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始终看着我干什么?”
秦阳淡然道:“明明是个美女,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这么丑陋。”
那丑女怒道:“你……”
她话还没说完,肖月儿已经带着被青云迷雾的尹天扬来到了监斩台上,秦阳看了一眼刑场,这时那六个劫法场的人已经被一大堆官兵围住,眼看着就支持不住了。
秦阳随手掐了一道法诀,一道金光闪出,化着一阵箭雨,瞬间将那些官兵射伤。
一大片官兵顿时失去了战斗力,那六个劫后余生的劫法场的人拿着武器,茫然地看着毫无征兆地倒下去的那一片官兵。
丑女和英气青年男子骇然望着秦阳,又是钦佩又是惊奇。
秦阳对丑女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没有问题吧?”
丑女和青年男子连连点头,秦阳瞬间将数百名官兵射伤,他们对秦阳已经没有半点敌意。
秦阳对肖月儿道:“我们走吧!”
二人带着尹天扬和监斩官,卷起遁光,向城外飞去。
丑女和青年男子这才反应过来,敬畏地看着秦阳和肖月儿消失的方向,失声说道:“原来是一对神仙伴侣。”
秦阳和肖月儿飞到并州城外的一坐荒山上,秦阳先将瑟瑟发抖监斩官提出。
秦阳先问临斩官是哪一年在并州任职的。
监斩官是问一句答三句,立即告诉秦阳,他姓徐,三年前到并州任知府一职。
“三年前?”这一回答使秦阳对他的兴趣大减,看来这人对十多年前并州院反诗案应该知之不多。
秦阳皱了一下眉头,问监斩官:“那你告诉我,这尹天扬是什么人?”
监斩官看了尹天扬一眼,显出十分惧怕的样子,不过看到尹天阳现在一动也动不了,已经人畜无害了,刘知府才大胆说道:“他是皇上派出的钦差大臣,专门督办各地官府查办儒生以文乱法的案件。实际上是他们到各处巡查,发现有逆反倾向的读人,立即让官府出面,将涉案人员全部抓住,凡是有名望点的读人一律押送京城,涉案读人的家属则就地处决。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我们官府只是执行。”
秦阳心中老大一个疑问,为什么将那些读人送到京城,送到京城后干什么。
秦阳问出这个问题后,刘知府答道:“这个下官确实不知,钦差大人说是要拿到京城问罪,但刑部却从没有公开处决过那些读人。”
秦阳估计这个刘知府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便问那刘知府那个布有九盏灯的园台是用来做什么的。
刘知府答道:“这是钦差大人吩咐这么做的,每次行刑,软差大人都要在那个园台上,说是为死囚做道场,让他们在死前感念皇恩浩荡。”
“放屁!这个尹天扬明明是在吞噬死囚生魂,这个你也信,长没长脑子。”秦阳拍打着刘知府的头怒道。
秦阳打一下,刘知府的头就缩一下,刘知府一边缩头一边讨饶:“在下确实没长脑子,一钱脑子也没长。”
秦阳打够之后,又问了一些关于尹天扬的事情,那刘知府要么一问三不知,要么就是尹天扬让他这么做的。
秦阳又开始拍打刘知府的头,边打边骂:“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打打打!”
刘知府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了,抱头求饶:“尹天扬的官比我大,他的事我哪里知道啊。”
从刘知府上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况,秦阳决定不再问这个刘知府了,他把最后一个问题问了出来:“你知道十年前并州院反诗案吗?”
刘知府道:“那时下官还没在并州任职。只是听闻过此事,其他的事情,都不知道。”
秦阳失望地看着这个刘知府,他杀机已起,正准备将刘知府解决掉,刘知府连忙叩头告饶,不住地为自己辩解。
他一边叩头告饶一边苦思自己记中的关于并州院反诗案的事情,突然他想到一事,立即停止了叩头,抬起头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对秦阳道:“我想起一件事来。”
秦阳也不问,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刘知府连忙说道:“我翻过并州院反诗案的卷宗副本,知道一些情况。”
既然刘知府翻过以前的案卷,想必会知道一些情况,秦阳对刘知府点点头说道:“你说吧!”
刘知府道:“策划并州院反诗案的正是尹天扬,他在并州院住了半年,始终查不到一点并州院的逆反证据,便自己在墙上提了几首反诗,然后让官府去并州院拿人,尹天扬的这一招后来就成了了他们这些钦差陷害读的人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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