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本恍然,“我们好像还没见过你的飞天扫帚呢,在哪儿,拿出来看看!”
赛恩斯从无痕伸展包里取出自己的橡木箭,两位室友立刻就相信了,他们都是对扫帚多少有些了解的,知道绝对不会有人骑着橡木箭参加魁地奇。
“我彻底相信了,你真的从来不都喜欢魁地奇,哦……梅林的胡子!”本夸张地假装自己要晕倒。
亚当没有没有理他,拿起来橡木箭仔细观看:“它真是太赞了,跟你很搭,赛恩斯!你们都很……很……很沉静!”
“谢谢!”亚当很能抓住问题的重点。
第二天下午的选拔果然不太受重视,赫奇帕奇队只来了队长一人,来参加选拔的人也没有去年多。
b·邓斯坦说:“今年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所以我就不统计人数了,不过明年,我们将有一名追球手退役。
是的,明年安德斯·维尔纳将会退役。
一会儿选拔结束之后,最终符合要求的人我们再私下谈,大家的付出不会白费!
流程与去年相同,所有人,绕场急速飞行十分钟,现在开始!”
结果……结果两位室友连海选都没挺过去。
不一会儿,本狼狈地飞下来,“啊哈!看他们打球还不觉得,这种不要命的飞行可真不好受!”
赛恩斯点点头没说话,高强度竞赛跟平时玩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亚当多坚持了一会儿,但是也没撑到十分钟,赛恩斯在望远镜里看到了,迎面而来的狂风吹的他睁不开眼睛,差点出事故。
“刚才好险,我可不想去喝庞弗雷夫人的药剂。”
“是吗,上次你喝她的感冒药剂样子还挺好看的,脸像一个红苹果,耳朵里往外喷着蒸汽,好像两只烧水壶。”赛恩斯调笑道。
亚当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这么有趣你怎么不喝?”
“不好意思,我体质好,没感冒!”赛恩斯假装可惜。
本似乎想起了亚当喝药后的情形,在一旁无情地嘲笑,“哈哈……”
亚当恼怒地说:“笑什么笑!就好像去年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喝似的!”
“呃……”
“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你上周的糗事了吧!被巴波块茎的脓水弄得满胳膊脓包。
要我向赛恩斯形容一下你喝掉脓肿消除药剂之后的鬼样子吗?”
“对不起!我错了!”本一听亚当提起这个,当即认怂。
“哈哈,相互揭短的两个人只会两败俱伤……好了……不闲扯了,你们已经体验过了,现在是走,还是再看一会儿?”
“我想再待一会儿,你呢,亚当?”
“我也是。”
“好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注意安全。”赛恩斯若有所指地说。
两位室友听明白了,向上翻折巫师袍的袖子,亮出固定在手臂上的魔杖。
“魔杖绝不离手!”
“绝不单独行动!”
“动手绝不留情!”
“绝不给人机会!”
“好!”赛恩斯很欣慰,“我们是什么?”
“我们是獾!”
“獾,最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