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业啊?何况,你也没布置啊?”鲍晓东一时摸不着头脑,柯建华气恼地一巴掌扇过去,“你自己猪就算了,别质疑小马哥!”
鲍晓东还想狡辩,柯建华突然喊道:“鲍晓东,出列!”
鲍晓东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听到命令,他立即出列。
“鲍晓东,你马上演示一遍小马哥传给我们的必杀绝技,然后请他指导。”柯建华再次命令鲍晓东,鲍晓东不敢怠慢,立即拉开架式,暗运内气,虽然他现在的内气微乎其微,但是他已经能感应到自己体内有一股充满力量的内气存在。运气完毕,他瞬间觉得自己浑身的力量比原来增加不少。
然后,脚下迅速移动,速度比常人不知道快多少倍,只见他脚下扬起一阵飞尘;双手交替快速变化,身形随着手脚上的动作扭动,行动迅疾如风,犹如潜龙出渊,猛虎下山,“吼!”一声巨吼,响彻整个训练场。
一招使完,鲍晓东有些气喘,他心里有些忐忑,等着马义给自己的演示打分。
“不错哈,鲍晓东真是练武奇才啊,如果放在古代,肯定会成为一代武林高手!”马义赞道,得到小马哥的赞扬,鲍晓东又是羞涩又是高兴。
其他队员一阵笑。
然后,马义让队员列队,一起将杀必招演练一遍,他在一边不停地给个别队员纠错,提醒他们注意运气方式,出招速度与角度、力量。
演练完毕,他开始总结。
“兄弟们,你们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练到这种程度,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一句话,你们都是好样的!当然,大家也不要骄傲,老话说,学无止境。你们必须再接再励,继续努力,才能有所作为。这招必杀技,可是我们飞豹的独门绝学,请你们好好珍惜,用心领会,学到它的精髓,将来用到战场上,为祖国杀敌立功!”
“是,小马哥!”
飞豹队员齐声吼道,个个精神飞扬,雄纠纠气昂昂。
马义又说话了,“鉴于你们的优秀表现,我今天再教你们一些搏击技巧,等会我和柯队长一边拆招对练,一边讲解,你们可要用心听,谁不用心,我可要打屁屁哈!”本来大家都挺严肃认真地听马义说话的,不料一向不善言辞的他,突然来句俏皮话,飞豹队员们先是一愣,然后就是一阵哄笑。
柯建华示意大家围成一圈坐下,他和马义站在圈中心。两人接开架式,开始对练。因为是教学,他们的动作放得很慢,也不会出力。先是柯建华为攻方,马义是守方,他一边见招拆招,一边讲解拆招技巧。两个人演练了一遍,然后改成马义为攻方,柯建华为守方。
一攻一守演练完毕,马义安排队员们捉对演练,他则在一旁督导。
队员们士气高涨,劲头十足,训练场上,喊声震天。
小方离开部队已经有些日子,社会生活渐渐让她放弃部队高强度的紧张生活,再加上昨晚,虽然有马义给她的解酒丸,但是她喝得实在有点多,所以早上醒来,浑身还是有点酸~软无力,于是她就赖在床~上不起来。
宁米走进她房间,坐在她床边,疼爱地责怪她:“听说,你昨晚喝了很多酒,是不是啊?”
小方顿时想起自己昨晚在酒桌上的失态,顿时俏~脸绯红。
“其实没多少。宁奶奶,你可别听别人瞎说。”
“瞎说?你是觉得你姬叔叔会对奶奶说瞎话吗?你呀,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宁米手指轻轻戳一下小方脑门,一脸疼惜的样子。小方眼看没办法隐瞒,于是如实说道:“宁奶奶,你也知道,我其实酒量很小,平时也不喜欢喝酒,是解军山他们非要灌我,然后小马哥悄悄给了我一粒解酒丸,我才千杯不醉,然后成功逆袭,将解军山他们几个捣蛋鬼给喝倒了。”
宁米是医生,她知道有解酒丸,但是她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说有那么神奇的解酒丸,于是她半信半疑地问道:“小方,你肯定你说的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
宁米就似有所悟,“这就说得通了。当时我听你姬叔叔说,你喝倒了好几个后生小子,如果不是我了解他的为人,我都觉得他是撒谎吹牛呢。真没想到马义挺能耐,好象什么事一旦经他手之后都不是事一样。”
“那是必须的必,天下就没有小马哥做不到的事!”小方一脸傲骄,宁米不说话,定定地看着小方的眼睛,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咱家小方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