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一大口鲜血。
“子陵.....”独孤破城手足无措。
强笑了一下,朱子陵取出一张帕子,抹去嘴角的鲜血。
“破城兄,这些却不是你的责任,无需自责。钟珍向来是个主意大的人,就算你当初要护着她,她也未必愿意让你当她是个金丝雀偷偷养着。至于我,堂堂男子汉,又何须你来保护。”
独孤破城见朱子陵面色越发不好,生怕他又吐血。
“你别说话了,好好歇着,如果你不愿意睡觉的话,我去叫珍宝过来,让她说些高兴的事让你听。”
朱子陵摆手,“不必了。她的心思我懂,你的心思我也懂,我自己的心思我自然更加懂。”
独孤破城忽然不想知道大家的心思了,知道了似乎没有什么好处。
他忧心朱子陵的伤势,忙说道:“我没什么特别的心思,你知道我这个人粗鲁得很,就是忽然觉得有个媳妇挺好。没有媳妇也无所谓,咱们都是修仙之人,我瞧好多修士都是一个人独自在洞府闭关。”
朱子陵笑了,笑中带着点点泪光。
这蠢人!
从小的兄弟,大家都看上同一个大姑娘,这事没办法解决。
至于那位姑娘的心思,却不用去理会了,反正她必定是躲到后面,假装什么都不晓得。
前因后果,如果什么都参破,皆是千古寂寞。
杏花老祖临到走了,还一石激起千层浪,朱子陵真是恨死他了。
“我们三人结拜兄妹可好?常看见那些拉帮结派四处打劫的人,动不动就结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瞧着好生羡慕。”
独孤破城惊异,“辈份不对吧,我是你爷爷那一辈的。”
朱子陵幽怨地看了他两眼,能不提这一茬么?
钟珍原本以为自己得足不出户至少几十天,不料隔天独孤破城便来寻她。
好尴尬。
拉开门,她扭身便往里头走。
“哎,你走个什么劲。”
“不走难道站在门口吗?”
“姑娘家的心思真难懂,没事就给个脸色。”独孤破城嘀咕了两声。
钟珍忙堆起一个甜甜的笑容,“这样行了吧!”
“更不好,我倒是宁可你对我脸色看。你对谁都笑眯眯的,唯独对我与子陵会生气。”
“原来你也晓得这个理。”
“那是自然,我原本不晓得,后来去了东幻城见识了一番,才明白过来。你生气也不是真生气,女子都喜欢假意生气,其实就是为了人注意她。”
钟珍顿时有一种七窍生烟的感觉。
她每次发火都是真的,都给这蠢货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没事谁愿意假生气,脑子又没病。
因为独孤破城说她是为了引人注意这才生气,钟珍不得不摆着一副假得如面具的笑脸。
“进来坐吧,有什么事赶紧说。”
看着钟珍诡异的笑脸,独孤破城浑身发寒,总觉得她会突如其来地挥拳头揍人。
他很是心虚地盘膝坐到蒲团上,摆弄了下手指便硬着头皮讲道:“我与子陵商量了下,不如我们三人结拜兄妹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