么。
待她清醒过来,这个困扰了她几个时辰的问题,倒是把她吓得不轻,她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要考虑这个问题,肯定不嫁,如果他赢了,我便耍赖,他只不过是个贪财好色的凡人,一个财迷、一个淫贼。”
任瑶就这么患得患失地渡过了一天中的十个时辰。
“老婆,你以后就得叫我相公了。二百块灵石的嫁妆你先付一半吧”
秦阳的声音彻底结束了她的胡思乱想。
已经完全了极度复杂推演的秦阳显得有些疲惫,但他的声音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
任瑶一听秦阳的话,大怒道:“什么老婆、相公的,难道你已经推演出了空亡点。”
秦阳道:“也不看是谁,是伟大的阵法大师任瑶的相公嘛,自然无坚不摧,无阵不克,老婆快走,空亡点距我们还有二里路呢。”
任瑶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真的推演出空亡点了?那时间呢?”
秦阳道:“甲午位辰时,距现在还有三个时辰,我们得快点。”
在禁制的保护层中,行进的速度极慢,二里路程,用了他们三个时辰。就在这二里路程里,他们遇到了比冰箭更为厉害的冰刀阵,冰刺阵,如果没有土灵遁阵法护体,他们已经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冰块。
在保护层中行动,最大的难题还不是这些肉眼可见的危险,而是方向问题。在保护层中,浓到处都是一样的浓雾,很容易迷路,幸好任瑶有个五行罗盘,才使他们没有迷失方向。
任瑶颇为大方地要将五行罗盘送给秦阳,条件是让秦阳取消打赌赢后的条件,秦阳在没弄清罗盘的价格之前,自然没有答应。
经过十个时辰一刻不停的推演,这时秦阳玄力又有了一定的提升,因此在找到空亡点后,毫无县念地开辟了一个空亡通道。
要进入空亡时,任瑶突然感到有些害怕,问道:“这个空亡通道通向什么地方?”
秦阳道:“无极谷外,什么地方我还真不是很清楚。”
任瑶笑道:“是无极谷外就好,真怕又回到无极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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