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网的主人,优雅地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指着她的下巴,细细观摩着,愉悦的笑着,一旁的惊风只觉得眼前的人是仿佛强大又可怕的妖魔被路丽从沉睡中唤醒,如今需要血才能让它满足。
一切,又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王妃还未出现的三年前,那时的主子就是这般的肆意,随性……
主子身上的阴戾残忍的气息是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那么可怕,常年与小姐在一起,所以他忘了魔本就是魔,即便戴上温情的面具,也改变不了它残忍的本性,何况它压抑自己的本性不过是在那个特定的人面前罢了。
看着路丽身上的血迹,轩辕圣夜伸出舌尖淡淡舔着上唇,猩红的血液刺激了他的兴奋感,他微微偏了下头,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精致滟潋的红唇勾起阴冷的笑容来:“本王在问你,痛么?”
路丽的神志早己被俘获,缓缓的,点头!
轩辕圣夜见状,伸手,惊风从一堆的东西中找到一颗药丸,递到了过来,轩辕圣夜接过,亲手塞进了路丽的唇中,轻哄:“乖,吃了这个就不痛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了最爱之人的声音,温柔到是她做梦都想梦到的,温顺的张口,缓缓吐下轩辕圣夜递给她的药丸,神情呆愣,问道:“夜哥哥,你给我吃了什么?真的会不痛了么?”
“当然!”轩辕圣夜轻笑了起来,吐气如兰,赤红阴郁的眼睛里冷意,血海地狱一般的火焰幽幽地跳跃着。
路丽神志涣散,呼吸声也越来越大,轩辕圣夜见状,缓缓后退,凉凉道:“惊风,把她的脸剥下来,本王看这张脸就讨厌!”强大、妖异、邪妄、嗜血、黑暗,这个美丽到恐怖的轩辕圣夜身上的黑暗气息几乎能侵蚀人的心志,根本不像人类能够拥有的,倒像是魔界的王者,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可怕魅力,越是残忍却越是让人只能跪在他脚下。
被吸引的,何止路丽,惊风他可不是也是其中一人?
因为被吸引,所以才愿意认其为主,他从一开始,就是被这种残酷的美丽所吸引,甘心为他征战天下!
“是!”惊风面无表情,缓缓上前,细心的欣赏,似乎是在等待,过了一会,惊风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缓缓走到路丽的跟前,从发际线划一道细细的血痕,到了耳朵边,再到下巴,动手有条不紊,慢慢的,轻轻的……
全程,路丽都没有发出痛哼,反而极为愉悦的轻哼,表情看起来十分享受,任由匕首在她的脸上慢慢的划过,一点点……
闭着眼,路丽的脸上与身上出现了微红,红晕越来越重,惊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奇怪的是,刚刚路丽还痛得大吼的她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的痛呼,反而十分享受的闭起眼,时不时轻轻发出舒适的声音,好似动情一般,配合她脸上开始出现大片血肉模糊的样子,显得格外的诡异……
不出一会,路丽的脸上己血肉模糊一片,惊风小心翼翼捧着一块薄薄的皮递到了轩辕圣夜的面前,轩辕圣夜拿起笔杆轻轻拨弄了几下,有些不满意的抿唇:“惊风,你的技术是不是退步了?”
“主子教训的是,属下一定多加练习!”惊风不敢反驳,只是单膝跪在地上请罪。
缓缓起身,轩辕圣夜伸出食指,轻轻抚在惊风的脸,感受到惊风微颤了一下的身体,满意的眯上了眼,仿佛也很满意手下温暖的触感,他眯起残忍阴魅的眸子,阴郁而魅惑地道:“下次如果还剥得这般难看,本王就剥了你的皮!”
残忍,暴唳,这就是最真实的轩辕圣夜,常年与如歌走在一起,早己掩饰了浑身的煞气,强压下了残忍的本质,直到今天,直到如歌看不到的现在,轩辕圣夜内心所有的黑暗全数暴发,此时的他完全回去了以前,回到了那个冰冷无情,阴唳残暴的夜王模样。
“是!”惊风低头,心神微颤,突然,他觉得还是与小姐相处时的主子比较好,那时的主子比较有人气,现在这个样子,他己无法分辩,到底是主子回到了过去,还是他的病再次复发?
路丽抬眼,只觉得眼前一阵模样,所看之处全是血红色,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依旧动情难耐,脸上的微痒酥麻让她有些焦躁,看到上道而立的轩辕圣夜时,露出一抹笑容:“夜哥哥,真的不痛了而且,很舒服……”
正在教训惊风的轩辕圣夜闻言,轻轻勾唇,双眼似乎闪过一丝极轻的笑意,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幽暗与远离人间的冰冷全部都退却,一团血色深红绽放开——欲海无涯,欢喜佛笑,魅相入魔,风华绝代。
“是么?那么本王让你更舒服可好?”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慵懒的沙哑。若来自地底深渊。
“好!”
“先闭上眼!”轩辕圣夜诡异的笑了,可看在路丽的眼里就是对她笑了,想到更舒服的事情,身体,有些难耐。
“好!”乖顺的闭上眼,路丽静静等待着,身体如煮透的熟虾一般,她此时觉得身体很热,虽然很热,可还是要忍耐。
“惊风,让路丽更舒服一点!”低醇微哑,轻笑起来的时候连空气仿佛都充满了奇异暧昧粘腻,若远若近,仿佛情人就在耳边轻喃低语一般,撩动着人心底的欲念。
“是!”
空气中,血腥味渐起,一片片鲜血聚集于地面,缓缓流动……
轩辕圣夜静静坐着,静静看着,静静笑着……
如歌此时不知道书房发生了这般血腥的一幕,否则她也不会气冲冲的走过来。
被告知不准出府时,她的心中十分怒愤,大步跑回自己的院子发着脾气,心中把轩辕圣夜骂了千百遍,整理好情绪的她正想要去找他时,听到有人说路丽来了王府,还被轩辕圣夜弄到书房见面,一瞬间,她的醋坛子就打翻了,不仅打翻了,还在醋坛中泡了个澡,从头酸到脚。
凭什么不让她进书房,可却让路丽那个该死的女人进去?
大步走到书房,还没有接近书房就被鬼军拦住,气极了的她随手就是一包毒药送了过去,几个鬼军话都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她能不生气?明明不准她进入书房,可路丽凭什么能进?而且还关着门窗,一看就很可疑!
大步走到门前,用力一脚,直接蹬开房门,浓烈的血腥之味传来,如歌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书房中一张巨大的赤红蛛丝,网中吊着一具不知是生是死的人体,遍地都是血腥,浑身都是伤,估且算是个女人,因为她的脸早己血肉糊模看不真切,身体上的女性特征还可以分辩出是女人,不止脸上,她的身上也被鲜血浸湿,鲜血汇聚滴落,在地面形成一片小型的血渍,极缓极慢的流动,鲜血仿佛还你是活的一般,格外的渗人。
而坐于上首的轩辕圣夜则是愉悦的看着这一切,那诡异的表情,把视线投到她身上时那阴寒的表情,让她顿时觉得坏事了。
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在被剥皮,这也没什么,她可以适应,问题是轩辕圣夜看她的眼神,那般的冰冷阴诡,好像她就是那个女人一样,深不见底的腥红眸子里闪过一道刺红而愉悦的光来,他,把她看成了那个女人!
而她,好像打扰了一只正在进食的魔物……
危险!
如歌心中顿时闪过一丝警戒,快速后退,轻身微闪,可一旁的梅儿早己吓呆,她从没见过这般血腥的一幕,在如歌感受到危险后退时,梅儿还如木桩一样站在原地,根本没有任何动弹。如歌见状,大吼:“梅儿,退!”
梅儿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一幕,对上一双赤红的双眸,感觉到危险快速后退,可轩辕圣夜哪会给她这个机会?顺手扯起黑色的绸缎,朝着梅儿就飞了过去,绸段缠上梅儿的左手,如歌见状,大步向前,一手扣在梅儿的肩上,一手紧抓着绸缎,蛮横的把梅儿与轩辕圣夜的绸缎分开,大力的推开梅儿,回过神来时,赤红的身影早己欺近他的身上,一手扣住她的腰,黑色长绸直接缠上她的双手与腰身。
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着……
黑发披肩的人,或者说妖魔更合适一点,从他那赤红的双眼中仿佛看见了阴冷的灵界,里面有无数怨灵妖魔在狂肆地哭嚎和飞舞。如歌下意识的轻颤,好真的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犯下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打扰了魔物的进食,有几个可活?
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用那双诡谲黑暗的眼眸睨着她:“歌儿,你在害怕,是在怕我么?”他的声音凉薄而低柔,却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种死气沉沉。
他还认得她?
有了这个认知,如歌心中一松,此时的轩辕圣夜看起业状况十分不好,可依旧还是认得她,所以,她相信,他不会杀她。
双手被绸缎紧绕,如歌费力的抬起双手,仰着头,冲着轩辕圣夜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双手轻轻捧在他的脸,笑道:“我没怕你,我只是在生你的气而己!”
“生我的气?为什么?”轩辕圣夜空洞的双眼紧紧盯着她,任由她主动抚上他的脸,这种温软的触感,依旧是那般的怀念与不舍。
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如歌的手,微微偏头,主动轻蹭着,他喜欢这种感觉。
如歌叹了一口气,身上的黑绸让她实在难在行动,双手微酸,干脆直接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道:“你不让我出府,所以我生气了,生气时你不来哄我就算了,还要见别的女人,所以一时气极的我就来了,只是没想到你正在……”
她找不到词来形容现在的一幕,难不成直接说他在剥皮?这岂不是更刺激他?
她顿了顿,正打算说点什么安抚他,却听见头顶上传来轩辕圣夜冷凉低柔的声音:“不想却看见了一个正在食人的魔物,所以吓到了,嗯?”
如歌觉是他的语气不对,抬头对上他那诡异的双眸,缓缓的,真正的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似宠溺一般笑着:“错了,只是不小心看到惊风正在做人偶,怕打扰到你们而己。”
“人偶?”轩辕舒适闭着的眼突然睁开,细细审视着她眼底的情绪,发现不有如他想象中的厌恶,畏惧,还有不喜时,终于,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绝美的笑意。
“惊风,出去!”
终于,轩辕圣夜一把抱起如歌,缓缓走进屋中,如歌身上细长的黑绸还没有挣落,拖在地上留下长长一道黑色的痕迹,习惯了白色明亮的自己院落,她很久没有再见过轩辕圣夜这极黑的屋子,平是都是轩辕圣夜主动去她的房间,所以她从三年前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这这里,也没有去过轩辕圣夜的卧室,还是如三年前一般,到处都是黑色的装制,黑的压抑,黑的阴森……
惊风走出去之后,大门被一道厉风反锁,完全阴隔了所有人的视线,梅儿焦急的看着如歌被抱进去的样子,想上前,却被惊风拦住:“不想死就别闯,主子病发了,除了王妃,无人能安抚下来。”
梅儿看着惊风,突然脑中想到他手持匕首正在剥人皮的模样,顿时心中一个激灵,后退好几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惊风把梅儿的动作尽收眼底,垂眸,掩下眼中异色……
轩辕圣夜抱着如歌,一步一步,走到书桌前,大力的一把扫落所有的公文,把如歌放了上去,让她坐在书桌之上,双眼就静静的盯着她,似献宝,似考验:“歌儿,你喜欢人偶么?”
如歌双手撑在桌面,晃动着腿,淡淡扫了眼那生死未知的女人,点头:“喜欢,把人偶打扮得美美的,给它穿上漂亮的衣服,静静的放在阁楼之中,时光流逝它们也不会老去,听说很多人都喜欢!”
此人偶非彼人偶!
轩辕圣夜现在的情况真的太糟糕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般的失控?路丽呢?不是说路丽来了书房,难不成这女人就是路丽?
“歌儿,你喜欢人偶么?”轩辕圣夜再次问道,他听出了她话中的逃避,不厌烦的再次确认着。
听着他话音不对,立刻抬头想要说什么,却见他低下头,那张美艳妖异得过分的脸忽然凑近她,那双黑洞深不见底黑暗异样的诡谲瞳子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极为温柔地道:“歌儿,你说得这么好听,其实还是在怕我对不对?你怕成为那个女人的模样对不对?这是你的错,你不乖的毒倒了我的人,所以你才会看到这一切,只有你,只有你是绝对不想让你知道的,你为什么要闯进来?”
如歌张嘴,轩辕圣夜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唇上,轻声道:“嘘,别说话,就算害怕也晚了,从三年前,不,从六年起你就注定是我的,哪怕现在再害怕我的手段,你也得受着,我绝不会放你离开,哪天你要是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把你做成人偶,就像你说的,随着时光流逝你也不会老去,直到我死你都保持着美丽的模样与我同葬……”
如歌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双腿夹住轩辕圣夜的腰,一个翻身旋转,立马与轩辕圣夜的位置来了一个调换,双手撑在轩辕圣夜的肩上,如歌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把扯下身上的墨绸,双手紧握着轩辕圣夜的双手用力缠练着,直到紧紧绑住轩辕圣夜的双手,才恶狠狠抬起他的下巴,重重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毫不留情的咬在他的下唇,鲜血也渗入她的口中,如歌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边溢出的血丝,轻轻笑了。魅瞳没有一丝波澜,犹如栖息着魔物般的深渊古潭,令人心悸。明明是翠绿色仿佛琉璃的瞳仁,却能想象出鲜血晕开于深黑色江面的恐怖景象。
“你可别弄错了,你是我的东西,我要你时,你就要开心,我不要你时,你就要伤心,圣夜,不过一个人偶而己,想要,以后我做给你!”如歌霸道又残忍的话让轩辕圣夜好似触电一般,空洞的双眼露出一丝欣喜,双眼闪着赤红又热切的光茫。
“不过……”如歌话锋一转,有些厌恶的皱起眉,恨恨的盯着轩辕圣夜:“圣夜,你看了那个女人的身体,我很生气!”
看着如歌那厌恶的表情时,轩辕圣夜没有伤心,反而浅笑:“我用手碰了她!”
清楚的看到如歌眼中的杀意,轩辕圣夜笑得更开心了,如歌眯着眼,幽幽的盯着他:“果然,还是不能让她简单的死了,而你,似乎也不乖!”
霸道,狂肆,本应这两个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可歌儿却完美的诠释了这两个词,霸道又狂肆的歌儿,好美!
轻轻俯在轩辕圣夜的身上,伸出艳红的舌尖一遍又一遍亲吻着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十分执拗的消着毒,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最终,才满意的抬头,伸出扯着轩辕圣夜的衣襟,而全程,轩辕圣夜只是宠溺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动作,以他的内力来说,震碎个绸缎是轻而易举的,可他没有这样做。吃醋的歌儿很少见,完全陷入黑暗的歌儿也少见,霸道又狂肆的歌儿更加的少见……
如女王一般高高在上,而他则是臣服的躺在她的身下,这种感觉真的会令他上瘾,他爱死了她的霸道,恋上了她的狂肆……
看着如彼岸花妖般魅惑的轩辕圣夜,如歌眼中闪过爱恋,红唇轻勾,与身下的轩辕圣夜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若说轩辕圣夜是赤红的彼岸沙华,那么如歌就是纯白的曼陀罗华,一白一红,天生就格外契合。
笑着看着自己身上的如歌,轩辕圣夜伸出双手,试探性的想要接近,立马被一双温软的小手紧握……
被允许接近了,真的没有厌恶他,真好!
翻身,化被动于主动,这种事情,果然还是由男人主动为好……
——写肉会被贴红条的分隔线——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梅儿几人直到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阵阵声音,才突然放下了心,缓缓后退几步,守候。
突然,门突然打开,轩辕圣夜面无表情的走到门边,静静盯着惊风几眼,淡淡道:“把里面的东西收拾一下,人偶不要了,歌儿不喜欢!”
“是!”惊风轻声回答,大步走了进去,脚步极轻,缓缓的收拾着还有一丝气息的路丽。
惊风进来之时,如歌就突然惊喜,只是浅眠的她瞬间坐了起来,感受到轩辕圣夜不在她身边时,高呼:“圣夜,圣夜……”
如歌有些惊慌,又好像有种怕寂寞的畏惧,大声的叫着轩辕圣夜的名字,门边的轩辕圣夜闻言,大步走进耳房,担忧问道:“怎么了?我在!”
书房中都会有一个耳房,是用来平日休息用的,办公累了就可以到耳房躺一下。
如歌看到轩辕圣夜的身影时,才放下心,伸手抱住他的腰身,看着他己平复下来的情绪,轻轻问道:“圣认,刚刚是怎么回事?难拿狗屁病发来唬弄我,你那病发就是一个玄,无病无痛,只是情绪无限放大,真没听过这样的病症。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松开轩辕圣夜的腰身,如歌靠坐在椅背上,双手扯了扯被子,一副你不说我就静静看着你的表情。
叹了一口气,轩辕圣夜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如歌,最终投降。
“我把路尘抢走了!”搭耸着头,轩辕圣夜好像等候主人训话的宠物一般,不敢抬头,怕看到如歌眼中的生气。
如歌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了?”
“嗯,几天前路家发生的事情让我起疑,那小丫头或许是真的下了慢性毒,但从路夫人房中搜出来的毒药绝对不是她放的,连温太医都说不出名字的毒性,除了你喜欢乱配毒之外我真的想不到别人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在路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而且憎恨到临时起意要毁了路家,那烈性的毒只可能是你自己主动吃下,为了嫁祸路家。一开始,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对路家下死手,明明你与路家没有任何恩怨,后来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查到你藏起来的路尘,就明白一切了……”轩辕圣夜低着头,说着说着,就住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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