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待到子时三刻,两人都醉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采悠从沉醉中醒来,脱下披风为兮若披上,正在此时一道人影落到她跟前。
采悠揉了揉眼睛,说道:“幼璇,你来了?”幼璇长剑抵住采悠喉咙,说道:“尸体在哪里?”殇魂剑的寒气让采悠打了个冷颤,酒醒了几分道:“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跟我来吧。”转身朝密室走去,幼璇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做,但见采悠渐行渐远连忙跟了上去。
采悠运劲推开密室之门,说道:“她就在里面,你要怎么处置都随你便。”接着颓然离开,见若雪房间还亮着灯火,于是推门而入,若雪知她进屋仍旧愣愣的看着烛光,采悠来到她身後绕过她的玉臂紧搂着她,同时抓着了她一对纤手,柔声道:“等此事结束了就和我回北冥鬼府,好么?”
若雪身体颤动了一下,说:“女人你多的是,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采悠脑中一怔,说道:“放过你,哈哈,你叫我放过你,若非为了你我还在鬼府逍遥自在,何必来趟这趟浑水,若不是你我又何必克制自己不去碰别的女人。”
若雪自知动了情,故意冷漠的说道:“你放过我,自然可以回你鬼府继续逍遥,要什么样的女子都可以。”采悠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桌子上,怒道:“是,我采悠只要动一动手指什么样的女子都有,可是我却犯贱只钟情于你,我知道你还忘不了兮若,可是兮若不喜欢你,你明不明白?”
采悠自从见过幼璇后,心就忐忑不安,她不想走上幼璇和知更那条不归路,她要清楚的知道若雪真实的想法,于是说道:“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若雪心乱如麻,咬唇不语,采悠吼道:“回答我,有还是没有?”若雪见采悠像头发了疯的狗一样,把头撇开,采悠说道:“看着我,回答我!”若雪一咬牙,视线与采悠对峙,说道:“我喜欢兮若,从未喜欢过你。”
采悠凄凉一笑,瞬间眼中又燃起嫉妒的火焰,右手扣住若雪的双手,埋头吻住若雪的颈项,左手大恣手足之欲,若雪与她欢好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但此刻采悠若疯狗一般,她心中实在厌恶,吼道:“放开我,放开我……”
采悠此时神智迷乱,怎肯放开,她吻住若雪的嘴巴不让她大吼大叫,若雪咬破她的嘴唇,疼痛之下采悠清醒了一些,放开若雪说道:“你不给我亲热,我找别人去。”身形一闪从窗口串了出去。
知更全身僵硬,经脉呈暗蓝色,脸上因血液凝结呈略带紫色的尸斑,幼璇坐在知更身旁,不言不语,气氛显得异常死寂。
幼璇心中空空落落的,知更死了,这样的尸体情况铁铮铮的证实了知更的死亡。
幼璇沉默良久,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叫道:“你给我醒来,你骗过我一次了,以为我还会上当么?”一把抓住知更胸前的衣服用力摇晃,说道:“给我醒醒,你怎么能比我先死,我要亲手杀了你,亲手杀了你。”
知更闻言,恨不得马上醒过来,可是现在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唯有心痛。
幼璇折腾半天,知更丝毫没有反应,她跌退到墙壁,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良久才喃喃自语的说道:“真的是死了。”转念又道:“不管你是真死还是假死,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说着抱起知更的尸体奔离密室。
采悠在大街上游荡,不知何去何从,忽然想起席诉,自言自语的说道:“嘿嘿,我看那女子就是个骚货,肯定骚到骨子里了,我去找她,我去找她……嘿嘿……”想着便直奔晋方府邸。
晋方门客均认得她,又见她醉醺醺的,嘴中还直嚷着要找席诉,连忙去禀告,晋方不知如何是好,忙去找来席诉从长计议。
良久,一个全身用黑袍裹住的美女出现在采悠面前,此人正是席诉。
采悠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掀开了她的斗篷,让她如云的秀发瀑布般散垂下来,感动地,说道:“真想不到你真的来了,穆伐受宠若惊了。”席诉搂著采悠的脖子,说道:“席诉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怎么能不来见你呢。”
美人恩重,采悠拦腰把她抱了起来,不理目瞪口呆的侍从们,张口就吻住席诉雪白的脖子,席诉俏脸立即如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将俏脸埋在采悠的颈项间,说道:“还是回穆府吧,在这里不好。”
采悠暗道:“若雪,别以为我缺了你就不行。”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好提议。”便抱着席诉飞奔回穆府。
采悠把席诉放在榻上,用手臂环拥著她,使她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着自己,席诉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娇喘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经过一番奔波,采悠已是清醒了许多,她虽非急色之人,却故意把声音弄得惊天动地,想让隔壁的若雪听见。
采悠吻著席诉修美的粉项和如玉似的的耳垂,席诉完全融化在他的挑逗之中,檀口不住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向采悠挤压磨擦,采悠抚上她的香唇,席诉再忍不住,玉臂缠上采悠的后背,狂热地反应著。
两人融入无比热烈的缠绵中,采悠霸道又放肆的爱抚,更刺激得席诉的娇躯抖颤,血液奔腾。
采悠温柔情深地说道:“席诉!穆伐很感激你的垂青。”席诉‘嗯’的应了一声,旋又转为□□。
若雪在隔壁闻着这放荡的□□,坐立不安。
采悠轻轻含住席诉的耳朵吸允片刻,又说道:“解开衣服好么?”席诉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道:“只怕穆郎看了要后悔?”采悠调笑道:“席诉身姿婀娜,穆伐怎么可能后悔。”
席诉点了点头,再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引得采悠立即加剧了对她娇躯的动作,一层层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席诉星眸半闭,任由采悠为所欲为。
红烛映照之中,席诉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展露在采悠的眼前。
采悠惊叫一声,问道:“怎么……你怎么是个男子?”席诉身无寸缕,横陈仰卧,说道:“我知道你是女人,男人和女人行房,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又起身拉过采悠,慢慢解开采悠的衣物,道:“我这身体比多少女儿家更动人,穆郎你说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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