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看着极其虚弱。
独孤破城皱着眉,关切地问道:“你不会真有事吧,命魂法宝碎了,不会要命吧?”
朱子陵满不在乎摆了摆手,一副强行打起精神的模样。
“看来你不打紧,那么我们就干脆一点,大家‘从长计较’吧!”独孤破城笑道。
在他看来,如果朱子陵看着似乎没事就是有事。如果看着一副要死的样子,肯定是装的。
这人最是好脸面,受伤从来不让人晓得。
朱子陵微微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既然你要从长计较,咱们细细讨论一番。破城兄,说起来我却是不明白了,你是何年何月竟然横插了一脚?”
这次换独孤破城不解了,“何解?”
“钟珍自小与我相识,原本托付与你放到军中,你竟然这般无耻地监守自盗。亏得我那么信任你。”
独孤破城讶异,“我却从来不晓得此事,再则明明你与明珠有婚约,又怎能对别的女子生出想法来。”
朱子陵的表情比独孤破城更加讶异:“咦,明珠不是要嫁给你么?”
独孤破城哼了一声,“明珠是我的妹子,如何能嫁我。”
“这个却不关我的事,你们两人又不是亲生的兄妹,况且你一直与她相伴,直到她离世。”
“胡说,她在家中,我却是在四处征战。”
“这么说,她一直在家中守了你一生。”
独孤破城忽然有些黯然,明珠这傻子,恨自己出卖了朋友,恨卫潜要杀了她报效皇恩,一生心结难消郁郁而终。
“我们别说明珠了,她是个可怜人。”
朱子陵见独孤破城面色带着悲伤,颇有些后悔提到独孤明珠。
此人对妹妹极好,自小宠爱,生怕她受到任何委屈。
大家在天剑门虽然是交情极好的朋友,不过当明珠确定要成为皇后,独孤破城连独孤家不参与政事的规矩都不顾了,一心一意给他卖命。
朱子陵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幅画。
“你瞧瞧这副画。”
独孤破城只看了一眼就晓得是钟珍的手笔,画中的男子二十出头,英挺俊美,身披金甲。
不看这画,他都快忘记朱子陵从前年轻时候的模样了,他死的时候看着差不多三十上下。
不甘示弱,独孤破城忙讲道:“她前些日子也给我画了一幅画。”
朱子陵摊摊手,“所以,咱们什么都不用讨论了,这事没结果。”
独孤破城搔了搔头,“最近才发现你的一点心思,可是我从前真不晓得你与她有些瓜葛,不然绝对不会......”
绝对不会撬兄弟的墙。
朱子陵幽幽说道,“破城兄,其实从前是我对不住她,让她伤心了。倘若你将来能好好照顾她,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两人一道走吧,我一个人在这个浮岛上孤独终老。”
“你又胡说什么,我们一世人两兄弟,怎么可能丢下你。如今你有伤在身,更加不可能走。”
“一点小伤不碍事,你都看出来了,我其实并无大碍,都是装的。”
独孤破城忽然觉得之前的判断都是错的。
朱子陵的伤肯定不是装的,而是让他以为是装的。
有没有受伤倒罢了,暂时死不了。修仙人自我修复的能力强得很,耗费些时日总能恢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