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河两个人喝了这坛酒,她有些心虚,在慕容冰云不容置喙的眼神里,她接过了那个酒坛。
酒坛里只剩下缭绕不去的酒香,还有就是?慕容思涵有些不确定了,她脸色变了变,又仔细的闻了闻分辨了下,顿时脸色苍白。
慕容思涵的手一松,酒坛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裂成无数片。
酒坛的酒香里,还有另一种香味,如果不是仔细的闻,怕是分辨不出来的,那香味足以让喝了酒的人做出什么事情来。
慕容思涵急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虽然还穿在自己的身上,看着似乎有些的凌乱,慕容思涵一下就慌乱没了主意,眼泪跟着就出来了。
是不是自己真的和梁一河发生关系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慕容思涵整个人都有了想死的冲动,她还有什么脸回去慕容家族,还怎么去面对慕容一恒。
哇的一声,慕容思涵哭了出来,崩溃的冲出了房间,速度快的让慕容冰云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口。
慕容冰云揉揉眉心,这个表妹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沉稳下来,她起身追了出去。
外面月光如水,哪里还有慕容思涵的身影,慕容冰云跃身而上屋檐看着周围,她依然没有看见慕容思涵的身影,也没感觉到慕容思涵的气息。
梁一河可没有慕容思涵那么好运气给吃了解药丸醒来,他是被冰冷的井水给泼醒的,寒意侵身,梁一河连着打了几个冷颤,才清醒过来。
站在梁一河面前的是拿着水桶的杜子锋,他正将桶里刚刚从井里提上来的水泼向梁一河。
这一桶水直接的泼在梁一河的脸上,灌进他张开的口中,刺激的他差点背气过去。
“义父,义父,停下来。”
“臭小子,你都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停下来?杜子锋都想把井水给换成刀子,梁一河这家伙真是让他觉得脸面都没了,虽然慕容冰云派人送梁一河回来时什么也没说,杜子锋却从梁一河身上的酒气里一下就闻到了那股药味。
那是飘雪阁在新人洞房时,放在合卺酒里药,名为合卺香,催人身体里的**,却不会对人身体造成影响。
杜子锋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慕容家族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杜子锋下午时遇见雪阁的酿酒师,知道梁一河取走了一坛上好的酒。
梁一河一向心思粗犷,他也从来不知道这合卺酒里还有门道,看着眼前盛怒中的杜子锋,他只以为是义父在恼火他去找慕容思涵喝酒。
“义父,孩儿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去酒窖里拿酒。”
“一河,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当真要丢尽飘雪阁的脸,这次,义父也保不了你,等到了阁主面前,你自己以死谢罪。”
杜子锋说完,一股悲伤从心底涌上来,他将手里的水桶丢在地上,转身就要离开。
梁一河没明白过来,他怎么就要去凌阁主面前以死谢罪了,他只是和慕容思涵喝了坛酒,而且酒后他也没做什么啊。
努力摇摇头回想着,梁一河承认喝了酒他确实感觉身体有一股冲动,只是他压下去了,后来喝多了,他抱着慕容思涵去床上,再然后,梁一河记不清楚了,难不成他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梁一河要做的事情就不是以死谢罪,而是要给慕容家族一个交代,对慕容思涵负责。
“义父,义父,等等,我是怎么回来的,还有思涵呢。”
梁一河追上去,却不想刚刚到杜子锋身后,杜子锋回头一脚狠狠揣在了梁一河的胸口,梁一河没有任何防备身体腾空而起倒飞撞上后面的墙。
气血翻涌上来,梁一河张口吐出一口血,他挣扎着站起,还没等稳住身形,杜子锋已经奔过来,一拳狠狠的揍在了梁一河的下颌上。
“义父教了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下这种龌龊手段来毁人家女孩子的吗?梁一河,你就是这样回报义父这些年对你含辛茹苦的养育之恩吗?”
一句话,一拳头,杜子锋拳拳下重手,他揍在梁一河的身上,心里也是沉痛和恼火,气梁一河的不争气,也怒其不争。
梁一河被揍的整个人全身像散了架,他不敢还手,也不敢避开,更没有运气减轻承受的力量,他用自身的身体来承受着杜子锋的拳头,血从唇角流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也是被揍得都是伤痕。
重重一拳将梁一河打趴在地上,杜子锋怒吼着问他。
“你认不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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