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北苑中满院海棠花香,令人神清气爽。
楚南月却是如经历车祸现场一般惨不忍睹,白皙的皮肤满布青紫的爱、昧痕迹,手腕处的两抹淤青尤为醒目,脑海中浮现出昨夜如九天魔君的狗男人,她的身子就本能地一颤。
她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真的无度索耳又一整晚。
而且还是怎么随心所欲怎么来。
他竟将她双手缚在了床柱上......
“你......吊我做什么?”她当时害怕急了,想起之前因为钻了一次他怀抱,就被他大力如来掌掌掴之情形,她更是笃定这货有暴力倾向,铁定是要吊打她一顿。
果然,在她惊悚的目光中,他唇角微微上挑,邪魅至极的俊颜上带着几分戏谑,蓦然松开了手中丝带......
“砰!”的一声。
她被狠狠摔在上面,刚要站起来,只见他稍稍勾了勾手指,她就又自己升了上去......
他确实在吊、打她。
只是不同意义的吊、打......
他随心所欲......
她身不由己......
娘的,当时给她又羞又气的,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说了一堆讨好的话才换来他的一丢丢动容。
王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去伶人馆了......
小寒寒,求你手下留情,留我一条小命......
阿野,人家羞......
他是动容了,却也只是拿一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还无比慷慨道:“这下不羞了吧?”
当时给她堵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竟真的一时忘了羞涩。
他还说:“有胆量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就要有承受的能力,日后要乖一点儿,若再敢恣意妄为,今日此举只是小惩,本王有的是千奇百怪法子惩治你!”
他笑得邪魅妖娆。
她却是生无可恋......
一晚上的狂风暴雨,终于让她知道她错的是有多么离谱,而他从前又是对她有多么仁慈......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帷照在她嫣红的小脸上,也只是让她微微颤了颤睫毛,她继续昏昏欲睡。
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那啥儿,她才猛然睁开双眸。
她费力挪动着破碎的身子,才堪堪错离他些许,看他有勃然大怒之势,她赶紧一把抱住他,泫然欲泣道:“夫君,人家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这怎么还带有隔夜仇的啊?”
她是真的吃不消了,只能放低姿态讨好他。
狗男人的体力真的不是一般人。
狗男人被挡在了外面,眯了眯眸子:“和好了还阻拦本王?分明是你口是心非。”
楚南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羞的小脸又是一阵红粉嫣红,她深吸一口气,把男人抱的更紧:“没有,我是真的对夫君心服口服了,夫君不仅身负异秉,而且还而寸力扌寺久,我欢喜的不得了......”
瞧着男人身上的冷气终于散了些许,她继续道:“但我只是个寻常女子啊,我是真的有心迎合夫君却又无能为力,待我身子修复好后,再好好和夫君切磋一番吧。”
说着,她就引着他的手环上了她的腰,委屈道:“夫君帮我看看我的腰是不是肿了啊?好痛啊,就像被人噶了一刀一般。”
男人望着那上面过分醒目的淤青,眉眼间不自觉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灌输起内力来,但想到什么又悄不声息停了下来。
“没肿。”
别想他轻易原谅她。
楚南月坚持道:“真的,是里面。”
男人不为所动,反而眼神变得幽邃起来:“里面?那本王可得好好检查一番。”
言语中,他又要胡来。
反正说破天,楚南月也休想下榻。
楚南月立刻死死抱住他:“夫君,没开玩笑,我腰真的好痛,再胡闹怕是连后日的成亲大典都参加不了。”
男人微微拧眉道:“真的有这般严重?”
提起这个楚南月就来气,但如今被狗男人抓住了命脉,所以,她煞是楚楚可怜点了头:“比黄金还要真。”
狗男人审视着她,见她确实面容憔悴,眼底似乎还微微有淤青,所以便勉强道:“本王就姑放过你一次,但绝对不是怜惜你,而是怕耽误后日的成亲大事!”
“洞房花烛夜都要补回来的。”
语罢,他便放开楚南月,自顾自仰躺了下来。
看他一副优哉游哉之貌,楚南月想噶了他的心都有,奈何实力悬差巨大,也只能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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