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总是比宾馆舒服。
柴曼娜吃饱喝足才十一点多,距离菓菓放学还有好几个小时。
茶海劝她去睡一觉。
犹豫了几秒,她同意了,最近确实太累,为了安全,还是躺着吧。
茶海有事跟柳含烟说,留在了客厅。
柴曼娜进了卧室,先给黎洪哲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回来了,下午她去接菓菓。
黎洪哲说他知道了。
只是柴曼娜不知道,黎洪哲挂了电话有些郁闷。
菓菓四岁多了,黎洪哲头一回单独跟她相处这么久。
早晚要帮她洗漱,还要送她接她,晚上还得陪她吃饭做作业,这种体验对他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他终于习惯了单独带菓菓,也终于体会到了柴曼娜以前有多累。
把孩子带好,真是个磨人的差事。
要是放养不管,那倒是挺轻松。
可黎洪哲不敢放养,省得柴曼娜回来捅死他。
和成年人不同,小孩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提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要求,答应吧,不太现实,不答应吧,她就哭,她就闹。
黎洪哲的脾气比柴曼娜暴躁多了,好几次都差点儿没忍住,恨不得把菓菓打一顿解气。
幸亏菓菓跟柴曼娜长得很像,一想到柴曼娜回来之后暴走的样子,黎洪哲只能耐着性子好好哄。
......
茶海跟柳含烟说这次出去的收获,结果柳含烟不想听,只是追问发现柴曼娜怀孕的细节。
茶海愁死了。
当着柳含烟的面,他不敢撒谎,更不敢说实话。
柳含烟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就像能看透人心一样,看的茶海心惊肉跳。
“妈,你别这样...”
“赶紧说,我忙着呢。”
茶海愁眉苦脸地小声告诉她:“娜娜觉得肚子不舒服,还以为要来例假,一看记录超了一个多月,就去医院,然后就发现了。”
“你太粗心了,幸亏这回没事,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上哪儿哭去?”
茶海赶紧认错:“我也很后悔,不该让她那么辛苦,最后三天她跑了十几个茶园,脚上都起水泡了。”
“你呀你呀,我说什么好?”柳含烟拿起手机:“外面的事别让她插手了,等生完孩子再说。我下午还有约,先走了。”
“妈你慢点儿。”
茶海看着柳含烟走出大门,原本坐的笔直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
张姨端着一杯水过来:“挨骂了吧?”
“谢谢张姨。”茶海心有余悸:“我还没说娜娜出血了...”
张姨吓了一跳:“保不住了?”
“医生让躺着好好休息,随后看情况。”
“那你还让她坐飞机回来?”张姨抬头看了眼二楼:“这事你不说我不说,也别让娜娜说,不然你妈肯定打你。”
“那怎么行?万一没保住,岂不是让娜娜背了黑锅。”
张姨到底更偏心茶海:“明天去检查看看,要是没问题,这事就过去了。”
“明天再说吧。”茶海把水杯放下:“我先上去了。”
进了卧室,柴曼娜已经躺下了。
“你怎么上来的?”
“跳上来的。”茶海扶着墙站好:“感觉左腿能使上劲了,应该快好了。”
“才一个多月,早着呢。”
“老婆...”
柴曼娜掀开被子拍着旁边的空位:“来,给你留着呢。”
茶海跳过去,小心翼翼地侧躺下,盯着她看。
柴曼娜低下头,用右脚轻轻碰了碰他架在右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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