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闫素素记得,他曾和她说起过残月和任肖遥的身世,其余两个,她还当真是全不了解。
只知道蝶谷仙是个江湖游医,脾气古怪,只医平民,不治官宦。
当然,也晓得余杭姚是天下第一富商,富可敌国。
对于余杭姚是靠厨艺发家的事情,她还当真是头一回听闻。
“你是说,他现在如此打的产业,发源之处,便是他的厨艺?”
又夹了一筷子珍珠雪耳清炒鳝丝送到闫素素的口中,他笑道:“你尝过了,你便知道,仅凭一手好厨艺发家,对杭姚来说,并非难事。”
却是,闫素素可以说,就算是现代烹饪技术如此发达,调味料如此之齐全,也做不出这浑然天成的美味。
“呵呵呵,他倒是个奇人。”
“我就爱搜罗奇人。”
也是,试问元闵翔身边,哪个人不奇了?
一个神出鬼没的蝶谷仙。
一个翩然若仙的任肖遥。
一个精通机璜的残月。
一个富甲天下的余杭姚。
有这个四个人的辅佐,不是闫素素胡猜,而是她肯定,就算元闵翔觊觎元闵瑞的位置,要得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知道你对残月和逍遥有恩,他们才归顺与于你,任你差遣,好三谷又是因为投缘,所以他和你做了朋友,但是余杭姚呢?”
“呵呵,你猜!”
元闵翔按了闫素素坐下,边吃边和她聊。
星月等已经退了出去,在亭子十米开外候着。
闫素素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回道:“和三谷一样,是因为投缘?”
“非也!”
“那你对他也有过救命之恩?”
“也非!”
这两个都不是,教闫素素如何再猜,可爱的嘟了下唇,她抱怨道:“这范围如此之广,我如何猜得着。”
“好吧,我告诉你了——快吃,小心凉了。我和他的故事,可长着呢!”
闫素素莞尔一笑,动了筷子。
“恩!”
元闵翔抿一口黄酒,笑容优雅又温柔:“我和他之间,是因为一幅画,一个赌约。”
“一幅画,一个赌约?”
“呵呵,说出来,你可莫要道我太过卑鄙!”元闵翔先给自己买了个好评。
闫素素轻笑一声:“这难道,是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赌约?”
“倒也不是,你或许知道,杭姚喜画,虽然是个商人,却是个十分高雅之人。我和他初遇,是在……”
回忆的车轮,可是倒转回七年前,当元闵翔将自己和余杭姚相识经过的故事尽数告诉闫素素后,闫素素早就笑的乐不可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