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琴”摇摇头说道:“诸位看到了我现在不但身受重伤,还中尸毒,什么时候能复原都不知道。如今我宁王府只剩下母妃还有兄妹几个,我只想保住父王最后的血脉,所以,诸位是司琴对不住各位了。”说着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她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却也表明:她不想再斗下去了,她只想带着宁王妃还有宁王的的几个儿子女儿,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生。
宁王的这几个孩子竟然只有文司琴可以挑起大梁,她不在这宁王一家真的完了。
那些玄修也看出司琴身上有伤有毒,知道她说的也是真话,个个的也只说了几句便不在说了。
慕容复先是不服的说了几句,可是众人都不支持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最后,“文司琴”将玄修解散,自己则带着宁王家眷整理一下宁王府的金银,然后带着他们还有凌月与老竹子出发了。
当来到东来国的大营前,慕容复反应过来也晚了,看着突然倒下去没有生气的文司琴,慕容复想跑也跑不掉了,被司徒老将军的将士按住,关在了囚笼之中。
而凌炎早站在营帐外,张望着司棋,当看到那抹靓影时不顾他人的眼光飞身而去将娇人儿搂在怀中。
司棋听话的窝在他的怀中,娇羞看着那边站着的一众看戏的人群说道:“炎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
“看吧看吧,他们妻子没有深入敌营,他们怎会我心中的焦急与不安。棋儿,以后不许这样了。这些天我都要疯了!”凌炎根本不在乎众的目光,仍然将司棋搂得紧紧的。
司棋听到这些话,那是比吃了蜜都甜,娇笑着任由凌炎抱着不再拒绝。
那边凌月撅起小嘴,不满的看着岳阳说道:“阳,你看看炎,几日不见棋儿就把他想得这样,可你呢,为什么对我这样冷淡,难道你不想我吗?”
她这几句话让岳阳哭笑不得,看看旁边用戏虐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凌辰无奈的说道:“小妖精,咱们与炎他们不一样。炎他们成亲了,而我们却没有。再说,我们的事情你父王与母后还没应允,我这样做不合适。”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就是要这样。我辛苦在敌营中你知道我有多危险吗,你竟然还顾忌这些,不管,我就是要你抱我,快,快点!”
说着这小丫头竟然拉着岳阳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弄得岳阳一时这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在众人的面前将她抱起。
司棋与凌炎是小别胜新婚,将文司琴的魂魄交给蓝使之后便什么也不管了,直接被凌炎抱进营帐之中,而司徒将军则是这之前就接到司棋棋的讯息,分兵几路拦截被解散的宁王大军,这几日已经收编得差不多了,而修士方面,蓝使与大判也是拦截了许多将他们收编东来国之中。
也就是从现在起,东来国的内忧没有了。
在司徒将军的营帐中休整了些许时日,东来国那边来了消息。
慕容煌首先发来圣旨嘉奖司棋等人,这一回虽说没有恢复她公主的名号,却封了她一品夫人以示嘉奖。赵毅楷与司徒将军被嘉赏,封爵的封爵,封官的封官。
而老国师也来信说,北封国国师来信请求支援,要东来国出兵帮助他们平复北封国的内乱。
而这一次,慕容煌下旨要陈思亮与司徒将军回京城复命,军方由文子清接手,天师方面由司棋接手兄妹二人一同去北封国支援。
信中写明,文子清已经出发在北封国的边境等待司棋。
也就是文司琴这对兄妹已经得到慕容煌的重用。
不过,司棋却是先将师及军队交给蓝使与大判,而自己则跟凌炎一起飞回东来国京城:她要亲自将文司琴交给文之山,文司琴是死是活要由他做主。
文之山的书房内,司棋先是将这些日子的大致情况说给文之山与沈冰盈听,而后又很委婉的将文司琴的身世说给文之山听。
那文之山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没想到张氏竟然如此,亏我待琴儿一十七年,没想到呀!”
司棋见他这样想想便说道:“父亲,听上官堂主说,当时那张氏并不是有意背叛您,只是一次醉酒后做出的荒唐事,所以父亲您……”
“棋儿,不必多说,其实这件事情为父也早有怀疑,只是没人捅破便一直自欺人欺人罢了。”文之山叹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