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破坏,门被强制锁死,吩咐与手下一起撞开门,直冲进手术室。
手术室里开着的灯,高台上的液晶电视在无声播放,器皿药物里泡着安艺的手机……整个屋里整齐,毫无纷乱,没有任何争斗的痕迹,一片祥和。
却有着诡橘的森冷。
没有人。
极静。
氛围,就似多年前安言经历过的灭门夜。
那日,他行车入门,没有看到平日看门的老杨,只是摇了摇头,将车驶入了车库。
安家别墅里一向热闹,那夜却十分静,静的连他的呼吸声与风声都听的那么清晰。
客厅里放着优雅的华尔兹音乐,那天是可人来做客的日子,他想,母亲一定又备了美酒食物,准备了一场家族式的小型party,他父亲母亲向来好客,优雅,只是在门第相对方面极为的介意,其余方面,还是令人尊崇的。
“回来了。”
和往常一样说着推开了门,看到了父亲,母亲,可人,还有管家以及几个佣人,纷纷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穹顶上的水晶灯亮的刺目,客厅里的那起伏流淌的音乐仍在响动,桌上的餐厅飘着香气,仔细闻起来,是可人喜欢吃的南瓜派的味道。
“爸,妈,可人,我回来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却还是没人回答他,安言有些疑惑,抬头看他们面向的电视,无声,正在播放着无聊的新闻节目,他的父亲母亲喜欢看他倒不意外,连可人都看的这么投入,却是奇怪了。
安言走上前,抬手正欲抱怨,在目光落到沙发上圆瞪着眸恐惧惊骇望着前方的所有人时,动作顿住了。
是看到什么,会有这样恐惧的眼神?
安言僵了很久才使自己找回直觉,一手去探沙发上父亲母亲的鼻息……
一碰便倒。
没有血。
被人一刀割断了喉管断气。
倒在地上的身体,是冷的,没有温度。
这不是身体,是尸体。
当安言意识到时,脸色骤然惨白,双手扶起死着的亲人,望着可人那觳觫悚然的目光,心中惊惧的说不出话来……
他坐在尸体面前很久,没有哭,也没有崩溃,转身关了电视,拿起桌上锋利的水果刀,径直走向了储藏红酒的地下室,输入密码,打开铁门,抓住坐在酒窖里倔强冷颜的女人,拿刀尖对准了她的喉。
她仍是十分那样固执的眼神,朝他笑起来,“哥,怎么了,爸妈又要你来劝我?我不会嫁给江哲,软禁对我没用!夜然他是被夜家驱逐的人没错,就算他什么都没有,我这辈子也是跟定他,别劝了哥,你告诉爸妈我不会答应……”
“小艺”,他静静的打断她,“爸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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