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以前做得有些过份,但是请你理解我,毕竟你拿走的是我们一份极其重要的图纸,让我们蒙受了极重大的损失,我作为相,不得不采取措施。”安背进山神情沮丧,率先为自己开脱。但是马义作为胜者一方,成王败寇,当然可以完全无视他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老安,你必须明白一点,你的图纸丢失,不是我们去偷去抢你们的,是你们自己人偷拿出来出卖,然后落在我们手里的,所以你们丢失图纸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你却三番两次派人来谋杀我,你说,你是不是罪该万死!”
安背进山赶紧抱住马义的大~腿,求道:“马桑,马桑,别杀我!别杀我!”
马义一脸厌恶,将他一脚踹开,骂道:“尼玛逼!老子说过要杀你了吗?别说那没用的,再废话,老子可要改变主意了哈!”
“好,好,我不废话,不废话!”安背进山可怜兮兮地说道。
“马桑,我承认对这件事的处理不够冷静,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能饶过我,我会报答你的。”
“报答你妹!”
“我妹?”安背进山瞬间满脸为难,“马桑,你真重口味,我妹都已经当奶奶了,你也喜欢?”
马义顿时无语了,与没有文化的人沟通,就一个字:累!
俩字:很累;
仨字:非常累。
安背进山看到马义无语,立即明白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于是一边忐忑不安地望着义,一边本能地抬手护住自己脑壳。 其实,马义因为心累,根本没想到要敲安背进山的脑壳,但是安背进山无意识的动作,却提醒了他有一件事没做,如果不做,貌似对不起安背进山的积极准备哈?
“磕”再一声脆响,第三个凸包在安背进山头顶迅隆~起。安背进山这回不仅感到头痛,还阵阵犯晕,极有血压飙升的症状。他突然跪下,头重重磕在地上,哭求道:“马桑,请你不要再敲我脑壳好吗?我已经是成年人,不,不,我已经是老年人啦,经不起折腾啊!”
“经不起折腾?你不是挺爱折腾的吗?先是在x鱼岛,你折腾了一年多,闹得全天下沸沸洋洋,然后插手x海,还有神马修宪啦、渲染华夏威胁啦、到静国鬼舍拜鬼呀……这些屁事,你少干吗?你为毛不说你经不起折腾呢?”马义对安背进山的求饶嗤之以鼻。安背进山老脸微红,讪讪地说道:“马桑,如果我不这么干,我的选民会不高兴的,盟友米国也会不高兴,这都是他们的主意,我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嘛。”
“好一个不得以而为之……”马义喝斥,本来他还想骂如果米国人想要强女干~你的女人,你会拱手送上吗?但是他一下子就想起刚才安背进山关于米国大兵强女干事件的神见解,答案已经有了,再多说就只有污自己耳朵了,所以他果断将话咽了回去。
“你能安安静静地做你相么?”他问。
“啊?”马义的思维跳跃太大,安背进山又没有反应过来。因为马义对安背进山的智商已经习惯,所以他没有再做过激反应,而是停顿一下,给他时间理解、消化自己话里的意思。果然,过了一会,安背进山领会了马义的意思,点头说道:
“好吧,马桑,我听你的。不过为了给米国一个交代,我还会时不时出来吼几句,但是我同意x鱼岛是华夏的,华夏在x海的主权神圣不可侵犯。”安背进山咽了咽口水,再看一眼已经僵硬的藤本,小声说道。马义没有表现出惊喜之色,因为这本来就是他意料中的结果。
他从来不担心安背进山不改变自己的立场。政客,说穿了,不过是一条听到水响就四处出击的蚂蟥,只要你撒点石灰,他立马逃得远远的,不敢造次。
“安背进山,你必须将自己刚才的话公之于众,向全世界人民表明你的立场的!”他说。
安背进山立即点头,“嗐!”
不过,他嘴里答应得爽快,但心里却并不这么想,因为他仍然还没有完全死心,马义得罪他太深,华夏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x鱼岛是一块肥肉,他岂能说放弃就放弃呢?还是那个原因,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目前他必须对马义表示臣服,答应他任何要求。
一旦重新获得自由,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他必将立马反悔,与华夏争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