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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把这个给他,他就能乖乖跑步锻炼了?”陈淑看了看手里的锦囊,对此表示疑惑。
陈闻把丁泽宇的手机收下,“乖不乖不知道,跑是肯定会跑的。”
“会拍视频的吧?”陈淑又问,看上去兴致满满,“要不要帮忙?”
“……”陈闻见老姐这副样子,嘴角抽了抽,“你随意。”
……
暗地里交接完毕后,夜晚就像流水似的淌过,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
陈闻早早起床,姜秋以也难得兴奋的跟着从床上爬起来,利索的换上衣服,把纽扣摄像头装在衣领上后,两人便来到了陈淑他们卧室。
陈淑一家三口就住在陈闻他俩隔壁房间。
这会儿已经早上七点钟,陈闻敲了敲门,听到陈淑说“进来”后,才推开房门。
陈淑和姐夫睡在床上,这时候已经醒了。
只有在地上打地铺的丁泽宇还在呼呼大睡。
他们老家这里只能算是小别墅,除去租出去的四楼,一楼是一个特别大的客厅,不过平常都不用,全给爷爷陈松放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除此之外就是爷爷的卧室和卫生间。
而二楼主要功能就是客厅和厨房,卧室只有一间,分给叔叔陈勇一家。
陈建华一大家子就住在三楼,整整四个卧室。
也就刚好够分。
陈淑这个房间当初小时候还只是她一个人住,床比较小,现在也就勉强睡得下她和自己老公。
至于儿子?
打个地铺也挺方便的,丁泽宇也不在意睡哪里,有手机玩就行。
“小宇,醒醒。”陈闻扯了扯衣领,蹲下身来拍拍丁泽宇的脸,“跟我去晨跑了。”
丁泽宇嘟囔两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两个恶鬼蹲在自己的地铺前。
?!
有毒吧?
“不去……别吵我……”
棉被一盖,脑袋一缩,丁泽宇缩进自己的龟壳里,只想继续睡觉。
“你之前打赌输给我的,寒假要天天晨跑。”
“啥?不记得了。”丁泽宇闷声无赖道,“舅舅你记错了!”
“真不起?”
“不起。”
“确定?”
“嗯嗯嗯。”
“行吧。”
陈闻重新站起身,拉着姜秋以出了屋,临走前给老姐打了个眼色。
陈淑给两人比了个OK的手势。
丁泽宇还在睡觉。
殊不知无形的网已经撒下。
……
早上八点,丁泽宇美美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坐起身,起床穿衣服洗脸刷牙,然后下楼吃饭。
吃完饭后,他还得先做作业,完成早上一小时学习任务,才能从老妈手里拿到手机。
然而,等他九点半盖上作业本,兴冲冲跑到老妈面前的时候,得到的不是手机,而是一个奇怪的锦囊。
“这啥意思啊?”丁泽宇一脸懵逼看着手里的锦囊,“我手机呢?”
我辣么大一手机呢?
陈淑抬抬下巴,坐在沙发上笑着看自家儿子,示意他自己看。
总不可能把手机塞锦囊里了吧?
丁泽宇颠了颠锦囊的分量,对此完全不抱希望。
果然,等他拉开锦囊的口子,里面自然没有亲爱的手机,只有一张纸。
把纸拿出来,丁泽宇缓缓将它摊开。
定睛一看,开头就是“致我亲爱的小外甥”,看的丁泽宇眼皮一跳,立马感觉事情不妙。
我的手机……怕不是已经羊入虎口了……
他接着往下看,眼皮狂跳不止,只感觉这纸上歪歪斜斜都写着“晨跑”二字。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姜秋以拿着他没信守诺言乖乖晨跑的大旗,暂时没收了他的手机,必须要做出能够弥补这几天欠下的晨跑债,才能取回自己心爱的手机。
任务很简单,把有种伺候一遍就行了。
“……”丁泽宇啪的一下双手合十,把纸用力揉成一团,咬牙切齿问道,“舅舅舅妈人呢??”
陈淑扯了扯衣领上的黑色纽扣,笑眯眯看着他,回答:“他俩跟着你外婆去买菜了。”
“那我手机呢?”
“这你得看锦囊啊,我可不知道。”
“……呲。”本来想艹出口的,但看到了老妈的眼神,丁泽宇还是乖乖把脏话憋了回去。
他横竖气不过,把手里揉成团了的纸重新展开,仔细看了半天,才从字缝里看出来,满纸上都写着两个字“魔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为了把自己心爱的手机拯救回来,丁泽宇只好转身走向舅舅舅妈的卧室,先把有种伺候好了。
按照纸上的指示,丁泽宇打开舅舅的卧室门,一把抱住正趴在棉床上小憩的有种,拿出梳毛刷给它刷啊刷。
相比起姜秋以,有种对丁泽宇的态度明显好太多了。
况且又是梳毛这种美事儿,有种舒舒服服的趴在那里,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服务。
梳完毛,拿着逗猫棒陪它玩了一会儿,又拿出猫条喂它。
接着添上猫粮和水,丁泽宇便拿起铲子和垃圾袋,准备铲屎。
而此刻,窗台上,一台摄像机正忠实的将眼前的一切录制下来。
陈淑也笑眯眯的走到门口,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看着自家儿子被整蛊,感觉有趣极了。
“老妈你真不知道我手机在哪儿?”
“我昨天就给出去了,他俩就给了这个锦囊。”陈淑看着他给有种铲屎,也有点好奇,“上面写了什么啊?”
“让我照顾有种……”
“就这?”
“……关键是我现在照顾好了啊!”丁泽宇气恼道,“然后我手……”
说到一半,丁泽宇的铲子突然“bang~”的一声响,像是撞倒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什么鬼?
丁泽宇朝猫砂盆里瞅了一眼,心想现在猫拉的屎都这么硬的吗?
结果铲子把周边的猫砂都扒拉开之后,一个小铁盒子就出现在了丁泽宇的眼前。
丁泽宇:“?”
“妈!你快看!这是不是舅舅藏的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