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父抬起头来看向霍思宁,面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霍思宁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不容许梁父有任何一丝逃避的可能。
“二十一年前,你为什么要诈死?连黄家的人都不愿意告诉?既然诈死了,为何你又要回到老宅里去?”
“你怎么会跟盗墓贼为伍?上回你跟那个藤原青浦去了云岭,这回又来了定山,你们在古墓里面究竟找的是什么?”
“我那个坠子是从哪里来的?”
“你身上那些……怎么会变成这样?”
“纽约那个瑞士银行保险柜里面的传国玉玺,你是从哪里来的?”
霍思宁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问题想要梁父解开疑惑,但是她这一开口,越是问,梁父就越是沉默,只是嘴上带着苦涩的笑,颇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模样。
“丫头,你这问了我这么多问题,让我一时半会儿的怎么回答?”
梁父刚刚无意间瞥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就惊愕地发现了一个问题,明明他感觉自己被人从古墓里带出来也不过是短短十来分钟的事儿,但是这会儿居然已经临近中午了,这让他心里觉得非常诧异。
梁父也有很多困惑,虽然他没有跟霍思宁相处过,但是这几年,他也没少看新闻报纸,知道他这个女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本事不少,这让梁睿宁感到既欣慰又疑惑,他很想询问霍思宁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的,但是话到嘴边,又问不下去了。
不管自己闺女怎么样,总归是他的闺女,寄人篱下十八年,他哪怕不问,也能猜到这其中的艰辛苦楚,他不配当人的父亲,也愧对辛苦将孩子生下来的茵茵。
梁父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割舍,但是这眼神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他淡淡一笑,指了指那墙壁上的挂钟,故作委屈地道:
“闺女,你这一直追着我拷问,总得先让你爹我先填饱肚子吧?我这跟着油耗子他们挖盗洞,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肚子早饿了。虽然我这伤被你治好了,但你也不能虐待我这伤员啊。”
霍思宁闻言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看了看梁父那颇有些疲惫的面容,终于是心软,点了点头道:“行,你先休息,我这就去给你端点饭菜回来。”
梁父眼神微闪,点了点头,重新躺回到了床上,只是目光却仍然是一直紧盯着霍思宁,细细地打量着霍思宁身上的每一个细节,生怕错过霍思宁脸上的任何表情。
虽然霍思宁和他年轻时的模样五官有些相似,但是这两年却越来越精致,也慢慢变得不像梁睿宁了,不过大体轮廓还在,梁父看着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心下满是感慨。
如果他不是这幅鬼模样,他一定会倾尽一切好好保护好她,给与她整个世界最好的,而不是这样躲躲藏藏。
只可惜,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霍思宁从客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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