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这公然的圣旨我必然不能违抗,但是如果我要是出兵,就是中了庞统的奸计,你到是给我说说,我到是应该怎么办?”刘璋向徐靖询问道。
徐靖名气虽然大,但岂是多半都以讹传讹,荆州一系官员,以他资历最老。因此奉他为尊,大家力挺他,这名气日久天长的就慢慢积累了起来。但是如果真论到真才实干,他肚子可没多少墨水可以抖搂。
刘璋这一席话倒是问住了他,呆呆的矗立在一旁,久久的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我,我……”看着结结巴巴的徐靖,刘璋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厌恶的神色。
倒是法正,胸有成竹的站了出来。
“主公,既然圣旨以下,出兵已经成了不可避免的事实。现在我们应该讨论的不是,是不是出兵,而且何时出兵,怎么出兵,打好这一仗。”
刘璋点了点头,虽然他自己是一个风花雪月不靠谱的人,但是他还是喜欢务实派的臣子。
“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应该怎打这一仗。这次我们联合潘凤,务必要一举消灭张鲁,要不然就有迎来张鲁无穷无尽的报复。我受他的气也受够了,这次要揍死这狗娘养的。”一向文质彬彬的刘璋,也第一次爆出了粗口,这些年来,他这个益州之主一直被应该属于自己的下属张鲁骑在头上。这次终于能有机会出这口窝囊气了,刘璋狠狠的拍了下椅子,眼中都透着杀机。
主战派的严颜暗中一喜,他早就想回击张鲁了,但是益州的官员都被张鲁打怕了。这次看主公的样子,恐怕是下定决心了。终于能跟张鲁正面痛痛快快的打一仗了,身为将军的他,感觉到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浑身倍感轻松。
“主公,我们有三万精甲,而张鲁已经和潘凤多次交战,已经是疲敝之师。如果我们正面交战,一定能战胜张鲁。”
刘璋一看,严颜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武将们也都是摩拳擦掌,他心中大定。
“嗖”的一下,刘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银光闪动间,面前的案牍就被砍下一角,做了多年的受气包,他终于要扬眉吐气一把,只见其眼中精光闪现,杀机外露。
“我意已决,此次集中川蜀所有力量,与张鲁开战。如在有言退着,此案就是他的榜样。”
……
庸城官署内,田丰田大人正无奈的审着案子。
他为难呀!一面是王家兄弟的步步紧逼,令一面是自家雄才伟略,但经常犯二的主公。
“难办呀!难办呀!”
这是田丰来自心底的感叹。主公连连给自己使眼色,田丰自然知道,主公是不想让自己把身份声张出去。外面不少百姓,眼睛都盯着这个案子呢!其实田丰自己也处于这政治的漩涡之中,他一向以清誉,公正执法著称。现在如果偏袒潘凤,必然会被抓住把柄,砸了自己的招牌,估计臭名远扬是不可避免的了。
在堂前蔡文姬说了自已所见所闻,证实潘凤的确不曾对王老板下过重手,王家那俩兄弟就跪在那儿哭哭啼啼大讲他老子平时身体如何之好,必是潘凤行凶杀人。
案情在两方的争执中,真相倒是也浮出了水面。王老爷子贪墨珍珠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是贪墨之罪,罪不致死。现在的重点是放在老爷子死因上,因为老爷子咽气的时候,曾吐出一大滩黑血,这是脏腑极重病变的标准。
但是王家一再强调老爷子身体硬朗,不曾患有什么疾病,这突然间的去世,责任全在潘凤身上。俩大男人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似的。虽然做戏的成分十足,但是却博得了不少百姓的同情心。
殿外的百姓不少都喊出,杀人偿命的口号。
弄得田丰一个头两个大,坐在上面瞪着两只圆圆的小眼睛儿,吹着胡子,完全是没有了主意。
此时就想为主公开脱,也不能在着大殿之上了。无奈之中田丰也拿出了最无耻的缓兵之计。
“把罪犯暂行收押,尸体由官署看管。其余一干人等先行回去,待本官戡验一番再行定案”。
一听要收押,蔡文姬当时就急了,他父亲下过牢狱,那里面的牢头什么样他能不清楚。就算是一个红光满面,好端端的人。从牢房里出来都面黄肌瘦,病怏怏的样子。没有钱打点,那进去后必然会是受尽折磨的。
“大人,这罪行尚未定下来,收押是不是有些不妥。您看能不能放他回去,随传随到就好。”在一旁一直没发话的蔡棱终于开口道,不过他说每句话的时候都要停顿半天,好像每一句,每一个字都需要斟酌一般。
岁月的流逝,已经磨去这老人家身上的棱棱角角。原本这个一直坚持自己原则,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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