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今日我带藏缘来一是好进门,二是好赌上你们的嘴。我下面的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只是让你多留个心眼,其他一概不许与他人提起!”
“红果没走,乔娇就是她。”
“你什么?怎么可能!那是只浑身长毛的饿鬼,早就被我和王莽扔到了那河水里,她怎么成了乔娇?!”
“很简单,她穿的不是猪皮衣更不是带着猪皮面,而是直接穿了乔娇的皮囊!”这才得通!这才得通!乔娇就是红果!红果就是乔娇!
“你怎么知晓的!”李广怒气冲天,他已经信了,但是他还是要问碧落是如何看出其中的破绽!
“今天我来本是想探探乔娇的口风,看她是不是和红果还有联系。但是一见面,她倒是盯着藏缘不放。一个人盯着另一人不放,不是看上了就是在认人!她那眼神可没有意乱情迷倒是像在回忆。若我没猜错,红果当初只见了藏缘一面!那时藏缘一把念珠打在她的斑羽上,所以红果一定记得藏缘的样子。”
一旁的和尚头,他当然记得当初在柳巷内遇见红罗刹的事情。
“她开口对我的第一句话,你们还记得?”
李广茫然的摇摇头,而藏缘却目光了然。
“她对着我就破口大骂,她,那日我被红果夫人惩罚的还不够?你凭什么来道歉。”碧落呵呵笑了起来:“只是可惜,那红果夫人四个字露出了马脚。我记得乔娇倒是挺恨红果,这红果夫人的称谓倒是恭敬地很!你对一个人恭敬是为何?不是两个人早就乘了一条船,就是入戏不深,所以自然会避开骂着自己的字眼。”
“所以,从这两件事,你开始猜忌乔娇是红果所扮?”李广恍然大悟,他倒是没注意过乔娇早就被人替了去!
“只是猜忌,所以后面我又试了两次,最后才笃定,真的乔娇早就被红果挖心剖骨!”碧落有些疲倦,靠着身后的长椅舒展了背脊:
“当初真的乔娇让我用五彩鱼吓得半死,一听到五彩鱼便会作呕。而刚才那位,不会!并且她的回话也含糊不清,显然是想避开我的问题。不过大婚那日乔娇确实偷偷睡在了天王的偏房中,并且我也将此事告诉了红果惹得红果将乔娇教训一顿。”
碧落见李广又一副震惊的模样,便摊开手继续:“只不过,乔娇那天是穿着衣服憩。”
“你用肚兜来试探!”李广是明白了。乔娇偷偷睡在偏房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却不知道细节。碧落故意捏造抢走肚兜的事情,引得不知实情的红果顺口接话。若是真乔娇定会激烈反驳,而假的却没有。
“你既然知道了乔娇已死,就不要大肆声张禀报天帝。”
“为何!那饿鬼杀我天人!她罪孽深重,报给天王天帝惩治都是合着情理程序!就算我现在亲手宰了她这杀生的报业也不会算在我头上!”李广暴怒,提起宝剑就要冲出去。
“因为帝释天早就知道,并且还赐她仙池泡澡,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维持这幅天人皮囊!这样他将红果放在身边也不会惹人奇异,并且他还吩咐红果去凡间,故意挑衅我,告诉我鬼柔已被控制。而我思量的越多,便会深陷在帝释天的计谋里。"
帝释天,绕了一大圈我才将你之前的伎俩想得明白,可这之后的局你要做什么,我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只是为了得到我?还是为了伤害毗摩质,得到修罗道的大权?
“怎么会!天帝虽然阴晴不定,但你他能容忍饿鬼涂在同族,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了,信不信,都由你。我只是让你长个心眼儿。”碧落站起身子,将僧袍抚平。一扭头对着藏缘道:“藏缘,红果和帝释天的关系我已经弄清,那和鬼柔接头的十有**也是穿着乔娇皮囊的红果。只是我还想知道帝释天拿了什么条件和鬼柔交换才许诺帮她?在鬼柔的事情未了结之前,你的两清,我可不与你算作数!”
藏缘已经道不出所以然,如今牵扯到帝释天,早已不是一个鬼柔能够了结。他能料想到,碧落身后纠缠的还有多少麻烦!
“你还是回修罗道罢,鬼柔也好帝释天也罢不要去管。这中间牵连太多,因果越多,报应越大。”藏缘看着碧落,他只能劝她不要再插手。就如当初自己对碧落所:“本就非人间凡物,何必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