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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阳前方五十里距离,二伙修士正在激烈地战斗着。
这二伙修士一共八人,其中一伙有五人,以一个穿黑袍的金丹中期为首,他们正在围攻另外三个修士。
被围攻的三人都身着青袍,他们是只有一个金丹中期,另外二人都是金丹初期,而以黑袍人为首的五名修士,却有三个金丹中期,一个金丹后期。
所以在以黑袍人为首的五个金丹期修士的围攻之下,那三个青袍修士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是在苦苦挣扎着,而且三人都露出了法力枯竭的迹象。
一团团雾光,一道道红色光柱向被围住的三人排山倒海般地袭过去。那被围住的青袍人,全靠那金丹中期修士头上悬浮着的一个古钟法宝结成的护罩支撑着。
黑袍人也许是早就感应到了秦阳他们存在,想急于结束眼前的战斗,他从怀中摸出一根古迹斑斑的青铜长戈,表面黯淡无光,丝毫不起眼的样子。
掏出这个青铜长戈之后,黑袍人开始含着低沉的咒语,手中结着一个古怪的手印,他念完咒语之后,口中轻吐“疾”,那看起来黯淡无光的青铜长戈顿时光芒大作,并同时发出了清鸣之声。
青铜长戈在离开那黑袍修士的手上时,已经变成了一条七八丈长的巨矛,发出嗤嗤的破空之声向被围住的三个青袍修士猛刺下去。
随着一声巨响和一阵猛烈的震荡,保护着三个青袍修士的那层金光罩,顿时破碎化着了一团金气消失了。
失去护罩保护的三名青袍修士神色惨然,他们三人在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三人联手猛地朝一个方向攻了过去。
其实这个方法他们已经用过,就是在三人全盛之时也没取得成功,何况是在现在失去了防护罩,而法力也用得差不多的情况下,更不可能取得成攻了。
三个青袍修脸上露出绝望、惨淡的表情,他们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向他们靠近的那十多个修士的身上。
而那以黑袍人为首的五个修士也变得焦急起来,他们想一举拿下这三个青袍人,他们也感应到秦阳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秦阳飞到离他们约十来丈的地方停了下来。
被围住的三个青袍人中,一人突然眼中放出一声异彩,大叫道:“秦阳先生,是秦阳先生!”
听到这个这个青袍人的叫声,不仅那三个已经走投无路油尽灯枯的青袍人眼中露出喜色,就是那以黑袍修士为首的五个修士也放缓了攻击速度。
秦阳也认也了那个三个青袍人是仙香门的修士,那个叫出声音来的正是仙香门的兰堂主。
兰堂主可是在仙香门第一个和秦阳过招的金丹中期的修士,秦阳对他,他对秦阳都熟悉得很。
秦阳立即对那几个黑袍人大叫道:“住手!”
说完祭起冰雪红刃、飞龙无影爪便向那黑袍人攻过去。
秦阳一动手,秦阳身后的散修也都祭出了各自的法宝向那以黑袍人为首的五人攻了过去。
连周洪也祭出了一件极品法器来凑热闹。
一时间法宝如雨,瞬间将那以黑袍人为首的一伙修士笼罩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那黑袍人一边抵挡着秦阳他们的攻击,一边大叫道:“你是秦先生吗,真的是秦先生吧,住手啊,我想是有点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黑袍人急道:“我们是莲花宗的人,你如果是秦先生的话,就是我们任掌门的女婿,你怎么能打我们呢。”
秦阳一听是莲花宗的人,又听黑袍人称自己是任先生的女婿,心想肯定是任瑶恢复记忆后,给任重说了她和自己的赌约,因而任重真把他当成女婿了吧。
于是他一挥手,叫他手下的人停止攻击。
这时兰堂主已经站在了秦阳的身边,秦阳问道:“兰堂主,这是怎么回事?”
兰堂主苦笑了一下,对秦阳说道:“雪先生以为莲花宗的人杀了秦先生,所以仙香门和莲花宗正在开战。”
秦阳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问道:“莲花宗的人杀了我?你们是听谁说的?”
兰堂主道:“这是仙香门中几个修士亲眼所见,看到莲花宗的人就在仙愁山附近杀了秦先生,还要灭口杀那我仙香门中的那几个修士,幸好他们逃出来了。”
那黑袍人也是耳朵尖得很,听到兰堂主的说话后,立即大声道:“事情根本不是这样,是你仙香门杀了秦先生,秦先生是我莲花宗的女婿,我们怎么可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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