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坐着听外面的人说报纸上的事了。
虽说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二人气场其实并不怎么和。
干坐半晌,一直听到外面谈起了立太子的事,七皇子这才放下杯子,冷眼看向对面的二皇子。
“你究竟作何想的?”
二皇子嘴角噙着笑,面容静雅,不若七皇子般神色冷凝。
他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回道:“我如何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人如何想。”
七皇子冷笑,“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你竟在乎这些?”
“乌合之众?”
二皇子看他一眼,戏谑笑道:“你敢于父皇面前也这般说吗?”
七皇子不做声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见状,二皇子微微摇了摇头。
恰巧有人从楼下经过,谈话声略大。
“从前我就觉得贤王天人之姿,必不同凡响,如今一看,我这果真是没看走眼!”
“你这算什么,当初贤王出宫那日,我打眼一瞧就觉得他气势逼人,活像是仙人转世,不然哪儿能懂这般多?”
“贤王啊,日后定是这个……”
这个,是哪个?
话从楼下的街道传来,窗户关着看不到,二皇子和七皇子也没人跑到窗口去看。
太掉身份。
待到楼下的渐行渐远,七皇子忍不住低低嗤笑一声。
“他倒会卖乖,一群趋炎附势之人,我看还能给他杜撰出个仙胎来。”
二皇子忍不住笑,“何必如此苛责?这又不是九弟自己传的,难道九弟待你不好?你们先前去青州,还是九弟先抓获的福音教逆贼,而后来回禀时,他还特意给你请了功。”
“九弟真心待你,你就是如此当兄长的?”
七皇子没说话,低头不知作何想法。
二皇子又道:“九弟为人是懒散了些,平素不争不抢,也俱是为大局考虑,他胸有沟壑,虽然时有顽劣,但好歹对我们这些兄长还是恭敬的。”
“恭敬?”
七皇子眉头一皱,抬眼深深看他,“若我没记错,他把那篓蜈蚣给你了吧。”
二皇子笑容微顿,“是以我说他时有顽劣。”gòйЪ.ōΓg
到底是老幺,这坑兄长的狗脾气他还能忍一忍。
七皇子冷哼一声,稍作思考,转而问道:“那个研究院又怎么回事?”
之前对魏钰没重视,如今是东窗事发了才晓得真相。
七皇子知道自己不用细查,只要问他二哥,他二哥肯定知道。
果然,七皇子问了后,就听他二哥回道。
“那地方在京郊一处庄子上,从前是老四的,后来不知怎的给了九弟。研究院是九弟开府没多久就办了的,那庄子守卫森严,有禁军把守,我的人没进去过,亦不知里面是何情况。”
二皇子喝了口茶,看了眼眉头紧皱的七弟,不由笑道:“东西都是从研究院里出来的,父皇早就知道此事,还派人把守,瞒得密不透风,你就该知道这事除了九弟外,我们都不是能掺和的……不对,忘了老三也在其中了。”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