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客栈内,魏延正在收拾行囊。献帝圣旨以下,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虽然潘凤一直对他很好,称兄道弟,但是魏延一直都在为自己的前途利益考虑,这次出使长安,他兴奋坏了,打算找机会投在西凉军之下。
不过当其见识李傕郭汜之后,他心里不禁阵阵失望。李傕郭汜虽然势力很大,雄踞函谷关,但是长安在其治理下,不禁人丁凋零而且百姓面黄肌瘦,不得民心岂能长治久安?
在朝堂上,李傕郭汜名为兄弟,实则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在带领魏延巡视军队的时候,甚至魏延看见士卒的口粮都供应不上。魏延的目光中难掩失望之色。
自此以后,魏延对两人敬而远之,倒是不与任何人亲近。不过李傕和郭汜对他的印象却很好,在军营之中,魏延一箭连穿三把把心。这一手绝技不禁震的西凉军七荤八素,自持勇武的李傕也不禁拍手赞叹,自愧不如。
李傕郭汜虽然都是西凉莽夫,但是莽夫也有莽夫的好处,这一手就让两人在心底佩服。同时他们也知道魏延是代表汉中太守潘凤向朝廷朝贡的,于是对其印象就更加好了。
在占领长安后,虽然两人继续拥立了献帝,但是四方诸侯却没有一人承认现在这个长安的朝廷。献帝封他们的官爵虽然大,但是没有了拥戴,他们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朝堂上的百官也是一副死鱼脸,问什么都是一副把眼睛朝天,白眼仁对着人,爱答不理的样子。仿佛跟李傕郭汜多说一句话身价就掉了多少似的。这把两人气的,脾气更暴躁的郭汜当场就把出剑来,砍杀了十几个人,恐怕不是有贾诩的阻拦,在场的这些百官都得被杀光。
这下倒是好了,百官在也不敢拿那副死鱼眼对着李傕郭汜,反而是战战兢兢,害怕的不成样子。有一次上朝,一名言官失言,惹的郭汜大怒,在朝廷之上就抽出了宝剑,顿时朝堂上传来一股腥臭味,把小皇帝差点熏吐了。李傕郭汜也是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一看原来是这名言官吓的大小便失禁。
这不禁让郭汜哭笑不得,他就是吓唬吓唬这个乱说话的家伙,倒是没真想杀他,不过有了先前的例子,这言官哪里敢不当真?自此以后朝廷各个大员不敢在胡乱说话,见到李傕郭汜都是毕恭毕敬,除了见礼意外不在多说一句,生怕说错一句脑袋落地。
李傕郭汜虽然赢得了‘尊重’,但同时孤独寂寞也伴随了两人身边,虽然现在身处高位,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但是李傕郭汜常常感叹还没有自己在军中为将的时候快活。时间渐渐过去,李傕和郭汜的生死弟兄的关系也随着时间流逝产生了裂痕,从第一次分赃不均生了间隙之后,往日的矛盾也慢慢的显露了出来,已经不可修复……
这时候潘凤给朝廷朝贡这是在拉关系,同时也是承认自己这方统治的合理性,李傕郭汜岂能不兴奋。就算再不济,也算找了一个能陪自己唠嗑的人,以此来解在长安多日来的寂寞。
昔日富丽堂皇的凤仪亭,此时已经芳草萋萋,因为无人打理,庭院内的花坛杂草也长的老高。随着天气渐渐变暖,冰封的湖面也消融,在湖里若隐若现的能看见几个黑影,空气中还淡淡的透着一股腥臭味,不时间在湖面上还能隐约看出飘着几个翻了瓢的鱼肚白,略微腐烂的鱼的死尸。
此时一青衫俊朗的男子,在湖边扶着白玉石砌成的扶手,仰望着这一切,神色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我做错了一件事,我是应该回头是岸还是错上加错?”
凤仪亭外,一个黑色扎甲的汉子行色匆匆。
“贾诩先生呢?”
“禀将军,先生在凤仪亭内,让我们在这里守着。”在凤仪亭外的一名士卒抱拳说道。
男子一听,眉毛拧成一个八字,就打算往里面走。在门口的士兵赶忙拦住了他。
“张将军,贾诩先生有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入亭内。”
“滚开。”男子一声利喝,守门的士卒吓的一哆嗦。士卒只是说说而已,此时不敢在拦截张绣,人家可是堂堂的建中将军,宣威侯。如果真的生气,取下自己一个小士卒的性命简直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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