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菀汐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膨胀。闭上眼睛,仿佛天地都在旋转,都在他的操控下旋转……此时,毫无疑问的,他就是她的天地。
他火热的指尖掠过她火热的肌肤,每一下,都是喧嚣着的渴望,也点燃了她身体里无处安放的深情。
她只想紧紧地拥抱他、只想紧紧地将他困在自己的身体里。她狠狠地咬他、紧紧地抓着他、不顾一切地吻他……她想要让他明白,她的深情……
她渴望能将那些无法付诸于言语的东西,在彼此交汇的这一刻,都向他倾吐出来。
时光漫长、每一个呼吸都是最极致的享受、最深最重的情……阳光透过窗棱照进屋子里,容菀汐清楚的知道,这是在光天化日里。但奇怪的是,她好像已经中了皇上的魔咒,在此时,她竟然也不觉得他们在做的事情有什么羞耻的。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君,他们在来得及爱的时候相爱,在想拥抱的时候相拥,这是无比幸福且幸运的事,不是么?
……
被褥上残留着激情的余温,容菀汐依偎在皇上怀里,即便已近正午阳光刺眼,容菀汐却仍旧不想起来。她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
然而温暖有时,她总不能一味地放任下去。不然等一会儿御膳房的人都来摆午膳了,他们却还没醒,成什么体统呢?
容菀汐赖在皇上怀里伸了个懒腰,然后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一咬牙便要挺身而起。可是这好不容易做出的挣扎,还没等完成呢,就被一只大手给打回了原形儿。皇上又将她拽回了怀里。
“快起来吧,都什么时辰了。”容菀汐轻声嗔怪道。
“什么时辰有什么关系?你刚刚那么……咳咳,那么矜持的声音,奴才们早就知道咱们在干什么了,谁敢进来打扰啊!”皇上坏笑道。
容菀汐的脸红的恍似火烧云,推了皇上一下,气道:“都怪你!”
皇上含笑不语,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
容菀汐却是在心里暗自想着,下次一定要先准备好一个抹了浆糊的布条,把自己的嘴巴给封上了!咦?下次?她怎么会这么主动地想到下次?
哎呀……可是丢死人啦!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一点儿都不矜持!
都怪他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坏招儿这么多,她怎么可能这么失态呢!
“哎……”容菀汐叹了一声儿,将头埋在了皇上的臂弯里,不想见人。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种事情嘛,哪个宫里不是一样儿的?奴才们都懂得。你就只管放开了脸皮,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了。”皇上最愿意在容菀汐害羞的时候逗她,岂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容菀汐狠狠捶了他一下!
完了完了……她这辈子是毁了!父亲教给自己的、诗书上学到的,都败给了他的歪理邪说。很快,她脑子里的这些正常的东西,便要都被他这些歪理邪说给取代了。真的不是她杞人忧天,而是现在的情况明摆着的。他说什么,她都相信。
刚刚起身之时,盖着的衣裳滑落到腰间,这一会儿容菀汐觉得有些凉。趁着要穿衣服,容菀汐猛地起身,拽着衣裳跳下了床,不给皇上再次拽住她的机会。
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裳,很瞧不上地斜睨了盖着衣裳、枕着手臂悠闲打量她的皇上一眼,道:“我叫初夏进来梳头啦?”
“你叫啊……”皇上翘起了二郎腿儿,晃悠着道。
气得容菀汐好悬没一口血喷出来!
只能嘀咕了一句“流里流气”,便不搭理他,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梳头去了。
“陛下和娘娘这一会儿不方便呢,不然你等午膳之后再来吧!”在院儿里的一阵脚步声之后,门口儿响起了知秋的声音,很是小声儿。
漪澜宫的梳妆台刚好在窗下,容菀汐向窗外看去,只见来人是卓酒。
“是卓酒来求见,不知道是不是潜邸出了什么事儿。”容菀汐回头道。
皇上起身,拽下床幔,道:“等下你梳好了,叫他进来问问。”
容菀汐撅了下嘴,好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儿。便向窗外喊道:“知秋……让卓酒等一等。”
“是。”知秋听了容菀汐的吩咐,应道。
容菀汐给自己梳了个简单发髻,便叫了卓酒进来问话。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卓酒很乖觉,特意把“皇后娘娘”四个字儿叫得很长很重,是在讨容菀汐欢心呢。
容菀汐笑道:“是什么风儿把你这个潜邸大总管给吹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禀报?和本宫说也是一样儿的。”
见卓酒这一脸喜气洋洋的模样,容菀汐便知道他要禀报的不是坏事,自然也轻松起来。
卓酒施礼道:“回皇后娘娘,是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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