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死神才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
他随手点开一道黑腔,弯腰将葛力姆乔提起来,然后随手丢了进去。
回头看了杜腾一眼,下了的双眼似乎有目光真实存在一般,如刀子扫想杜腾。
杜腾嘿嘿一笑,不闪不躲的将目光迎了上去,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对撞,空气中甚至都闪烁起一道道电花。
最终还是东仙要最先收回了“目光”。
“我们走。”
他淡淡的说了一句,直接跨进了黑腔之中。而其他人也纷纷离开战斗,四个从属官垂头丧气的从远处飞来,一溜烟的钻进了市丸银身边的黑腔。神枪也被市丸银收了回去,杜腾同样抬头看了市丸银一眼。
咳,至于说为什么明明有五个从属官如今为何却变成了四个,只能说,冲向黑崎一护的那个家伙太不给力啦,早就在银和要出现之前,他就已经阵亡,被朽木露琪亚的新斩魄刀袖白雪给冻成了一块冰雕。
对于杜腾也只能感慨,只能说历史的惯性太大了,上一世他们各自的敌人就是这些人,这一世基本上还是如此,那么缺了牙的中二破面,只能说他的命太软,随随便便就让人给放倒了,太不经打了。
破面们全线撤离,死神们也没有阻拦,虽然很想将这些家伙全都留下来,但对面有两个队长和数个副队长级别的强者,整体实力还比杜腾和冬狮郎等人要强,真的打起来,谁都不能保证不会损员。大战在即,虚圈目前的具体情报还是未知数,太早出现损员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大家都克制着,任由银和要把人带走,并没有出手阻拦。
最终,破面们撤退了,与上一世相比,这一世破面们少死了好几个人,总体实力算的得到了更大程度上的保留。
……
这一战,颇有点虎头蛇尾的意思,大家送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意犹未尽。
冬狮郎回去给尸魂界打报告去了,一角和躬亲两人去一叽咕同学的姐姐家寄宿,那个颇有些大姐头气质的少女看上了光头一角,也不知道一角是怎么想的,居然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杜腾不止一次在想,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咳咳,恐怕早就全都吃干抹净了吧。
露琪亚和一叽咕打从一开始就没过这边来,露琪亚在一叽咕家寄宿,他们的战斗就发生在自己周围。等这边的灵压散去后,他们没感受到自己方的人员损失,也就懒得过来了。
这下子,战场上就只剩下了杜腾和乱菊大姐姐。
其实杜腾一直在躲着这个大魔女,这货实在是有些能喝酒,而且喝起来就放浪形骸的,在尸魂界那样古板的地方,一个新人冒然和她卷在一起,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对名声的打击尤其大。
来到现实以后倒是不要紧了,可杜腾身边一直有个织姬妹妹,偶尔抽空还要去喂饱夜一,他的时间也是不多啊。
所以有段日子了,他没有和乱菊产生什么联系。
直到今天……
“咦?杜腾小弟弟?是不是没有事情可做啊?没有事情做的话,不如陪姐姐去喝酒啊!”
乱菊笑嘻嘻的凑过来,伸手勾住了杜腾的脖子,硕大的大白兔贴在了杜腾的手臂上,软软的,柔柔的,杜腾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别乱说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小了?”
乱菊却不以为意,还是那副巧笑嫣然的样子,“呀,十年不见,杜腾小弟弟已经长大了吗?”
一边说着,还一边不怀好意的看着杜腾的下半身,那副**女的样子,果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杜腾脸色腾地变得通红,一副羞恼成怒的样子,“废,废话,当然长大了,你要不要试试啊!”
“咯咯,好啊,试试就试试,我倒要看看,长大了的杜腾小弟弟酒量有没有提升。”
乱菊舔了舔嘴唇,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举动到底对男人有多么大的诱惑力。或许她压根从内心深处就没有防备过杜腾吧,毕竟她已经一百多岁了,虽然按照尸魂界的标准,她还是个女青年呢,但对于人类来说,她可是太奶奶级别的。
而杜腾呢,就算是尸魂界的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两人年龄差如此的大,她根本不会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只是她不知道,杜腾可不只是单纯的小家伙啊。
两人相伴着来到了一处街边的小酒肆,她俩已经穿上了义骸,所以外表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两人坐在小酒肆里,要了些吃食,然后开始推杯换盏。
可以看的出来,乱菊的心已经乱了。
虽然她表现的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异,但越是没有差异,反而越发的怪异。她今天遇到了银,那个和她相互喜欢着对方的男人,那个不久之前背叛了尸魂界的男人。两人在现世重新相遇,她有太多的话想说,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可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不,她甚至连一丝情绪都不能表露出来。
否则,自己将会成为尸魂界对付那个男人的突破口。
所以乱菊的心里满是苦涩,非常的难过,所以她需要买醉,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两人坐在酒肆,东西还没吃几口,乱菊已经干下去了好几瓶清酒。
清酒这东西,喝起来度数不大,但后劲还是不小的。乱菊又不是酒精免疫的体质,喝多了同样会醉。
杜腾什么都不说,就是默默的陪着她喝酒,都不用他灌,乱菊自己就把自己给灌醉了。
最后结了一大笔的酒钱后,杜腾扶着乱菊来到了一间酒店的门口。
开好了房,两人进了房间,杜腾将乱菊放到床上,看着睡眼朦胧的乱菊大姐姐,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一叽咕有尸魂界下发的临时死神的工作证,他一介队长,想要搞一块也没有难度啊。
把自己和乱菊分别从义骸中脱离出来,义骸被他随意的丢在一片,看着躺在床上玉体横陈衣衫凌乱的乱菊,杜腾嘿嘿一笑,然后缓缓的,轻轻的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