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对着收好药箱的王行之道“你过来,本将军有话问你”
“夫人既然无事了,那可耽误行房事?”
王行之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暗暗吐槽,他一个老头都觉得不好意思听了,将军竟然也不害臊,就这么大胆的问了。
“回将军,夫人已然无事,至于房事,只要将军不要太激烈就行了,毕竟夫人比较娇弱嘛”
乔妗妗是真的讨厌这个顺风耳了,啥都听见了,这让她以后都没脸面对这个府医了。
红着脸瞪了这个没皮没脸的夫君一眼,冷哼了一声。
太师府,张太师皱着眉看完了手里的信,刻薄的薄唇紧紧的抿着,脸色有些难看。
“太师大人,这信里写了什么?怎么让您这么生气”
张太师压着心中的怒气,冷冷道“好一个徐寒夜,竟然将老夫耍的团团转”
“他的暗伤早就已经治好了,老夫本还想看他的笑话,现在倒好,他给了老夫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太师手下心头一惊,轻呼道“怎么可能,太医不是说他的这个暗伤治不好吗?这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治好了徐寒夜的暗伤”
张太师冷冷一笑“派人去查,老夫也很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将军府的暗线已经折了,徐寒夜也一定知道了老夫做的事,现在老夫算是彻底和他撕破了脸”
“芬兰也是个不中用的,连个孩子都怀不上,给芬兰去信,让翠兰进宫陪她,找机会把翠兰送上皇上的龙床”
张太师眯了眯眼眸,等她的女儿生下了龙子,那就是皇上驾崩之时。
自从张贵妃复宠之后,和张太师的通信又顺畅了起来,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信件都是经过了皇上的处理之后送出去的。
张贵妃看完手里的信,用力的攥紧了拳头,指甲扎在肉里都不觉得疼。
“父亲这是想让本宫做弃子了?不可能”
“翠兰,呵,一个庶女还妄想伺候皇上”
张贵妃的贴身婢女连忙抓着张贵妃的手说道“娘娘,您消消气,再怎么说您也是太师大人的嫡女,一个区区庶女有什么资格跟您抢”
张贵妃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父亲开口了,那本宫当然要做了,至于翠兰有没有命留在宫里,那就看她的造化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寒夜就带着乔妗妗回到了国公府,其实新婚第二天他就需要带着新妇回国公府敬茶的,只是当时乔妗妗的情况根本就无法起身。
国公府的红绸还没有卸下来,处处透露着喜气。
徐寒夜拉着乔妗妗的手来到了正院,徐国公和国公夫人早就已经等在了这里。
“给父亲母亲请安”
国公夫人连忙站起身扶起了乔妗妗说道“好孩子,辛苦你了,将军府发生的事母亲已经知道了,若不是你治好了寒夜,那他可真的要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柄了”
乔妗妗抿嘴笑了笑,脸颊上的酒窝格外的明显“母亲,您不必对妗妗言谢,寒夜是妗妗的夫君”
“是那些个小人太过分了,等妗妗怀了身孕气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