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过得能不好吗,如果我说过得不好,可能会有好多人都说我不知足。”白小菊用一种嘲讽的口气说自己。
是啊,一个全身上下衣服超过一万块钱的女人,开着价值百万的车子,谁能说她。过得不好呢。
秦朗笑了笑,觉得自己真的是***没事找事,为啥疯子一样过来看白小菊呢。
秦朗点了一只烟,默默的抽着。
“我生病了。”白小菊悠悠的说。
“怎么回事。”秦朗心里疼了一下。
“性冷淡。”白小菊说。
秦朗没有笑,也没有说话。
“以前和我的时候不是挺正常吗。”秦朗问。
“和他就冷。”白小菊悠悠的说。
秦朗愣了一下,说:“他不会怪你吗。”
“不高兴呗,他一碰我我就恶心的要命,也许这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吧。”白小菊看着窗外,侧脸,秦朗看到上面有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轮。
“你过来干什么,就是为了看看我是不是死了吗。”白小菊问。
“我是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另外想当面和你说一句我不恨你了。”秦朗说完了这句话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白小菊笑了,笑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欲言又止。
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坐着。
“不要那样对江城,那样对他不公平。”秦朗说。
“能怎么办,我的心在你这里。”白小菊说。
“你的心在我这里为啥要嫁给他,为了工作,为了生活,还不是米贪图富贵。可是如今我也有钱了,你却不在了,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秦朗几乎是在吼。
白小菊不说话了,从秦朗的烟盒里拿出来一只烟,默默的抽着。
“我不让他亲吻我,因为我的心在你这,我不给他做69,因为我的心在你这。”白小菊说。
两个人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秦朗想象不出来对床上曾经非常热衷白小菊一下子冷淡了究竟回事一个什么样子,江城回事一个什么样子。
可能江城能够感觉出来白小菊心里面有他,这个一像是孤傲的人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人也真***怪。
“他会不会打你。”秦朗问。
“不会,他只是坐在一边生气,说我像一个死人。”白小菊呵呵呵的笑,笑的挺可怜。
秦朗真的想抱抱白小菊,可是他没有动。
时间已经是三点半了,秦朗忽然想起来还要回东海市,刚要下逐客令,没想到白小菊站了起来,说:“心里面有着彼此就足够了,我知道你想干我,不然你也不会从大老远的另外一个城市来到这个城市,只是你没说,那就算了,留在心里也是一种幸福,如果今天你上了我,说不定会把我的性冷淡治好了。”白小菊留下了一个优雅的笑容,然后开着大黄蜂走了。
秦朗愣了一阵,打开了车上的音响,一首老歌在夜色里静静地流淌,车子在公路上缓慢的走着,没想到路过江城家楼下发现了张翰墨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