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像,所以他一直都知道他的野心勃勃......
蓉妃瞧着他眸里的那抹暗色,眯了眯眸子,便伸手朝他胸口探去:“陛下,天色不早了......妾身服侍您安歇吧!”
恰到好处的话才最能煽动人心。
微弱的灯光将她照的如二八少女一般含羞柔润,美人当下,皇上此时哪里还有其它心思,心中一动,便将蓉妃反、压在床榻......
这边缠绵悱恻,凤仪宫那边却是野蛮粗暴。
易了容的楚昭裕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着皇后。
此时,谁又能想象到北萧国最尊贵的女人此时正如一濒临死亡的鱼儿一般......
一个时辰后,楚昭裕揽着头脑发昏的皇后,道:“璃儿,将此药投入长林军内,你的儿子就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皇后此时虽说是身心俱满,但还是存有理智:“你那般神通广大,为何不自己投?”
她可不会置她的瑞儿于危险之境的。
包括今日和楚昭裕的私通也仅仅是第二次而已,上一次还是二十年前,时间久远到她都完全将他遗忘了呢......
要说那次,也是她万般心伤加醉酒的缘故......
那年她刚产子不久,皇上就于宴会对欧阳氏一见钟情,自此视后宫女人于摆设,她整日惶惶不可终日,终于,有一日,这个男人来了......
他说老皇帝抢走了他心爱之人,他睡他最爱的女人,那么,他也要睡他的女人。
换句话来说,她是被他强的,而且,还逼迫她拿出自己的信物以逼她就范。
当时,她害怕急了,怕被皇上知道后会身首异处,怕会连累他们姚氏一族,可自从欧阳氏离去之后,他竟也离奇般消失了。
所以,她猜测他口中心爱之人就是欧阳氏,因着欧阳氏的惨死,他才会郁郁寡欢自闭离去......
而如今蓦然归来,大抵是复仇来的吧?又或者?
突然,她如打开天灵盖一般,头脑中窜出一惊世离奇的想法,莫非,萧君安乃他和欧阳氏的孩子?
那么他此番归来就明显顺理成章了。
她在心里暗暗盘算一番利害关系,若是御王得势的话,她依然是宫内唯一的母后皇太后,而且,依照御王那温润如玉的性格也不会赶尽杀绝,定能善待她的宁王的,反而言之,若是燕王得势的话,依照他六亲不认的品性,定是将她们姚氏一族连根拔起。
所以说,她现在是和楚昭裕有共同目标的,那就是除去燕王。
再者,她也并不想做什么母后皇太后,待除去燕王这一强有力的对手后,她依然可以成为圣母皇太后。
而且,若是她猜对了的话,那么除去御王就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若非如此,对付御王也明显比对付燕王要容易的多。
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借用楚昭裕的手除去燕王,而楚昭裕则是盘算着燕王和宁王二党鹬蚌相争,他则渔翁得利。
“璃儿,我还有别的事尚且脱不开身,再者,军营之流程我并不甚了解,宁王曾经不是掌管十万北羽军吗?想来熟门熟道的他做起来更能神出鬼没。”
楚昭裕说得一番谦虚,皇后却仍旧不放心:“若是查出来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不会,此毒无色无味,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宁王现下手无一兵一卒,此次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皇上本就忌惮燕王,若是他掌管的三十万北林军出现问题,届时,你笼络朝臣上书,即便卸不了他的元帅一职,也会兵分北林军为二的,现下除了宁王,还有谁可以胜任?”
“记住,兵权在谁手里,话语权就在谁手里!”
“想要得到就要付出,若是做什么事都经不起一丝一毫风险,日后还谈何大事?”
楚昭裕说得这么一番滴水不漏,尤其最后一句,没有绝对的安全,外表光鲜如她,其实也不过是富贵险中求罢了,所以,她一咬牙就应了下来:“好!”
见她答应,楚昭裕勾唇一笑,重新将她压在身下,附上凉薄的唇,魅惑道:“再来一次,我也就该回去了。”
语罢,便又简单粗、暴开始一轮新的征服......
他原本是来找他心爱女人的,许久未见,分外想念,可谁知竟让老皇帝截了胡,这口气让他如何能消,所以,他就带着算计和报复,再次来睡他的皇后。
自幼被家族的抛弃早就练就他一身的阴鸷至极,他心中唯一白月光便是他的玲珑,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他,也就唯她一人不嫌弃,非但如此,还附他以真心,心甘情愿赠他以美体......
可没想到,她竟被老皇帝强取豪夺入深宫,这让他如何不疯魔?
内心癫狂变态到极致的他势必要搅翻这天下,曾伤害过他们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边楚南月晚上没怎么睡好,本欲白日补个囫囵觉呢,结果还是被人给唤醒了。
原来是她的好徒儿温太医来了。
“师傅,御王让徒儿请您一块试药去。”
因着身上的血淋淋,楚南月倒把这一茬给忘了,经温太医提起才想起抗生素一事,所以立刻应下。
她也想细细向林月瑶打探一番呢。
到了御王府,果然林月瑶正一副小鸟依人之貌站在御王身旁。
而在他们眼前则躺着几个从大牢内带来的犯人。
她身形一顿,这还是她第一次拿活生生的人做实验呢,虽然都是些罪大恶疾之人,但难免也会于心不忍。
萧君安似是看出了她的踌躇,所以温和一声:“他们本就经历多番酷刑命不保夕,若是因此而获救,于他们而言也是幸事一件。”
林月瑶则是道:“燕王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牺牲些许的人命换取的可是造福人类,怎么算都是值得的。”
楚南月反问:“林侧妃,此乃你们荆州药王谷谷主所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