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北诏大营内,淳于傲手下也有一个布阵高手。”轩辕止琪猛然想起之前布在城下的阵,于是肃容提醒轩辕止玥。
“六哥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阵么?”轩辕止玥将手搭在城楼石台上,目光看着落在城下那一颗滚落在地,死不瞑目的脑袋上,“这便是进过之前的‘万变九宫阵’演化而来的‘星罗九宫阵’。我早已知晓北诏军营里有一个高人,而布下这个阵的人绝对能够与北诏军营里的那人一较高下。”
轩辕止琪听了轩辕止玥的话后安心的点了点:“看这个局势,两三日内西齐必然攻不进城来,城内粮草充足,撑上十来日不成问题,我们必须在这两日内想出退敌的办法。”
“能够抵挡他们两三日已经足够了。”轩辕止玥唇角轻勾。
“七弟的意思是……”轩辕止琪有些激动而又惊喜。
轩辕止玥颔首:“来前三哥给我指了一条路,三日之内大军必然回到!”
“太好了!”轩辕止琪高兴一拳打在石墙上,却丝毫不觉得痛。
这一边轩辕止琪等人大喜过望,那一边西齐大军却灰头土脸,西齐除去已经“自杀”了的一名主将外,其余五名主将齐聚在帅帐。
“王爷,大景的人不知在城楼前使了什么巫术,我们的士兵根本摸不到城门。”主将摩革向高坐主位的迅拓禀报。
“王爷,我们是不是也请巫族的人相助?”摩革的弟弟摩陂建议。
迅拓抬起不满老茧的大掌,粗狂俊朗成熟的脸上一片严肃:“那不是巫术,而是阵法,与巫术大同小异,都是障眼之法。只有寻找到阵法的阵眼才能攻破。”
“王爷既然看明白了,是不是知道如何破解?”几位将军听了迅拓的话,立刻充满着期待看着迅拓。
迅拓摇头:“我年幼时曾经见过一位高人布阵,也曾访遍大山想寻一位师父,可都没有结果。我虽然自学了二十几年,可始终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寒阳关布阵的人是一个高人。”
“王爷,摩陂曾打探到寒阳关之前也有北诏的人布阵将寒阳关内的人困死,您看我们不如与北诏摄政王联手,他是闽南的王族,寒江城背后的闽南军也听从他的命令。北诏刚刚打败,此时我们施以援手,他们必然夹着尾巴奉迎我们,我们十万大军也必会让他们俯首,定能从中获得不少利益。”摩陂分析道,“王爷,我们见见淳于傲吧!”
摩陂的话让其他主将点头附和,可迅拓却沉默了下去,他想了很久才道:“北诏的行事太过诡异,明明可以早早夺下寒阳关,却迟迟不动手,以致错过大好时机,让我对北诏有所怀疑,在没有查清我心的疑惑之前,绝不会与北诏有丝毫牵扯。”说着顿了顿,目光从账口飘扬的帐帘看到远方寒阳关的模糊的轮廓,他轻声叹道:“天朝有一句俗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