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笑,梁一河弯腰将剑捡起,他看着握了十年的剑,心里一股苦涩涌上来。
“是我不自量力了。但思涵姑娘……我是不会放弃的。”
“好啊,那你就跟住了。”
一声嗤笑,慕容思涵转身大步离开,她已经不在是昨天的慕容思涵,今天的她没了漂亮的脸蛋来吸引男人,今天的她经历了一场生死,今天的她拥有了一股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住的力量。
明明看着很轻松的走路,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梁一河看着前面已经将他远远甩出去百米之外的慕容思涵,他的手用力提着包袱,艰难的挪动着步子,肩膀上的疼痛撕扯着他的意识。
眼前的路越来越模糊,脚步抬起的越来越困难,身体越来越没有办法保持住平衡,梁一河的手握紧了剑柄。
慕容思涵在走,越来越快,她能感觉到身后的气息距离她越来越远,她知道自己身上的那股力量来自于熊的内丹,也知道身后的梁一河身上的伤非常的严重。
怎么选择?她走的是一条必死之路,刚刚离开腾云城一天而已,她已经在死亡之路上走了一遭。
脚步终于停下,慕容思涵闭上眼睛,她的胸口急速起伏着,身后凌乱却固执的缓慢脚步声,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心头上,扰乱了慕容思涵的镇定。
可恶的固执的家伙,梁一河为什么就非要和她做对呢?
慕容思涵转身,她刚要喊出声。却看见梁一河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梁一河。梁一河。你怎么了?”
慕容思涵飞奔回梁一河的身边,梁一河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伤到的肩膀红肿的很厉害,提着包袱的手掌被磨破了皮,他却固执的紧紧抓着。
“你这是何苦呢?”
一声叹息,慕容思涵的眼睛红了,他是给她准备的这些,她哪里会不知道。现在的慕容思涵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骄纵讲究的慕容思涵,她已经不需要这些瓶瓶罐罐和衣服了。
转头看着周围,慕容思涵拖着梁一河到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她拿出水壶给梁一河喂水。
昏迷着的梁一河根本没办法喝下去一口水,慕容思涵迟疑了下,将遮面的布揭开将水喝进口中,然后俯头将唇瓣覆在梁一河的唇上,慢慢将水渡进梁一河的口中。
慕容思涵的心里有些乱,她还是第一次这样主动和一个男人如此的亲昵,总是出错。直到试了几次才能让梁一河将水喝下去。
梁一河似乎很渴,不断急切的吞咽着。几次都吸到了慕容思涵的舌头,第一次慕容思涵惊骇的差点咬到了梁一河的舌头。
她以为他是故意的,后来发现他只是太渴了,是昏迷无意识的本能反应后,慕容思涵心里有些自责刚才自己只顾着埋头走路,忽略了梁一河身上的伤。
连着喂了十几口水给梁一河,慕容思涵也没在注意后面梁一河偶尔会缠着她舌头吸吮下。
她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都是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竟然有些喜欢他的舌裹着她的舌尖,那种微妙的感觉让她的心起了她自己都无法说得清的变化。
含着最后一口水,慕容思涵犹豫了下,还是低头慢慢将水渡给了梁一河。
微微碰触的唇瓣,悸动的心,缠惓在一起的舌尖,慢慢的勾画着对方的唇舌。
时间慢慢过去,慕容思涵手里的水壶掉落在地上,她的手指发抖的抓紧梁一河的肩膀,她的心神处在一种飘忽在半空中的感觉。
直到一声闷哼从两个人唇瓣相连之处响起,慕容思涵才猛地醒神过来,她的眼睛睁开,瞬间看见梁一河火热的瞳孔里,他眼睛里的她双眼迷蒙,意乱情迷。
刚刚他们做了什么?慕容思涵猛地推开梁一河后退,她抬手胡乱的擦着她的唇瓣,她刚刚是在和他亲吻吗?
梁一河原本是幸福的飘在半空中,结果疼痛让他忍不住出声,加上慕容思涵这一推,他痛得出了声,手捂着肩膀,全身因为剧痛都在发抖。
“你怎么样了?”
慕容思涵也发现梁一河的不对劲,她压下刚才的心乱,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直接的撕开了他的衣服。
梁一河的肩膀已经开始化脓,肿的透亮。就是这样的伤势,他还硬撑着身体跟着她奔走如飞的脚步赶路。
“我没事,我可以继续赶路的,不会成为你的负累。”
梁一河说着就要抓起包裹,他担心慕容思涵嫌弃他,不肯让他跟在她后面,刚刚她给他喂水,那样旖旎温柔,让梁一河整个人都飘飘然,就算是立即为她死去,他都愿意。
“够了!梁一河,你以为你的身体是铁打的!还是剑铸的!”
不知道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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