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力气真大,那个,你可以不用掰这个,直接掰那个窗户更好,那里连通外面,可以直接跑。”
风紫眨了眨眼睛。
顺着妇人的手指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牢房顶上有一个出气窗口,也是用铁栅栏围着。
夜晚。
一名捕快匆匆走进后衙,来到一间房门口敲门,“大人,世子来了。”
王州牧在小妾的房里睡得正香,听见门外下属禀报,一个激灵坐起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谁来了?”
“世子来了。”
王州牧匆匆赶到前衙大堂,看见背对着他负手站立的高大男子,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迎上前,“世子亲临,下官有失远迎。”
赢容祁转过身。
面对心腹下属温和可亲,面对这个贪婪成性的王州牧就没什么好脸色。
一撩袍子坐在上首,直接开口,“听说你抓了一个姑娘。”
凌羽和舒清一左一右站在他两侧。
“哪个姑娘?”王州牧下意识道。
“看来你抓的姑娘还不少。”赢容祁面无表情道,也不跟他兜圈子,“今早,你派人去码头上抓的一个卖葱油饼的姑娘。”
王州牧额头冒出冷汗:“不知这位姑娘和世子是何关系?”
赢容祁望着他,浑身散发着极强的威势,“这你不需要知道。”
“案件还没查清,下官并没有对那姑娘做什么,只暂时将她关押。”
“既然案件尚未查清,为何把她抓来关押?”
“下官,下官……”面对陵州世子的质问,王州牧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赢容祁耐心耗尽:“你说不清楚,本世子替你说,因为你收了主薄府的银子,替他收拾得罪过他的人,是与不是?”
王州牧身子忍不住颤抖。
赢容祁冷声道:“王州牧,你的官做到头了。”
王州牧回过神,大声嚷嚷道,“世子,下官是王丞相的堂弟,您不能随意罢免我。”
“正因为你是王丞相的堂弟,你才能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换了别人早就死一千次一万次,我来之前查过你,你的罪行罄竹难书,我会派人把你押送回皇城,你还是留着力气跟吏部还有大理寺解释吧。”
说完,让自己带来的侍卫把王州牧拖下去。
凌羽道:“世子,就这么罢了王州牧的官,王丞相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赢容祁嗤笑道:“本世子是皇亲国戚,始皇血脉,陵州世子,何需跟一介臣子交代,王国栋不过是王皇后身边养的一条狗,他又能耐我何?”
他忌惮当今圣上,并不代表他会任由那些人为所欲为,像王州牧这样的蛀虫,只会把陵州城的吏治搞坏,趁早铲除也好。
“大人,大事不好了,牢房有犯人逃狱了。”
一名捕快神色慌张地跑进来,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自家大人。
“谁逃狱了?”赢容祁立刻问。
捕快见他衣着华贵,坐在上首,浑身散发着比自家大人还重的威势,不敢轻视,立刻回禀。
“今日刚抓进来的姑娘,还有和她同一个牢房的,一个谋害亲夫的寡妇。”
凌羽瞪大眼睛:“那姑娘可是叫风紫?”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