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朕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欺负她年纪大吗?
凤惊华很想给他那张可恶的笑脸两巴掌。
但她还是稍微想了一下他的话。
半晌后掀开被子,爬到床尾,躺下来,拉过被子扯上,冷冷的道:“我睡这头,你睡那头,你若是敢逾矩,我就将这张床给烧了。”
秋骨寒:“……”
半晌后他悻悻的躺下来,给自己盖好被子:“行,你赢了,朕听你的。”
凤惊华的唇边,泛起一缕得意的冷笑。
正得意呢,突然她被窝里的双脚被秋骨寒给抱住了。
她大惊:“你、你做什么?”
秋骨寒将她的双脚抱在怀里,细细的揉着,声音从床头传过来:“当然是在帮你暖脚嘛。”
凤惊华用力缩脚:“放开,我不需要。”
秋骨寒将她的双脚抱得很紧,有些赖皮的道:“不放。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只是侍候你入眠罢了,你还这样骂我,太没有道理了。你再闹,大不了咱们两个都别睡了,看谁能熬到最后。”
凤惊华:“……”
她真的很困了。
而且这张床真的很舒服,她舍不得就这样跑了。
在她犹豫要怎么做的时候,秋骨寒已经很殷勤的帮她按摩双脚,边按还边讨好的道:“怎么样,很舒服吧?朕按得你的双脚很舒服吧?乖,你赶紧睡,要不然老得快!”
果然真是欠揍!
凤惊华又起了杀心。
但她还是哼了哼,闭上眼睛,睡觉。
真的很舒服——双脚被他按得很舒服。
他一个皇帝,为什么可以把这种事情做得这么好?
她抿唇,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然后,她睡着了。
再然后,男人钻到她的身边,环抱住她,与她共眠。
她毫无察觉。
凤华宫外,夏物生带着夫人、冬儿和乔儿走到大门前,道:“皇上可是在这里?”
宴席已经结束,臣子和女眷们都走了,但他留了下来,想将冬儿和乔儿介绍给皇上,再找个理由让冬儿和乔儿留宿在宫里。
他也知道立妃的事情急不得,但太多人都在盯着后宫的空位,他觉得很有必要先下手为强。
守在大门前的燕吉犹豫了一下,才道:“是,皇上是在这儿。”
他是皇上的人,自然是倾向于皇上的,只是,夏国公的身份实在太高,他不敢隐瞒。
夏物生的脸上闪过不悦之色:“这里是皇后的宫殿,皇上在这里做什么?”
难怪他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皇上,原来皇上一结束宴席就往皇后的宫殿里跑了。
燕吉又犹豫了,这让他该怎么说呢?
夏物生看他这样,恼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本公问不动你?”
燕吉赶紧道:“皇上正在歇息,现在不便见客。”
“不便见客?”夏物生怒了,“天色还未暗,皇上就歇息了?皇后也是?”
也就是说,天色还亮着,皇上就跟皇后躺在床上“歇息”了?
这成何体统?
燕吉小心的道:“皇上昨天夜里处理国事到深夜,今日又宴请群臣,特别的累,所以……”
“撒谎。”福国夫人怒道,“我之前在宴席上见了皇后,皇后说皇上昨天晚上陷在温柔乡里,才会特别的累,与国事并无关系。”
她这么一说,燕吉就很尴尬了:“这、这个,奴才就不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