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中,不便见客!”
城门领虽不过从四品,却是掌管着京城要门,看来宁王真是对兵权誓不罢休呢。
只要和兵权沾一点边的,他都不会放弃。
苏涵乖巧道:“我可以等的,堂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臣女心痛的很,只想好好安慰一番!”
楚南月瞧了一眼大哥紧皱的眉,知他关心大嫂,却也不便和官宦小姐当面对质,所以,这个恶人她来当。
别以为她看不出苏涵乃一个小白莲。
今日不喷死她,不知哪日又来此找优越感呢,以为苏汐名声尽毁加之毁容,她就可以翻身做他们苏府的娇娇女吗?
想屁吃,人家的爹才是镇远侯。
更何况人家爹还是个拎得清的。
即便跌入尘埃,人家的爹也是丝毫不嫌弃自家女儿。
“苏小姐,大嫂嫁给我大哥,现在不知有多开心,何来你好好安慰一说?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别有用心来!”
“我奉劝一句,既然你现在已经是宁王的未婚妻,就不要来此找我大嫂穷显摆了,因为我大嫂一点都不稀罕,还有啊,你也不要太有某种优越感,说不定哪日就会被宁王甩了呢,毕竟是有前科的,而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女人啊,还是得认清现实的,你父亲不过才从四品,与镇远侯天差地别,我实在不知你有何显摆的?”
苏涵怔住,明显她没有见过楚南月说话这般直的人。
她长期被苏汐压一头,确实是来显摆的,可没想到连人都没见到,就先被人家的夫君和小姑子撂倒了。
貌似,苏汐过得还不错?
她扯了扯身旁宁王的衣襟,泫然欲泣道:“王爷......”
宁王瞪了一眼楚南月,真是和她那哥哥一样,无理傲慢的很。
楚南月无所畏惧对上:“哟?宁王也在啊,不知大驾光临所谓何事?莫不是又是陪着现准宁王妃来见昔日准宁王妃?”
楚子誉道:“阿月!汐儿乃大哥的妻子,和任何外男都再无干系!”
“二位瞧见了?我大哥护我大嫂的紧,别说让二位见一面,就是攀附一下都不行呢,所以请回吧!”楚南月直言下了逐客令。
还真是讽刺的很,她们楚家可是住着两位昔日准宁王妃呢。
宁王冷笑一声:“燕王还真是好算计的很,自导自演接连演出这两场大戏来,为的就是将长平郡主拢入自己麾下,可惜云儿当了替死鬼!长平郡主也名声尽毁!倒是让楚大公子捡了漏!”
他不甘心苏汐就这么嫁给了楚子誉,如此以来,镇远侯自然就归属于燕王一党了。
楚南月反问:“宁王这话说得可真是有意思,皇宫内算计辰王爷和我大嫂的莫不是六公主?苍月内让一众老百姓险些丧命的不是六公主?对我和大嫂打击报复,险些让我们身败名裂的难道也不是六公主?这些可都证据确凿,尤其后者乃护城军君陌守将调查而出,陛下也承认了,宁王竟敢质疑陛下的旨意?”
“我看你分明是嫉妒燕王和我大哥不成,你嫉妒燕王手握兵权,更嫉妒我大哥一介罪臣之子却是抱得美人归,还是你百般求而不得的镇远侯之嫡女长平郡主!”
“所以你今日才会借陪苏小姐之由前来挑拨燕王和我大哥,但凡我大哥是个不明事理的,就会将我大嫂身败名裂一事归咎到燕王身上,我夹在其中就再难独善其身,而燕王府和我们楚家也再无安宁之日!”
就这点算计,当谁看不出来呢。
见宁王有张口之势,楚南月根本就不给他狡辩机会,事实胜于雄辩,岂容他狡辩。
楚南月抢在他之前,又是一顿输出。
“我问你,既然你不甘放弃长平郡主,当初她名声尽毁、身处深渊之际,你那时又在哪里?为何毫无所为?如今见流言渐消,她翻了身,又来马后炮,跑我家质问一番,可真是吊死鬼卖屁-股(死不要脸)!”
“患难见真情,我大哥早就倾心我大嫂只是不自知而已,得知她出事,才幡然醒悟,尽自己一切,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在流言蜚语中前去求亲护她,更是以一己之力在镇远侯府祠堂舌战一众族亲,你还真当是不劳而获呢,我就问你,你能吗?就算是你能,你们皇家也不容你娶一个名声尽毁女子的,你又能为她付出多少?敢和陛下叫板吗?”
“当初我家出事,你就迫不及待甩开我,后又甩掉沈侧妃,在大嫂出事之际和苏小姐打的一片火热,我实在想不出你哪来的优越感站在此处和我大哥争辩!”
“一面自诩深情,一面畏首畏尾,一面又深深算计,着实令人可怕的很!”
宁王被楚南月直击心里,一时恼羞成怒,扬起手来就朝她脸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