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果然还是第一次直面这些东西吧?”
“灰流丽”将苦着脸的超魔导龙骑士拉到了一旁,强壮的超魔导龙骑士就好像病恹恹的病人一般被看似弱小的“灰流丽”推在地上坐不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仿佛只要稍微慢一步,这些无处不在的宝贵气体就会永远远离自己一般。
超魔导龙骑士躺在地上仿佛上岸的鱼一般喘息时,灰流丽则是光着小脚踩在了他的胸口,看她那盛气凌人的样子……越来越像那些故事里的“恶少”了。
“真好啊,被主人保护的那么完好。看似是强壮的超魔导龙骑士,但在我眼里你倒更像是温室里的笼中鸟呢……”
灰流丽高举右手,此时就算是对“高维怨念”一无所知的游戏和阿图姆都能很清晰地从她的手上看到了漆黑的气旋,在凝聚着、扩散着……
这些黑色的东西明明是气旋,但看起来却像是比黑洞更加沉重一般。
“啪!”
灰流丽扬起小手,一巴掌抽在了超魔导龙骑士的脸上!
“啪!”
然后又是一巴掌,黑色的气旋不减反增!
“啪!啪!啪!啪!啪!啪!”
仿佛力速双A的替身使者欧拉对面时一般,“灰流丽”缠着高位怨念的巴掌如同雨点一样打在了超魔导龙枪的脸上,每一掌下去,超魔导龙骑士都会哭的更大声。
灰流丽没有停下,她懒得理会脚下这家伙的哭嚎,如同冷静无比的机械一般扇着巴掌,直到超魔导龙骑士没有力气哭出来为止!
“你这是……”
这一切说着这么长,但实际上就发生在一瞬间,当阿图姆反应过来的时候,灰流丽的折磨已经结束了。她仍旧踩在超魔导龙骑士的身上,伴随着龙骑士的呼吸而一次次上下起伏着。
抽打超魔导龙骑士的右手已经被黑气细细密密地覆盖住,上面缠绕着让曾经直面暗黑大邪神的阿图姆都惊呼恐怖的“怨念”。
而躺在地上的超魔导龙骑士,那张从“黑魔术师”那里借来的帅脸已经肿的像猪头了。
“我们先走吧,这里是他们的事了。”
此时见怪不怪的帝皇转身对着阿图姆说道:“既然这孩子说她是专业的,不如相信她能成功开导超魔导龙骑士。”
“额……”看着被乌拉拉的连环巴掌揍成猪头的超魔导龙骑士,阿图姆滴着一滴冷汗说:“你管这叫开导吗?”
没想到帝皇很实诚地点头说:“挺专业的,连现身说法都有。”
“现身说法?”
阿图姆更不懂了——那孩子明明只是在打人啊?
“嗯……既然你比较感兴趣的话,我想那边也是愿意等你的。”
看了眼时间之后,帝皇也不急着带阿图姆去见黑塔那边的人了,他转过身来找了块石头坐下——至少在阿图姆的眼里帝皇是坐在了一块绿洲中的石头上,在他眼里自己是坐在什么上就不知道了,“那孩子将自己所受的‘高维怨念’逐级打在了超魔导龙骑士的身上,让他理解一下在没有你保护的情况下,他对于今天突然涌来的痛苦应该是个什么步骤。”
“我的保护?我到底保护了什么?”阿图姆越听越奇怪:“我能保护什么?那东西我自己看了都犯怵……”
阿图姆指着“灰流丽”散去高维怨念之后有些发红的右手说:“另外‘高维怨念’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感觉比大邪神佐克的黑暗都更加深邃,但却又显得很单纯……”
“因为本来就应该是很单纯的东西。”帝皇坐在石头上说:“但即使只是画家的一滴墨水,对于画中的人物而言,也远超黑洞砸脸不是吗。”
“画家?人物?高维怨念……高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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