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他的目光,已是无关诚挚与否,因为你抬头,看到的就是专注。
知知心中挣扎半晌,摇头道:“如你所说,陆家的事已经过去,那是你和陆家的事,与我无关,你这三个字,我受不起。”
她想要关门,这次被南宫绝挡住了。
他拿下她放在门把上的手,睁着略带疲惫的眸子看了她半晌,才道:“你只划了我一刀,不解恨,可以继续。”
知知抬头,“南宫大少,你这样替陆家人受罪,是让我更像恶人是不是?”
“这是为了你”,他的目光落到她睡衣下的胸前,腰间,右腿,肩头各处伤痕和绷带上,“你受伤,受委屈,救你的不是我,陪你的不是我,最晚知道的,却是我。”
知知很想平静的面对他这么认真的向自己低语这些话,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冷静,连心头都是带着酸意的。
“你是我南宫绝的人,是我的宋小姐,我南宫绝这辈子唯一抱过,亲过,拥有的女人,也是我南宫绝最应该保护的人,但我却让你在面前消失这么久,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的声音低沉,缓慢,“所以宋小姐你,怎么可能只对我划一刀就解恨?”
知知鲜少听南宫大总裁口中说这么多话语,虽然不是很煽情,却让她心头暖了不少,她有些好奇望他,“如果你是我,会怎么做?”
“最简单的,应是杀了。”南宫绝的语气很认真,“陆家对我从小照料,不是一般的情意,我也曾……曾因多年前一次军火失败,让陆家遭受莫大的灾难,这是我欠他们的,所以我才会选择原谅,原谅他们的是我,你若不能原谅我,即使杀了我,也是正常。”
知知惊悚了一下,看向南宫绝时,才觉得他说这话的语气是那么认真。
她知道南宫绝一向重道义,重情意,却没想到,他也是这么重视自己的。
如若不是在心中有了分量,这样的话,怎会轻易说出口?
她曾听过南宫绝那么多次对自己声称自己是他的人,只有这次感觉,最认真。
有的人,不懂得爱情,但一旦认准了,就惘身以顾。
她勾首放下了握着门把的手,思量片刻,低声不满言语:“我敢杀了你么,杀了你,南宫老爷子不全世界通缉我宰才怪。”
于此同时,心中却在低声哀叹——
杀了他,她下得了手么?
知知肚子叫了两声,饿意再度袭来,便伸手推他,“这么晚还不回房睡待在我门前做什么,大少爷你什么时候有当门神的习惯了,还不快让开。”
南宫绝却在她推自己的时候,猛的拉起她的手,眸光陡然变得森冷,“手臂怎么回事?”
他记得到陆家前,这手臂还是只有一道浅浅结痂的疤痕,现在怎么会泛紫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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