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来!”
多么与众不同的性子。
金晟目光一动:“你说是你做的这莓果味的糕点?”
“是!”
“为什么要做莓果味的?”
“回王爷话,这点心,是奴婢特意给君熙小公子做的!”
“特意?”
“是!”
“为什么要特意?”
“因为小姐喜欢吃,因为小姐疼爱小公子,所以,奴婢爱乌及乌,才另外多做了几个,用来讨小公子的喜欢!”
“哦,那你怎么知道小公子会喜欢莓果味的食物?”
这一问,用了强调的语气。
并且,灼灼迫视。
胧月垂下头,静静的往下说:“不知道,奴婢就是随意做的!”
“是吗?哼,那么你的这个随意,也是凑巧了吧!”
胧月豁然抬头,灼灼一睇:“王爷,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在没有查出事实真相之前,你们岚阁的人,没一个可以逃得了干系的……”
他不再去看隐隐透出恼怒的她,而是把冷利的剑眸凝到了紫珞身上,同时陈述一个事实:“你的婢女做的点心里掺了毒,每一粒糕屑都足可让亮崭崭的银针变成煤灰一样的黑……”
紫珞没去查看,只淡淡瞟了那碟惹祸的糕点,说:
“王爷,若是是做糕点的人就是下毒的人,那你何以要把秋儿押起来……月儿是凌岚的人,月儿也通常只会给凌岚做点心,昨儿若不是凌岚吩咐下去,您以为月儿会去刻意做吗?如果按着这个思路来说,那么主使之人不是成了凌岚……那么,再请问王爷,凌岚有什么动机来害君墨问的孩儿……”
因为不能嫁他为妻,所以,就在君家稚子身上下毒,用以报复?
他们说最毒妇人心,女人狠心起来,绝对比男人更阴。
可这个道理,根本就说不通,他懂的。
“你说呢?”
他把将眸光拉得幽深,把问题一脚踢回去:“是不是你害的,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金晟绕着她看,她的个子挺高挑,这个身高应该和墨问差不多的……
他心里不住的惦量着——那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又在心头闪过。
紫珞机警的退到几案前,一来,他身上,尚沾的别的女人的气息,她鼻子尖,一闻便闻到,二来,他对她,似有别的企图……
她不着痕迹的避开,去端那一碟糕点查看,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浓浓的食物香气,很能馋人。
身后,金晟一直深深注视,未置言,见紫珞身边的那个随嫁护卫左丘也跟了过来:“小姐,容小左看看……”
紫珞递上去,左丘捏了一点糕屑,细细闻着,辨着,神色渐渐凝重,转身看向紫珞:
“主子,这糕点确实被人动过手脚……昨天下午,点心做好之后,属下在小灶经过,月姑娘曾给属下吃过一个。当时吃的时候,还是热的,上面却只有莓果的清香,并无异样的奶香味……”
左丘吃了没事,君熙吃了就中毒,这意味着什么?
“月儿,这碟点头,是谁送到花亭的?”
紫珞想了一想,深思着问胧月,心下琢磨那个时候,她午睡醒来,月儿一直守在边上,并没有走开,后来去了那亭子时,那糕点已然在那里。
“是左大哥!”胧月答。
“对,是属下……”
左丘点头:“当时,月儿听到主子唤,便上了阁楼,月儿交代说等糕点凉了,就跟刚洗净的时令鲜果一起送去花亭……属下去的时候,亭子里还没有人,只有萧王府的两个家婢守在不远住的阁台前说话,奴才让她们看着,就去守园了。”
“萧王府的两个家婢?”
金晟对于这个侍卫有印象。
不是说他长的很不俗的缘故,而是那天清王府里,他曾出手拼命保护他的主子——那使出来的功夫让人眼前为之一亮,可堪称绝顶之高手,那虎虎生威的力量,展示了其绝非等闲的气势。
他不自觉的对着这个左丘多睇去一眼,这样的男子做凌岚的护卫,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
“你还认得那两个婢女吗?”
左丘沉默一下,才点头,垂手而禀:“回王爷话,左丘天生就长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淡淡的话,好狂!
凌岚身边的人都很张狂——冷熠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金晟抬手打了一个手势:“景侃,去把府里指派给岚阁的家婢全集中起来让左侍卫指认……”
景侃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却脸色沉重如大山压顶似的回来了,急步凑到金晟耳边低禀道:
“爷,不好,岚阁里出人命了!两个婢女死在竹林里?看样子,还是昨夜里死的,是中了致命的喂毒雪花针而死……”
雪花针,那是左丘惯有的暗器!
***
所有人移师到命案的现场,当金晟自婢女的咽喉上取下那发黑的雪花针时,他冷笑的看向左丘:
“这是什么?若不是本王在清王府的时候亲眼看到过你会使雪花针,估计没人会知道你会擅用这种暗器……”
错愕!
难以置信!
不可思议!
左丘上去探,那雪花针,果然是自己的雪花针,且,喂着见血封喉的巨毒。
他没有辩,惊异之下,脸上反渐渐恢复宁静,没有辩解,而是淡笑的对秀眉纠结的紫珞道:“主子,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对我们每个人都摸的很透!”
紫珞苦笑:“这萧王府里果然是非多!”
种种迹向都在表明:凌岚公主跟这件事脱不了一点点干系!
有些事,已经无法解释明白了,最关键的证人已被谋害。
“来人!”
金晟在尸首边上细细查了好一会儿,重新站起来的时,不愿再多听解释,只沉沉下令:“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将凌岚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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