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麟露出一幅料事如神的表情,冷笑了起来:“你怕我天璇圣地堂堂圣子被人拿住,打上门去找你要人,所以才以镇压一年为托词,好来敷衍我,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只恐怕现在他早已变成了骨头渣子了吧?”
“你不用再试探了……”韩星顺着他的话,伸手拍了一下青铜天棺,冷冷道:“不错,他确是被我装进棺材里了!”
这句话说的模棱两可,白龙海死与没死,随便白君麟怎么理解。
白君麟大笑着道:“好……很好,死得非常好!你替老夫把后患都绝了……在得知你将白龙海封镇的当天,我天璇圣地就己经另立圣子了!”
“没想到吧?”瞬间,白君麟嘲笑的声音又起:“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柳玉她的死活吗,那我就告诉你……也省得你不到黄河心不死,还在妄想手里再多一个人质,好来要挟我,下辈子吧!”
不等韩星回答,他脸上的肌肉痉挛了一下,恨恨的道:“那柳玉不识好歹,在我立新圣子之际,用她那张又老又丑的面容整日的对着我,声音无比刺耳地唠叨着,说什么……让我等一年,白龙海必然会回来!”
白龙海听到母亲的信息,急促的喘了两口气……
他睚眦欲裂的透过棺缝盯着白君麟,三番五次的要冲出去,却被青铜天棺封印所阻挡。
“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当年的如花似玉的容貌已经不在,现在是要身材没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那么一个老妇,又有什么资格来劝说我?”白君麟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看着她那鸡皮鹤发的面容和干瘪的胸脯,我就恶心,终于,我忍受够了,拔剑将她杀了!”
“啊……白君麟你这条老狗,杀我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韩星,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他!”白龙海在棺中双目流下了血泪,他悲声狂吼,人己陷入狂暴状态。
韩星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心中就已有了决断……
韩星伸手拍了拍青铜天棺,传音道:“我便放你出来,你以为你现在是他的对手吗?他己将苍龙激活,少时便将与我生死搏斗,你可别成为他临死前最后一个垫背的!”
“你在暗处,他在明处,俗话说,暗箭难防,你只管在里面将斩天射日弓搭上金乌之箭,待我棺盖大开之时,便是解开你封印之时,也是你报仇的最佳时机!”
韩星的话杀伐果断,分明是在教白龙海怎么做!
白龙海灵光一闪,蓦然明白韩星想要干什么了……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韩星真的肯提前解开封印,放自己出去!
“大恩不言谢,你助我报得此仇,以后白龙海这条命就是你的了,随你差遣,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蓦地,白龙海在青铜天棺里取出了斩天射日弓。
他双手结出一道道繁琐的手印,用弓弦割开手掌,大片的鲜血洒在了“射雕斩龙弓”上。
“嗡……”
“射雕斩龙弓”的弓身上,出现了五支闪耀血色光华的光箭,箭簇之上,拥簇着五只烈日般的金乌,殷红如血。
白龙海将全部的修为都灌注在了“射雕斩龙弓”上!
他把对白君麟全部的恨,都寄托在了这五支光箭上!
白君麟哪里知道,韩星在片刻之间,就对他布下了必杀之局!
“我不过花了一点点心思,就将她的死摆平了,但在死法上也还是要给她一个体面的交代,毕竟她还是我名义上的夫人……”白君麟像念悼词般语气沉重、十分悲痛的又道:“我对外宣称,就说她失去了儿子,伤心过度,自杀身亡!”
突然之间,白君麟的语气变的情真意切,流着泪道:“多情的人总是难忘初恋,杀她的时候,我的心碎了,她死后,我又按照她年轻时的模样,又找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来顶替她的位置,并改名叫柳玉,天璇圣地上下,不知有多少人为我的‘多情’所感动!”
禽兽……见过禽兽,没见过这么禽兽的!
韩星着实有些目瞪口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眼泪,他到底是怎么挤出来的?
“多情”这么神圣的字眼,又怎么会从这张无耻的嘴中蹦出来?
白君麟接着唏嘘,一付追悔莫及的样子:“现在想想,我真的后悔呀!悔不该……悔不该当初将她就地先奸后杀,直接享用了才是……也省得以后这许多麻烦!”
“不过有麻烦也不怕……因为天下人都知道,我的夫人柳玉与圣子白龙海都是因你韩星而死,你就是替罪羊,这个黑锅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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