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给冰睫吃。”
“……老夫不如给陛下开点清心寡欲丸吧,即便有了我的灵药,小姐那身子也必须得调理个十天左右,陛下现在已经躁动不已了,忍耐不到那个时候了吧。”这是奇了,看他那快内伤的样子,后宫那么多女人,随便找个来发泄下啊,憋久了很伤身体的。
“还得十日?不过也算快了,不过你得保证,服了药后,她身子要经得住孤的宠幸。”别是恶性循环,解禁那天他可忍不住,到时候又病倒了,那不是折磨死人?
“呵呵呵,帝君请放心,老夫帮小姐调理完毕后,小姐的身子就是生产也不会有多大问题,只要您不是太过份,比如上次那种三天三夜的折腾,绝对没问题。”柯瑟一愣,顿时笑了起来,这个男人真是传说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么?
撼“恩,这样是最好,给孤开点清心寡欲的药吧。”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遵旨,不过老夫真的很好奇,后宫女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发泄一下不就成了。”堂堂君王,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守身?真是太过无稽了吧。
“……啰嗦,快去开药。”沉默半晌,拓跋撤恼羞成怒的冷斥一声,挥手让他退下。如果可以用别人来代替,他何须如此烦恼,想他本就不上好色的人,战场上,一年半载没有女人是常事,根本不会这样煎熬,一切都是源自那个小女人,所以,不是她就不行。
调“参见帝君,已经午时了,小姐散步的时辰到了。”喜儿在外禀告,这是雷打不动的,拓跋撤无论多忙都会去陪古冰睫散步一个时辰。
“恩,知道了,孤马上去。”站起来,他暗自用气压住***,然后才走向君临殿。
“小姐,今日您想穿哪件衣裳?”雀儿在旁边为古冰睫选衣裳,一色的红裙,她看都懒得看。
“雀儿,好雀儿,我不想穿着红色的,能给我找件别的颜色吗?”
“呃……可是规矩……”这个小姐是不同的吧,既然住进寝宫,还有帝君那般宠爱,雀儿犹豫了。
“没关系,撤怪罪下来,我负责。”他才舍不得怪罪她呢,不过是件衣裳罢了。
“那小姐想穿什么色的?”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妥协了,谁让她那么受宠呢。
“白色,我想穿白色的。”她还是喜欢那种纯净的白。
“这个……只有处子之身才能穿白的……”犹豫着,这个恐怕不行吧。
“没关系的,撤不会生气,求你了。”灵动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雀儿没办法只好出去给她找了身白纱裙回来。
“要是帝君怪罪下来,小姐得保住雀儿啊。”小宫女可怜兮兮的说。
“没问题,快来帮我换上。”好久没见到那纯净的颜色了,古冰睫高兴的说。
拓跋撤走回寝宫就看到这诱人的一幕,古冰睫衣裳半褪,雪白的肌肤同那雪白的缎面相应和着,阳光刚刚撒在她身上,美得令人窒息,他只觉一股热气与真气想抗衡,直冲脑门,然后,最最尴尬的事情在,古冰睫回身望他的那一瞬发生了。
“撤,你流鼻血了?”惊异的瞪着他,她眼底满是喜色,他居然像个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只是这样看着她就流鼻血了?
“该死!”拓跋撤第一次脸红透了,他迅速转身,飞也般离开了。
“呃,那个,小姐,你……”喃喃着,雀儿真是佩服死她了,居然敢这样说话,惹怒帝君了吧,看他那浑身散发的暴戾之气,她就为她担忧。
“别担心,他不过是去冷静一下而已,今天恐怕只有你配我散步了。”嘴角含着一抹笑意,他好可爱哦,真的比在帝陵时可爱多了。
“你们,给孤全部滚出去。”冲到后花园,将里面所有宫女太监赶走,他褪去上衣,用井水不断浇到身上,想解去腹部窜升而起的热气,该死,他一世英明居然全部毁在这个小女人身上,流鼻血,够丢脸的,一代战神,刀枪难近身,居然在她面前血流成河,差点乱了真气。
“帝君,让臣妾来服侍您吧。”就在这时,一个温软的身子忽然贴了上来,女人香迷漫着,让他一时意乱情迷。
“大胆,没有孤的旨意,你怎么敢闯进来?”娇柔的小手在他燥热湿润的上身游移,柔软的发搔着他的背,解不去的***马上升腾起来。
“臣妾只是想帮您,帝君不会生气的对不对?”女人娇媚的说着,俗艳的香直扑他鼻端。
“放手……”拓跋撤眼神暗沉,他忍不住了。
“唔……”刚刚放开,就被转回身的男人激烈的吻住,女人一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告诉孤,你是何人?”她的滋味不够甜,他不满意的退开,看见一个轻纱薄履的女子,不算太美,顶多只算清秀。
“臣妾是锦绣宫的碧莲,帝君,让碧莲服侍您吧。”眼儿水汪汪的盯着他,女人娇柔的身子又贴了上来。
“……你若是能引起孤的***,那孤今夜就宠幸你。”沉默了下,拓跋撤想再试一次,别的女人是否真的无法释放他的***。
“真的么?”女人眼儿一亮,惊喜的望着他,能被这个如同神明般的男人宠幸,是她日日做梦都期盼的,今天不过是凑巧让她遇见了,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君无戏言。”拓跋撤靠在井边,闭上眼,放任她表演。
“撤就那样冲出去了,会不会出事?”古冰睫担心的问,他流血了呢。
“小姐想去看看?”喜儿心知肚明的说。
“恩,你们猜他会在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