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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宋麓舟收好这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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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渊政王刚刚入京,卢令泱都快怀疑今夜下手的是渊政王了。

    她不知道,被她否定那一闪而过的荒谬念头,实际上无限接近真相。

    今夜刺杀卢令泱与魏煦的人确实是谢南醉派的。

    为何如此,因为只有这样,卢令泱才没办法趁此机会灭了宋麓舟。

    从谢南醉派去的刺客手底下逃过一劫,卢令泱损失惨重程度虽然比不得宋麓舟,但也不轻。

    宋麓舟得死,但不能是被卢令泱除去,否则的话谢南醉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卢令泱却不知道,她以为刺杀乃是宋麓舟所为,就算有疑惑去问她埋在宋麓舟那里的陈光,问到的也是谢南醉让她知道的。

    一切,在谢南醉掌控中有序进行。

    皇后被烧死凤仪宫中的消息次日一早便传出宫外。

    百官收到消息,一个个庆幸自己昨夜逃过一劫,同时对宋麓舟的愤怒也再次燃起。

    文武百官齐聚宫中,求见太后。

    太后却以皇后之死悲痛过度为由拒见。

    不是她不想见,而是不能。

    宋麓舟这疯子已经能干出要杀她与魏煦的事情,现在百官一旦对他有什么动作传出去,她丝毫不怀疑今日的皇宫要被血洗一场。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要等谢南醉出现。

    昨夜四人离开皇宫不久,她派着跟随四人的探子就没了踪迹,再派出去多少都是找不到人。

    昨夜宋麓舟派出去的人手实力多强她是知道的。

    那些人,乃是上悬门的人。

    也是宋麓舟手底下最厉害的,可见他想谢南醉死的心思多重。

    卢令泱从前只是知道谢南醉乃天境高手,身边跟着一名天境地境。

    经过昨夜的事情,她对谢南醉的实力有了确切的感受。

    他们四人的武功已经达到了一种可怕的境界。

    虽然活了下来,但他们四个肯定都受了伤,卢令泱得撑到谢南醉能够出现,否则她现在任何举动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百官不知道消息,一开始求见不到太后十分纳闷。

    后来太后、皇帝、渊政王、宝台王等人昨夜遇刺的消息莫名在宫中传开,传到了百官耳中。

    他们一下子明白过来在他们离开的那天晚上,皇宫还发生过惊天动地的事情。

    消失的渊政王此刻生死不明。

    惋惜者少数,大部分人都觉得那夜谢南醉或许知道什么,才会劝他们离开。

    而既然知道什么,就留有后手。

    恐怕渊政王此刻正在幕后等着,什么时候给出全力一击,要彻底击溃宋麓舟。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被他们幻想着会以各种方式出现的渊政王,此刻正犹如一个死人般躺在床上。

    红门坊,青衣十三楼在北渡京城的据点。

    此刻聚集了多名医师。

    面对自家楼主身上多处致命伤,诸位医师无不是满头大汗。

    谢南醉伤得太重了。

    见到谢南醉时,她们都闻到了冲鼻的血腥味,几乎要将人灌窒息。

    谢南醉那时候还保持着清醒,踏入屋中后下令:“在我没醒之前谁也不要轻举妄动。”

    之后她自己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屋门关闭与外界隔绝。

    那一刻,她脸上仅剩的血色尽数褪去,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吓坏了一众医师。

    前面她表现得太过平静,以至于所有人下意识将她身上的血腥味当成与她交手那些人的。

    直到谢南醉闭眼昏迷之后,她们褪去谢南醉身上的衣物,才看清她究竟伤得有多么严重。

    询问下,他们从虞次安口中得知谢南醉一人对打了四名天境高手、近百地境。

    医师们数日内不断进出这间屋子。

    虞次安抱着自己的佩剑守在屋门前的石桌边,目光一瞬不眨的盯着屋门。

    被困火场,身后就是倒塌的宫殿时他没慌,被一百五十二名杀手围攻时他没慌。

    在亲眼看见一盆盆血水被端出屋子时,他不可否认心里慌了。

    江岸声出去拿吃的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虞次安双目赤红,固执盯着屋门的身影。

    他叹了口气,带着吃的走到石桌边,“次安,未晚不会有事的,你已经三日没休息了……”

    “她又不是铁人,怎么可能没事。”虞次安转头看他,眼中布满红血丝。

    那夜回来至今,除了包扎服药,他就不曾离开过这里。

    江岸声看着他这样,实在不懂,又怕他身体吃不消。

    “以未晚的武功……”

    “你什么都不知道。”虞次安打断了江岸声,对方劝说的话都没说一半,他就好似知道人家要说什么。

    江岸声虽然脾气很好,可虞次安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也不会自讨没趣。

    将吃的放在他面前之后,他十分平淡的说了句:“吃点吧,未晚昏迷你就是红门坊武功最高的,若是有人找过来,你至少要有力气护住红门坊。”

    虞次安原本是吃不下一点东西,听了江岸声的话,还真强压着不适吃了点。

    只是吃着吃着,他的神色变得落寞起来。

    他说江岸声什么都不知道,他何尝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来京城的路上,谢南醉的状态明显不对,他当时给谢南醉把脉,那脉象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或者说不像是个活人。

    不是脉象虚弱,而是那个脉象,怎么看人都不该是活着的。

    若要形容谢南醉的情况,她就像是一个脆弱冰壳的容器,容器里容纳了数不清的气团,因为容器容不下他们,气团不断挤压冲撞着。

    这不是一个脆冰壳子能够支撑得住的,早该破碎得再也拼凑不起来。

    可偏偏壳子没碎。

    谢南醉也是个活人,她没死。

    虞次安不明白出发前还好好的谢南醉为什么突然会这样,更不明白,谢南醉为什么能在那样痛苦的情况下表现得如此风轻云淡。

    甚至在他询问时,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她在了然什么?

    虞次安心中抓狂。

    没人会告诉他答案。

    他只能固执的守在这里,等谢南醉醒。

    他真的有些害怕,若是他闭眼时谢南醉就死了呢?

    若是谢南醉醒着,此刻不会在意他认为自己会死,因为谁都这么认为。

    她会比较好奇虞次安害怕什么,她死了是什么令人害怕的事吗?

    人都会死,她都死过好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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