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她不善于抬扛,一下子就被米莉莉将得死死的。
“还不是因为你装b,,话说一半留一半,让英子着急!”白雪气道。这还是她第一次讲粗话,心里非常别扭。
“哼,还好意思怪我?百无一用是书生,书读越多,人越傻b!不然,大家怎么都在说大学生还不如搬运工呢!”米莉莉再次发挥嘴皮子利索的优势,准备舌战双婌,路云却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美好的臆想。
“说说你与马义跌落天坑后的事情,不许打岔!”路云再次冷下脸,大学生与搬运工的争论关她叉事,他俩一起跌落天坑,湿身、搂抱、孤男寡女、同生共死,这些字眼太敏感火辣,不由她不关心。
小方、白雪和长孙绛英围住她,似有她不老实交待就给她上满清十大酷刑之势。米莉莉眼骨碌一阵乱转,她太知道她们想知道神马了,可是……嘿嘿,姐偏让你们失望,她眼睛一眨,计上心头。
“那天坑底下是地下河,河水又深又急,还很冷,于是我们紧紧抱作一团……”米莉莉说着,眼角偷偷观察她们的反应,果然她们个个脸色都非常不自然,但是她们强忍着不插话。
“就这么抱着,我们顺着河流漂流到了洞口,结果洞口竟然是一个更大的天坑……”米莉莉已经说得非常简单了,但是路云还是嫌她啰嗦,“打住,别啰嗦,讲重点!”
“神马是重点?”米莉莉奇道。
“你们孤男寡女,在那环境下,就没有发生点别的?”路云红着脸问道。
“云姐,你好邪恶捏!”米莉莉一脸羞涩,路云脸更红了,但她还是一梗脖子,“别作死,说,到底有没有?”
“唉,依当时的情景,如果不发生点什么确实不科学。”米莉莉叹息,接着她就似乎听到一阵阵心碎的声音,然后是八道目光,就象八支利剑,凶狠地将自己千刀万剐。
“可是……”她话头一转,八道目光跟着象火苗一样跳跃。
“麻辣哥笔,可是什么?”路云火了。
“云姐,你应该知道呀?”米莉莉一脸无辜地望着路云,路云愣了,她知道神马?
“马义那个是不能那个滴,有木有?”米莉莉温馨提示。路云恍然大悟,但是另外三人却一头雾水,“路云,神马意思?神马叫马义那个?那个不能那个又是神马意思?”
路云一阵纠结,欲言又止。虽然她是江湖儿女,但也是妙龄女子,这解释真难启齿。
“马义是阳萎滴!”米莉莉神经天生大条,现在又成心要忽悠她们,所以她一语道破。
“呃……”小方和长孙绛英顿时又羞又伤心,竟然无话可说,白雪却意味深长的望着米莉莉,马义是不是阳萎,她在老家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丫分明是在骗人,可是出于某种私心,她竟然也不拆穿米莉莉的谎言。
“不可能的,小马哥医术逆天,死的人都能治活,何况这点小病。”小方清醒过后,表示不相信。
“这你就不懂了吧,所谓医者不自医,算者不自算,马义治别人行,对自己的病却束手无策。他还说,他是先天的,神仙都难治。”米莉莉神色戚戚,心里却为自己的机智暗暗得意,竟然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自私而中伤马义感到些许的内疚,因为在她心里,马义整个人都是她的私产,何况她也不相信神马诅咒之类的东东,说一说马义又不会真阳萎。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长孙绛英强忍着心中的苦涩说道。
米莉莉瞬间作出受伤状,“唉,姐我苦命啊,当时孤男寡女,还都湿着身,姐也是青春美少女,魔鬼身材,刚上了岸,马义就想禽兽,姐想啊,这里是天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如从了他吧,反正说不定两人一辈子就生活在这天坑里了。于是姐就半推半就从了,可是他趴姐身上哼哧了半天,那玩艺仍然软趴趴象一条蚯蚓!尼马,真坑姐啊,姐那时已经欲罢不能了啊!”
“后来呢?”路云已经有几分相信了。
“后来我一头扎河里寻死啊,是他把我捞上来,告诉我是他的错,他天生就阳萎,然后跟我谈人生讲道理,说神马好死不如赖活呀,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啦,后来还想尽办法带我走出天坑,我一感动,就原谅他了。”
“哼,别蒙我,你们之间肯定有事,我早看出来了。”长孙绛英坚决不信。
“我们有屁事啊,不信你看,我那层膜还在呢!”米莉莉也来气,伸手就要扒开自己裤头给长孙绛英检查,可怜长孙绛英一介女学生,哪里是女流氓的对手,于是她赶紧投降,“别,别,我相信还不行吗?”
米莉莉暗松口气,麻辣哥笔,终于将谎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