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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上校,是爆炸!”上尉回答了一个打他出生以来,最愚蠢的答案。
果然,上校勃然大怒:“该死的中尉,这就是你给的答案吗?”
中尉低下头,不敢吭声。上校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连续两次爆炸,虽然没有造成伤亡。但是搞爆炸的人是谁他都还不知道,所以他不仅感到窝囊,还隐隐觉得自己的饭碗可能不保。他烦燥地挥挥手,驱散围观的人,然后让士兵保护现场,他带着中尉回到办公室,两人关上门,研究刚刚发生的两起爆炸。
话说澳八马,看到马义的手再伸向虚空,他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阵狂跳,心说要坏大事了。果不其然,马义再掏出一枚手雷,没等他作出任何反应,炸弹就丢了出去。接着又是一声巨响,震得澳八马差点肝胆都破碎了。幸好炸弹的着弹点还是那座空房,空房已经被夷为平地,却没有人员伤亡,基地设施也没有受损。
他悄悄舒了口气。他细微的动作,马义尽收眼底。
“总统先生,你们米国的国策,可以更改么?”马义似笑非笑地盯着澳八马,澳八马顿时觉得心里发毛,但是他作为总统,心里素持质还是过硬的,所以没有被吓尿。
“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研究一下。”澳八马避开马义的眼睛,悄悄地盯着他的手。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马义的手再伸向虚空,因为他每伸一次,就等于是开启一次番多拉的匣子。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谁敢保证下一个炸弹还是炸中空房子呢?
万一炸到基地里的科研人员,或者科研设施,对于米国来说,都是重大的损失。甚至这个损失,永远无法弥补。
马义皱了一下眉,心想澳八马果然比安背进山难对付,于是他觉得有必要和他说道说道了。
“总统先生,你是我从黑宫、你的床上揪出来的对吧?”他问道。澳八马不明白他是神马意思,于是老实地点点头。
“这就说明一个问题:你们黑宫虽然自诩戒备森严,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一切都形同虚设,对吧?”
这个问题虽然很尖锐,但是澳八马还是点头承认,倒不是他君子坦荡荡,而是不能不承认。
“然后,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马义瞬间化身小学教师,在对学生循循善诱。澳八马虽然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但他显然没有小学生的急智,所以果断低头。
马义黯然叹息。
个人智商的高低属于先天,他也无能不力。
“说明,我能将揪你出来一次,就能揪你出来两次、三次,甚至更多次……”
“你想干什么?”澳八马一脸惊骇。拷,有这么赤果果的威胁的吗?他曾经是律师,曾经与形形**的流氓打过交道,但是马义绝对是唯一一个让他束手无策,流氓得理直气壮的流氓。马义才不管他是咋想,继续说道:“51号地区,号称世界最神秘的地区之一,但是对我而言,它就象我家的后花园…”
澳八马突然智商暴棚,没等马义说完,他就接上话:“你可以来去自如,想炸哪里就炸哪里,想杀谁就杀谁!”
马义果断向他竖起大拇指,“赞!”
澳八马笑笑,但是笑比哭还难看。
“马义先生,对于你的建议,我一定会深入研究,然后给你一个交待,ok?”澳八马低下气地求道,哪里还有半点总统的样子。马义终于不辱使命,心里暗暗高兴,他抬头看看天色,“哟,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黑宫吧。”说罢,扬起手刀将澳八马再次削晕了。
“亲爱的,你怎么啦?”米鞋儿发现了澳八马的异样,同样一脸惊奇地看着澳八马。昨晚的事并不让人愉快,既然米鞋儿已经忘记,所以澳八马就不打算告诉她,免得横生意外。
“哦,亲爱的,你比昨天更漂亮了!”澳八马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这种瞎话女人最爱听,米鞋儿也不能例外。她上身微顷,探头给澳八马一个湿吻。“亲爱的,谢谢你的夸奖。当然,我更希望你的实际行动与你的内心一样纯洁,我可不希望自己是西拉理,自己老公已经绯闻缠身了,还不得不秀恩爱!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放心吧,亲爱的,我们黑种人,皮肤是黑的,但是灵魂是清白的;白种人的皮肤是白,但是他们的灵魂,是污浊的!”
米鞋儿拍掌笑道:“亲爱的,你的比喻太好,太奇妙了,我爱死你了,么么达!”说罢,嘟起嘴唇,再给澳八马一个湿吻。然后穿衣起床,安排工作人员准备早餐。总统吃过早餐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