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还有戏,于是暗松一口气,“马桑,我的诚意刚才你已经看到了,老话说,事实胜于雄辩,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没有,我只是想不明白你怎么那么贱,为了活命,连爹都敢叫。你们岛国人不是崇尚武士道精神,悍不畏死吗?为毛你却如此低三下四。”
三井奋脸再次微微泛红,连连咳嗽几下,解释道:“武士道精神是我们岛国上层人物给下层人员洗脑用的,目的就是培养他们的奴性,让他们对自己的主人忠心耿耿,甚至都不惜命。象我们这种层次的人,生命是非常宝贵的,不可能轻易就放弃自己的生命。”
马义恍然大悟,果断向三井奋竖起大拇指:“原来你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就是唆使那些二货去为你们的利益去送死。三井奋,一句话,我服了。”
“客气,客气。”三井奋谦虚,他话音未落,马义已经倒转大拇指,指尖朝下,他才发现自己又被这个华夏人给耍了,顿时郁闷不已。
“咳……咳……”
一阵咳嗽再将他拉回现实。
“牛桑,闲话咱们暂时不闲聊成不?我们先把我体内的毒气解了,然后我再陪你聊三天三夜,好吗?”
“不急。”
马义果断摇头,“世上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不可能白白为你服务。”
三井奋急得都快暴走了,人命关人,但眼前的华夏人却推三阻四,金钱、美女不要,岛国国籍不稀罕,你到底想要哪样,痛快说呀!
马义也看出三井奋急了,但是他反而更加不急。
“三井奋,首先,我必须告诉你一个事实……”他缓缓地说道。
“牛桑,你说吧,我听着就是。”
三井奋急得都快要着火了。
“我不叫牛大壮,我的真名叫马义。你有印象吗?”
“马义?”三井奋略一沉吟,然后一声大叫:
“你就是那个杀了我好几个手下,还让安背进山头痛不已的马义?”
三井奋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一直想除之而后快的人,可惜目前形势不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玩不转啊!
“如假包换。”马义淡定回答。
“你真叫马义?”三井奋还是半信半疑,更希望自己刚才是听错。
“坐不改名,行不改姓,马义。”马义一脸骗你就是孙子的表情,由不得三井奋不相信,他紧张地吞咽一口口水,问道:
“你是专程到岛国来报复我的?”
想起黑龙会与马义的恩怨,三井奋顿时感觉自己大限将至,只可惜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身处荒岛,想写一份遗书都没有条件。不料马义的回答让他意外,同时心里也石头落地。
马义说:“不,我的目标本来不是你。”
“那……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是你的人不开眼,惹了我,后来听说你想搞我,所以我请桥本带我过来找你聊天。你却让你的人把我骗到毒气室,想毒死我!如果不是我有两下子,恐怕现在连尸首都找不着了,对吧?”
三井奋一边吞咽口水,一边擦脑门上的冷汗。
“牛……哦,马桑,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一些误会。”
“误会?从泰国到华夏,你一连派出好几拨人追杀我,欲将我置于死,你说这些是误会吗?”
“……”
三井奋顿时语塞。自己一直把人家当猎物,现在自己却落入猎物手里,你说他该说自己流年不利,还是自己技不如人,活该倒霉呢?他沉默了好久,他才有气无力,又特意诚意流露地说道:“马桑,以前的事,我深表遗憾。你是华夏人,华夏人讲究以德报怨,所请三井奋恳请你大人有大量,将过去那一页翻篇吧,我们日后肯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你妹!别真把自己当根葱,没人想把你当朋友,现在流行蒜你狠!”
说着,马义一栗凿狠狠敲在三井奋脑壳上。老话说近朱者赤,近墨都黑,马义与路云在一起时间久了,受她潜移默化,也爱上敲别人的脑壳,“咣”一下,敲到对方硬邦邦的脑壳,再发出一声脆响,那一刻特有成就感。
三井奋差点又恼羞成怒。
老话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黑龙会会长的脑壳也不是那么好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