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是坏,是生是死,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只要她开口提了,他绝无二话。
季子期脸上的神情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
不再那么锋利,被他说的话给影响的渐渐柔软。
他继续道:“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就是。现在,我想做什么,你同样不能拒绝……”
说着的同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倾身,埋入她胸口,咬住她身子,做出最暧|昧的动作。
痛与极致。
她的身体,只剩下了这两种感觉,这个世界上,仅此一人能够带给她。
知晓今天自己已经没有挣脱的余地,季子期终于死了心,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承受着他给的一切,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她累了,反抗不动了。
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对于钟守衡虽然没有十成的了解,但是三分还是有的,知道今天无论自己怎样挣扎,都没有退路。
他既然狠了心,就绝对不会给她留退路的。
钟守衡看着她放弃挣扎,眸底深处的情绪变了变,像是在那短短一瞬间划过复杂,却最终又很快归于寂静。
只是,她看得清楚,这一变,分明已经是挑断了他的最后一丝底线。
深红的痕迹随着他的齿而烙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在她身上印上专属于他的痕迹。
瞧出她眸中的空洞,他心底的怒意更是深上三分,存了心思折磨她,不给个痛快,往死里折磨。
“你有本事,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平静的脸色。”他冷冷的说,撩动她的每一分情绪,将她亲手置于绝地:“哪怕等我做到最后一步,也这样平静,不反抗不求饶。”
“……”
“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真想见见,被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的自控能强大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是不是连在面对着我的时候,都能保持理智。”
她在情事上的经验,全是通过他得到的,从当初的懵懵懂懂到如今的熟稔娇气,都是被他亲手调|教。
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人,没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底线与敏感点在哪里,她注定会输,他心里清楚。
话过分,动作更甚。
何其有幸,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季子期见到了一个真正的钟守衡。
残忍、决绝、狠戾,不留余地。
她终于忍不下去了,搂住他劲瘦的背,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一根浮木一样,呼吸也乱了节奏,不再平稳。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进入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她也忍不住出了声:“……各为其至,我没办法的。”
钟守衡勾起唇角,妖艳的笑令她有些目眩神迷。
“我知道。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帮你,哪怕付出的代价是毁掉我自己。”
这话的分量,何其重。
因为一个她,他不惜毁掉自己。
这个男人永远都有着强大到令人震惊的自控,是以,即便在此时深陷情|欲的漩涡,但是头脑,却依然是清醒无比。
能在紧要关头还能保持理智的人,这世界上并不多见,甚至少之又少,但他,却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在做什么事,我自己心里明白。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帮你,要么伤你,我做不到后者。”
他的语气平稳,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如果单听他的语气,甚至都不能够想象得到他现在在做着什么样的事情。
季子期难受的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声音微弱的低喃着,看着眼前完全变了样子的男人,视线略微模糊。
心里好像是被他插进去了一把刀子,刺的她疼痛难当。
她回应:“我知道你的初衷,不是为了践踏我,但是钟守衡,你不能只站在你的立场上去考虑这件事,我有我自己的立场,不能完全处于被动的境地。”
她的克制,一如他。
说话时,拼了命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哪怕到这一步,也不肯认输。
钟守衡简直要败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她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她的临界点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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