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重,失血过多,唇色苍白,用点口脂,不过是不想让太后和皇上担心而已!”
白玉落双手不停的收拾着案几上的脂粉胭脂,淡淡的继续说:“我是跟身边的婢女学的,小时候府里经常派人到道观来看望我,奶嬷嬷怕我小不懂事,再哭闹着要回府,便让婢女给我上妆,抱着我远远的让来人看一眼,如此几次,便无人来道观探望了!”
收拾好东西,白玉落抬头便看到慕容昭阳和柳扶摇疼惜的目光,便是慕容信也略带些疼惜,白玉落顿了一下,笑着说:“王爷,柳姨,还有昭阳哥哥,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也已然长大,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不会去奢求,我现在很幸运很好!”
慕容家三口都明白她话里的很幸运很好是指什么,便都笑了笑,慕容昭阳怜惜的看着白玉落,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柔声的说:“好,不在意,你以后只在意我就好,顺便在带上父王母妃吧!”
“好!”虽然有些羞涩,白玉落还是鼓起勇气回应慕容昭阳,每一份真心对于白玉落来说都是弥足珍贵,更何况还是来自慕容昭阳的心意!
慕容信和柳扶摇相视一笑,都欣慰的点了点头,于他们来说,儿媳是要陪着儿子过一辈子的人,她能珍惜儿子的心意并勇敢回应,这对于做为父母的慕容信和柳扶摇来说,很是欣慰。
闲话了几句,一行人便来到皇家避暑山庄,慕容信打横抱着慕容昭阳觐见正等候着的太后皇上和皇后,行礼过后,慕容昭阳便被慕容信放到太后的席上。
看着苍白着脸色和唇色明显异常的慕容昭阳,太后可是心疼坏了,一叠声的问:“昭阳现在可好?怎么不在别苑养伤?伤口可疼的厉害?”
“皇祖母,昭阳还好,您不用担心,父王是怕我伤口迸裂,才不让我动抱着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昭阳有些日子没见皇祖母了,想念的紧,皇祖母回长安,昭阳不能陪同,便让父王母妃,带我来送送皇祖母皇伯父和皇伯母。”轻轻的握着太后的手,慕容昭阳温声细语的说。
太后红着眼圈,心疼的说:“你这孩子,罢了,要好好养伤,快快好起来!”
“好,昭阳听皇祖母的!”慕容昭阳笑容满面温和的说。
慕容仁看着自己从小有所偏爱的侄儿,也是一脸心疼的说:“昭阳,皇伯父在宫城里等你,你要快点好起来!”
“好,昭阳听皇伯父的,一点快点好起来,皇伯父不要老是忧心昭阳,皇伯父自己也要好好保重自己!”
听着慕容昭阳的话语,慕容仁心底无比熨帖,自己这个侄儿向来关心心疼自己这个皇伯父,还真是没有白疼他,看着坐在柳扶摇下首的小女郎,慕容仁笑了笑,这个小女郎还真是得宸王府上下重视,虽说赐婚圣旨已下,可还没有在朝堂颁布呢!
“昭阳,这个小女郎便是那日救了你的小女郎?”
看着明知故问的慕容仁,慕容昭阳脸色不变,微笑着说:“是,皇伯父,她便是宸王府未来的世子妃,白家女郎白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