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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老学士们连带着五皇子又纷纷看向魏钰。
五皇子:“这名儿有何不对吗?”
魏钰微笑看他,“五哥,您看到这名字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想的是什么?您是否立马就能猜到这故事是在说什么?是否觉得这是一个相当无趣的故事?”
五皇子皱眉想了下,缓缓点头,“倒是有那么点,这《齐公案》,看名字便知写的是断案之事。”
“嗯,所以这种让读者一看就名字就能猜到故事内容的太过乏味,叫人提不起往下看的想头,所以咱们得换个有想头的名字。”
魏钰说着,问了周围的老学士,这份故事报是谁办的。
面无表情的学士大人站了出来。
“回九殿下,正是下官。”
魏钰:“哦,大人有想法,字写的不错,所以能将故事内容同在场诸位都说说吗?”
站出来的官员:“……是,殿下。”
上官让讲故事,做下官的又哪能反抗呢?
所以官员开始讲故事了。
对方讲的故事很短,但却相当狗血,兼犯罪、伦理、亲情、家规律法糅杂在一起,排成电视剧,内容委实能叫人拍案叫绝!
讲的什么呢?
讲的是一个丈夫从军多年但却一朝战死沙场的小寡妇,在产下遗腹子后与她大伯好上了,但这好上非小寡妇意愿,而是被大伯给强迫的。大伯是个烂赌的,在小寡妇女儿长到六岁时,欠了巨额赌债,为了还债,他便准备将小寡妇的女儿卖到瓦舍。而小寡妇为了救女儿,又伙同隔壁老王谋杀了大伯,最后大伯尸体被村民发现报官,当地官员最后在一系列线索下查清了案件真相,并对涉事人员都做出了相应的处置……
“精彩。”
魏钰颔首,“不知这故事是大人捏造的,还是依着卷宗改编而来呢?”
官员看他一眼,“从下官家乡而来。”
魏钰默默点头,“民生多艰。”
这种故事听着炸裂,但其实都是如今司空见惯了的。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百姓连日子都过不下去,又如何还会在乎什么道德礼节?
封闭的小镇村庄,多得是藏污纳垢的晦涩故事。
魏钰今日不谈其他,只专注报纸的问题。
他思索了下故事梗概,然后道:“这故事内容是不错的,从坊间而来,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是百姓听了都能感同身受的故事,就是故事名字不吸引人。”
“那敢问殿下,何种名字才能吸引人呢?”说故事的官员盯着他,一脸严肃不解。
魏钰瞅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他没说话,只提笔,在报纸原来的名字旁边写了一行字。
“诸位请看。”
他伸手,示意大人们自行观看。
而与自己反站着的几位老学士闻言,连忙报纸倒转过来。
讲故事的官员凑了过去,定睛将那行子轻声念了出来。
“光天化日,貌美寡妇竟跟两名男子干这事……”
看完标题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