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瑰丽了一晚上的月色,正斜斜的挂在树梢,慵懒中还伴着一丝冷意,慢慢凉透的气息依旧残留着那沁凉心骨的温度,带着一丝流连,依依不舍的散漫平面。
自古文人墨客对秋时的月亮总会有无限的感怀,无限的感伤,都会将心头的思绪给予明月,让凄白的月光激起他们的心雨,慢慢流淌出一种悲伤,或思乡、或思物,或思人。
在冷晴心里南宫名不是那些诗人,但他却拥有着与诗人同样的情怀,没有琼楼台,没有一壶酒;有的是落地窗、有的是一支烟,就这样静静的站立望着窗外那抹明月光,念着那个人,回忆着那段往事,孤独的舔着自己的伤,寂寞、悲凉。
冷晴从来不认为他心底的那抹明月光是她,从来不认为她有能照亮他孤独内心的力量,可点点滴滴,分分离离中她跃上他的心尖,照亮了他的全部,南宫名形容冷晴,最是简单的一句话:
她就是我的明月光,照亮我的生命,那是我活下去的勇气。
很简单,却已然透过了生命。
他给她的心灵触动是很多的,可是冷晴却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要怎么形容这个男人,怎么诠释这份感情,她曾经以为南宫名就是撒旦送给她的礼物,一遇见便万劫不复,遇到他,爱上他,都逃不掉的心碎,逃不掉的伤害,可是现在想想好像不是,他好像是上帝赐给她的守护天使,温暖她的寂寞,填充她的残缺,呵护她的心伤。
可是
这种感觉就像是今晚这轮月亮,圆满迷人,那种美已然赛过了无数诗人笔下的描述,但纵然它再美月光终究会凉掉,就像海市蜃楼,到头来留下的不过是一场如诗如醉的美好幻想,最后只能殆尽在无尽的海岸线。
千帆过尽之后,让冷晴明白的是,他就是撒旦送的礼物,遇到他,真的,逃不掉的伤害。
只是现在冷晴不知道,只知道此刻的满足,此刻的幸福,圆圆的月亮,圆满的一家,慈爱的父母,体贴的丈夫。
南宫名拥着冷晴回房之后,冷晴的眸子还是不自觉地看了看窗外那轮月亮,淡淡的流光闪烁映着天际那璀璨的星河,不由得开口感叹:“今晚的月亮真的好美啊。”
刚感叹完小身子就被南宫名给搂了过去,直接虏上了床:“南宫太太,还没有看够吗?等以后每个月圆夜老公都陪你看,现在快睡觉。”
说话间她的上衣就被他给脱掉了,冷晴淡淡的一笑,赤一裸着上身轻搂过了南宫名的脖子:“这个中秋过的真好,谢谢南宫先生给我这么好的一个家。”
冷晴说的不假,对从来没有过过中秋节的她来说今晚上的合家欢让她觉得好幸福,南宫名无奈的一笑,指尖轻撩过了她的鼻尖,说道:“以后每年中秋我们都这么过。”
“嗯。”冷晴很是高兴地点点头,不由得畅想了一下,“希望明年我们的人会更多,希望到那时阿烈也会有自己的另一半,唉,对了,妈说的那个吴念你见过吗?”
听到这句问话南宫名一个蹙眉,这丫头大概是高兴地乐昏头了,他常年在部队连家里人见的都很少,哪里见过那个什么吴念?
“南宫太太,你不是一直觉得阿烈跟华心蕊在一起最适合吗?怎么又扯到吴念了?”
听到这话冷晴倒是觉得没有立场的抿抿嘴,她以前的确觉得南宫烈跟华心蕊能破镜重圆这是最好,可现在不这么想了,她说话底气有些不足,喃喃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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