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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主人”,夜然低命,抓住锁链源头的右手朝外一拽,收紧了锁链。
冰凉的锁链缠绕着安艺的脖颈,她面色骤然通红,呼吸困难。
他赏望着她痛楚的模样,呵呵直笑,“我有足够的技术要你不会失去呼吸却痛苦整个航程,你明白的,我的俘虏。”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安艺身子僵硬的发抖,抓住锁链朝外拉扯,艰难的扯笑,语气冷然,“很久不见了,另一个夜然。”
以玩弄为乐趣,以她的臣服为兴趣,最喜欢好整以暇的看她苟延残喘,痛楚边缘求生,居高临下的喊她俘虏。
这就是他。
另一个夜然。
“叫主人,我就松开你”,他幽深浓郁的长睫离的她极近,白皙的手指在她没有血色的薄唇上留恋忘返,“有血,这么肿,被男人亲过了?”
安艺向来柔声细语,骨子里却是十足的倔强,她的性格,宁愿被他活活扼死,也不会去唤主人那俩字。
“是”,安艺嘲语,“而且不止一次,怎么,你不记得了?”
夜然面上峥然起怒,“看来他比我之前碰了你……”
“是你是他,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安艺身体力气几乎被抽离,聚集着脑中清醒的意识,虚弱嘲笑,“不过是一堆同样的肉而已。”
夜然闻言,神色大动,两手一松,脸色是极难看的阴霾。
察觉锁链有所松动,安艺快速绕开脖上锁链,扶着脖颈那一道道勒出的血痕重咳,呼吸急促。
她爱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曾许说,要用他的身他的心他的全部去爱自己,去给予自己。
听到这样的话时,她朝他娇嗔着甜言蜜语,才不会信。
却偷偷咬自己的指腹,察觉到痛意才说服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她曾经多爱这个男人,多么希望他的话语不搀带一分假意,全部实现。
可现在,她却很后悔。
人说,每个人身体里都存在着天使与恶魔。
夜然的另一个称不上天使,却是行为可以接受的,这个,却是一只令人生恨的恶魔。
他用尽全部——不管是这个他,还是那个他,都是这样的毫无保留的倾尽全部对她去爱。
只是,方式不同。
当她呼吸渐渐平稳时,她举起那器皿摆到了他面前,“我想,这是什么东西,他又注射给了谁,你也完全不知道吧?”
“你想用激将法要我去查?”夜然本有怒意的脸面,微添寒意,“很可惜,我清楚。”
他冷笑,“你离开的这些年,那次你放火逃离之后,我们已达成了和平相处的共识,也建立了某种共同交流的方法。而关于狄德洛的吩咐,我们是共同知晓的。”
安艺一怔,莫名打了一个极冷的寒颤。
“怕什么?”他凑近她,冰冷的唇在她脸面流连,“不能像从前那样为我们制造矛盾,编造谎言,甚至骗的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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