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病,得治。
以毒攻毒。
随着楚南月的离去,管乐突然骤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欢快的乐曲。
舞台的画风也突变,方才还长袖善舞的姑娘们突然猛地怔住,齐刷刷抬手将身上的长袍扯去,露出......中衣?
也不能叫中衣,是简单的短裤和包身的极短上衣,将玲珑曼妙身子一览无遗,可又偏偏外面还袭一薄薄的长纱。
随着她们的热舞,那两个凸出的部位一颤一颤的,却又看得朦朦胧胧,好不让人心痒痒。
后台的楚南月一边弹着琵琶,一边唱着热曲《赐我》。
赐我一场相爱
怎么你又匆匆地离开
赐我一场痛快
怎么剩我迟迟难释怀赐我一场期待
......
小桃也一脸陶醉地跟着哼哼,她家姑娘早在家教过她怎么唱了,她爱听,爱唱。
......
一曲下来,底下的观众却是不干了。
“这......”观众甲“这”了半天也没这出来个所以。
“就是,这......”观众“乙”也词穷,刺激好看,但是意犹未尽。
“我和大家一样非但看得未尽兴,反而心直痒,但烟雨楼乃京城最大的红楼,且樊妈放出了话,相信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们只需静待便是!”萧一航一语箴言。
语罢,他摆了摆手,身后的女卫立刻朝舞台扔了一锭银子。
小桃定睛一瞧,足足有二十两!
她立刻整个人都不好了:“姑娘,辰王又开始挥霍了。”
萧一航见众人纷纷效仿,勾了勾唇,再次摆手。
小厮又立刻呈上各色吃食和美酒来。
小桃揉了揉眼睛,暗暗算了算,又二十两银子没了。
见众人都将酒摆满,樊妈堆着一脸的褶子,笑吟吟:“多谢各位爷如此厚爱,咱们姑娘只是表演一场有些累,稍作休息而已,请大家放心,此场由月南公子策划,必定不会叫大家失望!”
语罢,她对着后台轻咳一声。
楚南月见气氛活跃的差不多了,她不怀好意盯着小桃:“小桃,想不想多赚些银子?”
“奴婢做梦都想,奴婢想让姑娘不再抛头露面,想让大公子可以站起来,想让二公子专心读书考取功名!”小桃实话实说。
“那我弹奏乐曲,你唱《痒》!”楚南月抿唇笑。
让她当着这么多人面唱黄龄的那首《痒》,确实有那么一丝丝难为情。
所以坑小桃没商量。
哈哈!
小桃:“......后面部分,奴婢唱不出来......太浪......”
楚南月继续坑:“那咱俩今日就等着赔银子,被樊妈送给外面那些男人翻牌吧!”
小桃吓坏了:“......那好吧!”
楚南月勾唇一笑,素指一扬,乐声乍变美妙、沉醉,靡靡之音娓娓弥漫在整个大殿中。
舞台上的姑娘们转身空间已齐刷刷退下了那层碍事又朦胧的薄纱。
而香香没退,她身子前倾,凹凸着身子,抓住了眼前的一根柱子,然后她的身子就直直向上升起。
她像婀娜多姿的柳条般在空中扭动着,时而妖娆妩媚、时而热情奔放,美的让人陶醉。
“钢管舞?”萧一航呢喃自语。
舞台上女子的火辣奔放、风情万种、腰肢芊芊冲击着他的双眸。
还有,他的耳朵也受不住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来啊,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 造作啊 ,反正有大把风光
越慌越想越慌
越痒越搔越痒
......
萧一航不动声色抻了抻衣裳,再听下去怕是他要把持不住了,他神情复杂望了一眼后台......
这月南公子还真是......
众人都沉浸在这放荡的歌声和这撩人的舞姿里,没人发现门口一闪而过的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