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明明知道斯儿是什么人,却还敢当众对斯儿下那样的狠手,分明是在打夏国公府的脸!
当然,斯儿年轻,也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但斯儿后来不是让步了么,对方何苦让斯儿下不了台?
对方既然针对夏国公府,那他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廖捕头没费多少回忆,就描述了出来:“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很白,眉毛很黑,眼神很利,脸上有几条伤疤,头发半白半黑……”
虽然胡儿是个媚态风流的美人儿,但是,那个蓝衫公子才真正令人过目不忘。
他现在回想起来,能清楚的记得那个公子的长相与气度。
夏物生的眼神,微微的变了。
别的不好说,但脸上有伤疤、头发半白半黑,眼神很锐利,容貌很出众——长成这样的人,应该只有一个吧?
听完廖捕头的描述以后,他又问:“那个人都说了什么?你把记得的,全都说出来。”
于是廖捕头一边回忆,一边把他听到的以及听别人说的凤惊华的话,都一一复述。
夏物生的眼底,有一根根的针尖冒起来。
——凤惊华!
长成那样,口气还这么嚣张狂妄的,只有凤惊华了!
“好了,回去吧。”夏物生淡淡的说着,对下人道,“送廖捕头回去,别让廖捕头白跑一趟。”
“哪里哪里。”廖捕头很客气,“得蒙夏国公召见,是卑职的荣幸。”
他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完全不是这样想的。
但很快,他就觉得跑这一趟太值得了,因为,府里的下人送他到门口后,给了他一张银票。
他走了没几路就忍不住就着幽暗的路灯看票面,居然是一百两整!
一百两啊,抵得上他一年的工钱了!
夏国公,果然有钱,果然大方!
一夜过去了。
夏物生上朝的时候,顺道让手下去联系夏恩,打听皇后昨天的行踪。
他下朝的时候,手下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他:“听说皇后娘娘昨天一整天都没有走出凤华宫,也没有会见外人。因为宫里潜伏着凶手,皇上担心会给娘娘带来危险,下朝后也一直没有去见娘娘,夏恩不能确定皇后的详细行踪。至于胡儿,昨天也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人见过她。”
夏物生听后,握紧了拳头。
他可以确定,凤惊华昨天一定不在宫里。
像凤惊华这样的女人,让她整天闲呆在屋里,什么都不做,哪里都不去,她怎么受得了?
她一定是女扮男装外出,所以才刻意隐瞒行踪。
而斯儿虽然是他的儿子,但凤惊华又怎么会把斯儿放在眼里?
不过,虽然人人都忌惮凤惊华,但他不会。
凤惊华再强,也不过是一个靠着父兄和情人出头的女人罢了,他堂堂夏国公、皇上的堂舅和头号功臣,岂会将一个女人放在眼里?
他现在还不能将凤惊华拉下马来,但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教训凤惊华,回到府里。
经过一夜又大半个白天的紧张,夏如斯的高烧终于降下来,这会儿正在有气无力的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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