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奴婢一定会查出太子宫的内鬼是谁的。”落樱一听当即就吓坏了,她深知这后宫的险恶,所以小曦身边的宫女太监都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她和她们的关系都很不错,对她们的为人也都很了解,尤其是柳容和绿柳两人。
皇后一听皇上不追查下去,直接要换掉、杀掉太子宫的人,本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冷笑着说:“樱花夫人,皇上这也是为太子好,这件事是过去了,但难保还会有下一次,你说是这几个奴才的命要紧还是太子重要啊?来人啊,把太子身边的女官、宫女还有侍卫都关起来,择日处斩。”皇后狠厉的说着。
“皇上,请你给奴婢一天的时间,奴婢一定会将这个人找出来,请皇上饶了这些人吧??”落樱跪倒祁晟睿面前祈求着。
小曦本冷冽的神色见落樱这样,也跪下来求祁晟睿:“父皇,求你给娘亲一点时间吧,如果找不出那个人,不知道指使那个陷害我的人是谁,就算杀了整个皇宫的人也没有用的。”
祁晟睿一看到小曦眨着那双无辜的桃花眼就狠不下心来,口气渐渐软了下来:“那好,朕就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找不出那个人,朕就将太子宫的人全部赐死。”
小曦说的也对,如果不找出那个幕后指使的人是谁,就算杀了全皇宫的人,小曦也照样会有威胁。
一直跪在地上的绿柳,一听这样,紧紧的咬着下唇,额上满是汗水,刚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被落樱紧紧的拉住袖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皇后扶着皇上回到乾清宫,口气满是放心不下和关心:“皇上,真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狠心想要害皇上唯一的太子,皇上要是找到了这个人一定不能轻饶。”
祁晟睿淡淡的瞥了一眼替太子抱不平的幼梅,做了个手势,小惜子就了然的让宫中的人退下了。
“皇后……”祁晟睿叫了一声,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将手中的布偶娃娃突然扔到幼梅的身上:“你要朕如何处置你?”
幼梅一听愣住了,一脸无辜和不解的问:“臣妾不知道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你当真朕看不出来是你要陷害太子吗?”祁晟睿冷声说着,拿到那个布偶娃娃的时候他就已经心寒了,因为那个布偶娃娃的料子,是天蚕织成的,是由西域进贡而来的,只有两匹,一匹此刻在他身上穿着,而另外一匹就在这乾清宫,他怎会不知要找出那个幕后指使人呢?他要把太子宫的人全部换掉,杀掉太子身边的人就是为了不让人查出来。
皇后一惊,流着泪一副冤枉的样子:“皇上,你怎么可以冤枉臣妾呢?臣妾为什么要冤枉太子呢?那是皇上唯一的子嗣了,要是没了这唯一的子嗣,大臣们不知又要觐见皇上些什么了,臣妾怎么会那么做呢?”
“幼梅,朕真的不知道你何时变成这么颇有心计,你真的让朕很失望,既然知道太子是朕唯一的孩子你为什么还要陷害他?朕没有在太子宫将这件事说破,就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朕知道六年前是朕对不起你,让你始终都怀不上孩子,所以朕对这件事就不追究了,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朕绝对不会留情。”祁晟睿说完便拂袖而去。
幼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不在是他心目中的幼梅了?她的纯洁她的单纯她的善良这些都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权利地位都能使一个人发生改变?改变了当初的初衷?变得那么的不择手段?
幼梅哭喊着,祁晟睿却始终没有回头,直到再也看不到祁晟睿的身影,幼梅才慢慢的从地上站起,眼角上还沾染着泪滴,但是神情却是一副狠厉,丝毫没有任何悔过和担心的神情。
“娘娘,这下该怎么办?那个绿柳是不是要早点处决掉?”小悠从门外走进来,看着幼梅的样子说。神色有丝担心。
幼梅却轻轻一笑,抹掉眼角的眼泪:“绿柳自然不能留,你马上就去把她给除了。”
“皇上如今已经开始不信任你了。”小悠对着幼梅的眸子说。
“本宫自然会让皇上重新信任本宫,经过这件事,让本宫想到了六年前的大年初一,太子妃就是因为本宫才死的。”幼梅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失去宠爱,反而脸上带着张狂的笑意,皇上想要孩子,那她就给她一个好了。
小悠似乎知道幼梅想要说什么:“娘娘想要故技重施?难道就不怕被发现?那个樱花夫人可不像以前的羽妃那么傻、那么笨。”
幼梅却冷冷一笑:“这次只不过是一个意外,本宫想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不成过,樱花夫人是没有羽妃那么傻,但也见不得有多聪明,她今日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她的太子儿子罢了。”
“樱花夫人求求你,要救救奴婢们,奴婢们不想死啊!”太子宫外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个个神色悲哀,他们也知道如果樱花夫人找不出那个陷害太子的人,那她们就只剩下这最后一天了。
莫辰打开门看了一眼,又无奈的关上:“一天时间你要怎么找?东宫的人少说也有二十个?就算是一个个问,也见不得能问出什么来。”
落樱坐在首位上,手上拉着小曦,神色透露着悲伤和疲惫,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累了!”
等到半天,只等到这一句话,莫辰有些急,但是看落樱的神色,也不再说什么,叮嘱几句就回了房间。
屋里一时只剩下柳容、绿柳还有太子的几个贴身宫女,莫辰一走,这些东宫的人立即都跪倒落樱的面前,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