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很简单,就是一张办公桌,一具不锈钢质地的档案柜,再就是窗台几盆简单的绿植,唯一有些与众不同就是有个罗马风格的大床帘。
这是谭韵自己花钱装上的,因为办公室朝阳,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阳光都很充足,她虽然并不会刻意的去打理皮肤,但也不想被晒黑,于是添了这么厚实的一架床帘。
此时那床帘晃动了一下,秦牧从后头走了出来。
他笑吟吟的说:“谭教授真的很能忍呢”。
谭韵靠着门板,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并拢,浑身都在被某种东西震的颤抖,她喜欢这种变着花样的羞辱,却又不屈服这种羞辱:“某人分手了就变着花样的去折磨别人是吧”。
秦牧没有生气,却把手伸进口袋,按动了某个按钮:“谭教授,消息很灵通呢”。
谭韵抖动的更厉害了,半蹲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医科大的校花.......啊,找了个龙城铁路司的高干嗯.....子弟,这事在学校里........也不算什么秘密了”。
秦牧脸上温和的笑终于变得狰狞,他扯住谭韵的牛仔裤腰口,一下子拉掉了一枚铜制的纽扣。
扯着一根线拉出一颗嗡嗡震动的球。
他温柔的说:“你该知道激怒我的后果是什么吧”。
谭韵颠倒众生的一笑:“是什么呢?”
秦牧伸手按住谭韵的双肩,往下用力:“想得到答案,你得费些口舌了”。
谭韵跪了下来,依旧不服都挑衅:“当阵线穿不过针孔的时候,就得含一下才行”。
一阵疾风骤雨过后
谭教授的办公桌足够宽敞,也足够坚固,饶恕如此,桌上的文件书本还是洒落一地。
室外的温度已经很低,室内空调开的很足,于是窗户的玻璃形成一层水雾,水雾上多了四个手印,两个圆圆的印子。
黑色的有彩笔写在丰腴的肉身上,一个个羞辱意味的字眼,跟这位知性教授形成一种巨大的反差。
秦牧问道:“晚会几点开始啊,看天气预报说,今天好像要下雪呢”。
谭韵略显艰难的重新穿上衣服,巨大的快乐让她筋疲力竭,她并没有把身上的那些字擦掉,她要带着它们行走校园里,行走在男同事惊艳的目光里,女同事挑剔到审视下。
她通过这种作践自己的方式,对这个处处透着虚假却一本正经的世界作出反击。
她回答道:“八点半开始,十二点半结束,跨年晚会呀,自然是要隆重一些,你的女友,或者说前女友,是十二点钟声敲响前的时候一个节目,有点压轴的意思呢”。
秦牧哦了一声,面色平静,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谭韵又说:“据说她晚会结束,就要去金陵实习了,今年寒假之前也不会回来了,或许明年也不会回来了”。
秦牧依旧没说什么,本是薄情之人,何必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